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藍若蕭一旦收斂了氣勢,這張跟小白兔一樣的臉,無疑成了最好的證明。
藍若蕭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誰讓原主長的這么弱不禁風跟個小白花似的,也太具有偽裝性了吧。
“怎么小妹妹?你怎么不說話?”師煢看了眼藍若蕭,笑意瀲滟,又開口說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拿她當朋友,她可未必真心對你?”
這話自然是對炫霖說的。
炫霖眉心一跳。
師煢以為他被自己一下子就點通了,卻不知道,藍若蕭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靜靜的看向了她。
她卻不知鋒芒在背,只是想繼續(xù)開啟她的挖人計劃,再接再厲:“對了,小顏,你和這位小哥哥要不都跟我一起上去吧,我覺得你們?nèi)似吠玫闹档靡唤?,至于顏賜這個小妹妹,還是別管了吧。”
炫霖喉結(jié)動了動,手指不覺摸上自己的耳鉆。
“怎么,不急的,等哪天想好了……”
“師煢?!?p> 這聲音清冷如玉,仿佛是珠子打落在玉盤上的響聲,帶著花苞綻放時還未褪去的青澀,如古箏之音,錚的一聲響便能引人耳目,其間不帶絲毫的雜質(zhì),簡直宛若天籟,足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隨聲音朝后看去,就發(fā)現(xiàn)其音之主,就是自己口里被損的狗血淋頭一無是處的藍若蕭。
師煢一怔忪,剛才離得遠,倒是沒有聽清楚藍若蕭的聲音,現(xiàn)在倒好,誰想這小妹妹聲線這么優(yōu)美,不過么,又能怎樣呢?
“叫我干什么?難不成是忍不住了?想要給我發(fā)脾氣?”
她自認為自己決不是胸大無腦之人,城府深沉才應是她的本色,今天雖然有點操之過急,但影響不了自己的毒舌水平。
藍若蕭可管不著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慢悠悠的站起身來,面容平靜如水,身上也無任何殺氣,但熟悉的人一看那雙眸子,便知道,她絕對是生氣了。
“師煢。”
她又叫了一遍。
“誒,小妹妹莫非傻了?怎么一直叫我名字呢?”
藍若蕭不理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拉鏈,“師諧音為失,煢有孤獨愁苦之意,你家人給你取這樣的名字,莫非是想讓你一生失去孤獨,忘掉不開心的事,然后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別轉(zhuǎn)移話題,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不想說什么,”藍若蕭聳聳肩,目光冷寂的盯著黑裙女人,“只是覺得你有愧于他們對你的一片心意罷了。”
“愧不愧對跟你可沒有半毛錢關系吧?”
“嗯?那我做沒做對事又與你有何干系?你又憑什么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她鳳眸微瞇,手背在身后,詰問道。
“小妹妹,你從當明星的第一天起就應該知道,自己是不會有私生活的,你想瞞,就得瞞的緊實些,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表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做,別人怎么不敢說?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師煢嘴上嘲諷著,心里卻被她的眼神給驚到了,有點惴惴不安:感情這姑娘不僅不是白蓮花,而且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