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趕緊把你的爪子挪開!”莫金洛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幾句,很是嫌棄的她的手給拍下去。
顏爍夸張的抹掉額頭上的冷汗,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抱著胳膊說:“有人曾經(jīng)說過,人性這種東西,不可言,不可研,不可驗。我看啊,既然他不愿意說,你就沒有必要去探究了。”
“呦,我們顏賜還會講大道理了?”莫金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草草的的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勾肩搭背去了門口巡視。
“好了好了,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就隨口說說?!?p> 把時間調(diào)回五六分鐘之前的某一秒。
房子的確不錯,就是太空曠了,按理說,這么高級的房子里,應(yīng)該是要有傭人的,可能是主人不太喜歡,又給遣回去了,不然怎么會沒有點活人的氣息呢?
肖雪也不急著好好欣賞一下這間套房,在淡淡光點的照耀之下,她還能勉強在昏暗里爬行前進,暗自摸索著,朝光點移動而去。
“哈,哈……”
她似乎聽見前面不遠處的地方,有人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聲,仿佛是在遭受著極大的痛苦,壓抑不住其中的悲慟。
什么情況?
肖雪隱隱約約聞見了咸咸的鮮血味,也不敢再放松警惕,撿起旁邊放著的掃帚,屏聲凝氣的推開了房門。
陰暗的光線給整個環(huán)境都鍍上一層恐怖的氛圍,幽藍的池水微波蕩漾,被風(fēng)揚起的水花層層疊疊,襯著天空那輪血紅的弦月。波光粼粼中,映出肖雪那恐慌的身影。
肖雪終于找到了細碎的光源里,那個跪倒在地上,背對著自己的西裝男人。
他的西裝褲子皺巴巴的,上面印著潮濕的血跡,看樣子是血還沒有止住。
“先生?”
肖雪張望四周,確定這里只有這么一個傷患后,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些。
男人聞言,慢慢轉(zhuǎn)過頭來,露出那張蒼白無力的臉來。
那張臉的輪廓生硬,就像是用線條勾勒出來的一般,不顯半點的柔弱。他那對還算英挺的劍眉下,一雙鋒利如鷹隼的眼睛里,散發(fā)明顯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肖雪一看到這張臉,突然就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女人,你是怎么進到我家的!”
韓冷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還想要站起來,結(jié)果半天都使不上力氣來,只好以這種狼狽的姿勢仰望著面前的肖雪。
“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咱們悵城xx公司的韓大總裁啊,怎么現(xiàn)在成這個樣子了?”
肖雪手里的掃帚啪的一聲摔在他的面前。那妖嬈的身子微微低下去,一雙眼睛和他水平相視,帶了半分戲謔:“你問我從哪里來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早就在這里住了好多天,天天在偷窺你的身材,這不,你受傷了,我就放心大膽的出來了唄!”
“不知羞恥!”韓冷感覺眼前一黑,差點被氣的昏過去,冷冷的呵斥了聲,又忍不住問:“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