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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的病嬌相公

第七十一章 顧老太太來信折辱,顧禹醉酒后犯錯

農(nóng)女的病嬌相公 荷田小魚兒 2526 2019-09-12 18:06:36

  林月枝生死不明,顧家大亂。

  同時,林家家主與他的太太帶著林東仁夫婦上門。

  最后,顧老太太答應(yīng)了林家的要求,等顧禹回來,將娶盧氏遠(yuǎn)房侄女為平妻。

  顧老太太的信很快送到顧禹手上。

  顧禹冷笑著,將顧老太太的信與先前收到的林家的信放在一起。整個人已如同出鞘的劍,鋒利危險(xiǎn)。

  “可真是好祖母。賣我一次不夠,還要賣二次?!逼降恼Z氣,隱藏著無盡的風(fēng)暴。只是可憐了那個林月枝。要是當(dāng)初她聽他的,不嫁他,也許會掙得一條命。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生死難料。而她的大伯則是開始要挾他,接受“新人”。真是涼薄之極。

  想將他弄回去再賣個好價錢?那也得看他樂不樂意。上次就是因?yàn)橥鯛數(shù)氖?,他才勉?qiáng)應(yīng)承了她。沒曾想,她還得寸進(jìn)尺了。

  那個新來的女人,又是個怎樣的情況?迫不得已還是有點(diǎn)心思的?

  而對于那個林月枝,顧禹敲著桌面,想了想,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還是派了人去懸崖底下尋找,若是尋到了,便將人送到云州。至于最后林月枝最后的結(jié)果,倒是求情留她一命即刻。他與她就不拖不欠了。

  因?yàn)榱衷轮?,不免就想到林家。顧禹是很疑惑的,他又不是多么重要的人物,那些人怎么就這么想在他身邊安插人手?明目張膽,讓人防備。如此蠢的行為,是故意的吧?

  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顧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又狠狠地捶了一拳,唬得護(hù)衛(wèi)顧青緊張得大吼:“公子!您手癢,就打我吧!皮厚打不壞?!?p>  顧禹眼皮都沒撩起,冷冷地看著門外,“皮厚還好意思叫本公子打你?”說了一句冷笑話,顧禹冷著一張俊臉,吩咐道:“把方才我寫的信給王爺送過去。讓王爺防備一下?!?p>  如此忠心,顧青都是佩服極的了??深櫽碜约呵宄?,他只是不想顧老太太再進(jìn)了林家的圈套,而讓王爺對他起了戒心。

  想到顧老太太,顧禹不免得又是心火上頭。

  將顧青打發(fā)了之后,他就自己躲在一旁喝悶酒。

  而他不知的是,賀云兒也被一個丫鬟塞了一封信。

  那是一封來自顧老太太的信。

  她從來都知道,他人的惡意揣測與判斷是如此的傷人。

  她真的是貪圖他的富貴榮華嗎?如果他是斷了腿的農(nóng)家人,她是不是就看不上他?如果他長得貌丑至極,她是不是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恐怖?

  信上字字如刀,將她的自尊傷得體無完膚。

  捫心自問,她不知道。如果他現(xiàn)在變得窮困潦倒,她是否會接受他?她想,她會的。

  但是,他的親朋好友不會信她,只以為她另有居心。她也是要臉面的,她不想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更不想自己的弟弟妹妹因?yàn)樽约憾粍e人看輕了去。不知過了多久,她終究還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他。

  賀云兒對著蠟燭無聲哭泣。熟睡的賀玲兒沒發(fā)現(xiàn)。寫滿了字的紙,已被燒了一個角,賀云兒卻鬼使神差地將它碾滅。

  “篤篤篤”門被敲響。

  賀云兒慌忙地抹了眼淚,走到門后,小聲地問:“誰???”

  “是我?!痹瓉硎穷櫽?。賀云兒聲音里的幽咽,他聽出來了,只以為她因?yàn)榕c他的爭執(zhí)而傷心,心里的愧疚也更加的深了,“云兒,你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說?!爆F(xiàn)在要哄賀云兒了,就親昵地叫她名字。賀云兒想著,心更酸了。

  賀云兒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了,便拒絕了,“很晚了。我累了。想歇著了?!?p>  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guān),一是真累了,想要睡覺,二是心累了,要放棄與他的這段感情。

  顧禹無由來地一慌,急忙小聲道:“云兒,我想跟你說說話?!?p>  賀云兒想著不久就要離開他,就心軟里,告訴自己,多見見,以后就是天涯相隔了。

  看著賀云兒走出來,顧禹嘴角上揚(yáng),暗示著他的好心情,可見賀云兒愁緒滿臉的,他又心疼起來,可又不想讓她知道他這沒出息的樣兒,就道:“我在我院子里擺了好菜好酒還有好茶,我們說說話?”不知他想到什么,耳朵熱起來。

  賀云兒勉強(qiáng)一笑,上前推他的輪椅。

  兩人沉默地到了顧禹所住的地方。距離賀云兒住的房子并不遠(yuǎn)。

  看到他們來了,顧青等人將佳肴美酒都奉上來后,就被顧禹趕走。

  顧青臨走前,還提醒顧禹,他只能喝大夫指定的那種藥酒,而且,今晚只許三杯。

  顧禹不耐煩地?cái)[手。

  顧青被嫌棄了,跟不在狀態(tài)的賀云兒點(diǎn)頭,走到小院門口站著。

  “云兒來,我們今晚對月飲酒,也是自認(rèn)識以來的第一次?!鳖櫽碚f著,已經(jīng)給賀云兒倒上了一杯青梅酒,“聽大夫說,這種果子酒對女兒家最好。味道不錯,甘醇可口,嘗嘗?”

  賀云兒坐在那兒,躊躇著要不要喝。但是耳邊聽著顧禹咕咚咕咚喝水一樣地喝了幾杯,她心里無端起了一個念頭,喝吧。喝醉了,夢就醒了。然后等他離開這里,她也要走了。

  只是,“方才顧護(hù)衛(wèi)叫你不能多喝?!彼己攘藥讉€三杯了?

  紅暈已經(jīng)染上他的俊臉,眉眼顯得多了幾分誘惑,“你要乖乖的,就不會有今日這頓酒菜。這些藥酒,并無大礙。而且……”如果他們好好的,如此美好良辰,哪里是要借酒消愁的?都閨房里躲著呢。

  賀云兒不知他肚子里的葷話,只是愧疚地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勸他,心亂如麻之際猛地將手中的那杯酒倒入口中。甘醇可口?她只覺得苦澀又火辣辣的,把她心肺都灼痛了。

  兩個人都有心事,卻沒有一個愿意說出來。

  顧禹不想說,是因?yàn)樗X得自己可憐。父母將他拋棄,祖母將他視為獲取利益的工具。他不敢與賀云兒多說,怕她看不起他。

  賀云兒不想說,是因?yàn)橹烙行┦拢f出來也是徒增煩惱與怨恨。既然已決定離開,不如就把一些事埋在心里。

  正所謂酒壯人膽。微醺地顧禹挨近了被辣出眼淚的賀云兒,忽然抱住她。

  賀云兒睜者有點(diǎn)朦朧的雙眼,看向他,掙扎起來,“你有妻子,這是要將我置于何地?”

  顧禹心道,果然如此,只是……“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妻?!?p>  這般說,有何意義?可以光明正大陪伴他左右的、上他家族譜的女人是另一個人,給他生嫡子女的人也是另一個人。而她,即使進(jìn)了他家門,也只是一個妾而已。

  淚水蔓延下來,賀云兒反手一抹,又將一杯清酒倒進(jìn)嘴里。

  此時此刻,也許因?yàn)樗?,酒的后勁猛然上來,她已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夢境。

  只是見到自己心底中最懷念的臉,手不由自主地?fù)嵘先ァ?p>  看到她主動,顧禹雖有點(diǎn)不安,卻仍舊是欣喜地彎起嘴角,倏忽地收緊了雙臂,微涼又帶著點(diǎn)甘苦酒香的唇已貼緊沾滿梅子果香的櫻唇……

  顧禹將她抱在腿上,轉(zhuǎn)著輪椅進(jìn)了房。

  他想,就做一回小人。

  次日,兩人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里醒來,一時間相顧無言。

  顧禹窘迫又愧疚地給她蓋好被子,道:“你先睡一會。我……”

  “你去忙吧?!辟R云兒閉上眼睛,心里亂糟糟的一團(tuán)。她果真是犯錯了。想到將來,眼淚不由自主地留下了。

  顧禹聽見了她的抽噎聲,只覺得心頭都壓了一塊石頭,手撫上那削肩,“云兒,我......”貼近她,卻發(fā)現(xiàn)不知該說什么,“對不起?!?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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