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北夥庑÷曕止镜馈?p> 云夢庭一直和冰棱封站在一起,聽見她的嘀咕聲,知道她還是因?yàn)楸涣P跪的事而對玦心存芥蒂,于是也小聲說道:“可是你卻沒想到這樣的想法哦?!?p> “那是因?yàn)槲覜]想著要賺錢?!?p> “是嗎?”云夢庭繼續(xù)小聲說道:“那如果是你你會用什么樣的想法呢?”
“這……”冰棱封一瞪眼:“我又不缺錢,我想它干什么?!?p> 云夢庭笑而不語。
…………
給銅幣那人躺在地上,看著王玲兒笑瞇瞇的臉龐,一個跳躍站起來,擰著脖子不服氣的說道:“輸?我怎么可能輸,剛才只是在想要不要讓著你們,可是被偷襲了才被打下擂臺的,我要重新挑戰(zhàn)!”
“重新挑戰(zhàn)嗎?”王玲兒瞇著眼睛笑著,都快看不見眼珠了:“重新挑戰(zhàn)需要四十個銅幣哦!”
“不就是幾個銅幣嘛?!苯o銅幣那人不屑的笑道:“老子還能缺錢不成。”
話剛說完,手就放進(jìn)兜里掏著,看起來真的是一副不缺錢的樣子。
“給你!”給銅幣那人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個小紙片來,正是冰棱天和李善撒的那些紙片:“這個東西可以免費(fèi)挑戰(zhàn)一次吧?”
王玲兒皺起眉頭接過紙片看了一眼,然后當(dāng)場撕碎:“好了,你有了一次挑戰(zhàn)的機(jī)會,我哥還在上面沒下來,趕快打完換下一位。”
“停停停停停?!苯o銅幣那人看了正躍躍欲試的冰棱天,胸中一陣心悸,雖然看起來冰棱天那一下橫掃有偷襲之嫌,他是倉促之下才被打敗,但是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冰棱封那樣子完全就是隨手一揮,是提醒自己不要發(fā)愣了,但僅僅是這樣自己都無法擋住,再打一場也不過是白白浪費(fèi)一次挑戰(zhàn)的機(jī)會罷了。
所以給銅幣那人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看起來比較好欺負(fù)的王玲兒身上:“我不和他打了,我怕他還會偷襲我,我要和你打。”
這話一出,冰棱天立刻就不服,跳下擂臺就要同他理論,可是還沒等他說話,后面就傳來一陣哄笑,其中一人笑的最歡:“老鄭,你還能不能行?連一個小毛孩子都打不過了,去欺負(fù)人家一個小女孩了嗎?”
“什么叫欺負(fù)小女孩?”老鄭一仰頭鄙夷道:“別人既然擺出了擂臺,就說明人家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我就想挨個試試人家的本事又能怎么了?”
“對呀!我也是有真本事的哦。”王玲兒笑道:“就看你能不能試出來了?!?p> 冰棱天走到說他小毛孩子的人面前,個頭才剛剛到他腰間,可是他卻一臉嚴(yán)肅的用槍指著他:“你說誰是小毛孩子,我才不是小毛孩子呢,我已經(jīng)是可以自己賺錢的大人了?!?p> 這些傭兵們總是這樣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他們又對這人笑道:“完咯,老黃,你說人家是小毛孩子,人家不服,來找你了,你怎么辦啊,啊?”
老黃輕挑的用刀擋住了一下冰棱天的槍尖:“小朋友,年齡小就要承認(rèn),別成天裝大人,大人的生活很苦的,還有,別隨便拿武器指著別人,這很不禮貌喲。”
聞言,冰棱天收起槍,依舊對著他:“那好,我們打一場,不收你錢,你輸了就要承認(rèn)我是大人,我輸了就承認(rèn)我是小孩子,怎么樣?”
老黃也豪爽的對冰棱天說道:“好,這個法子我喜歡,不過打擂臺哪有不要彩頭的,這樣吧,你也別說我以大欺小,我就拿一個銀幣,你打贏我這就是你的,你輸了就要承認(rèn)現(xiàn)在還是小孩子,怎么樣?”
“行,但是打贏我是要給十個銀幣的,不過你肯定贏不到!”
“怎么?這么有自信?還是小看我?”老黃輕笑一聲:“我可是這幾個人里面最強(qiáng)的,真要打起來,你這十個銀幣可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不想落得個欺負(fù)小孩子的名頭?!闭f著,他還看了老鄭一眼,哈哈一笑道:“老鄭可是我們這幾個人里面最不要臉的那一位了。”
“好了,你們別說了?!蓖趿醿嚎此麄冞@樣聊著,都快忘了自己了,就連忙提醒他們:“你們再說下去就要開打了,不能卡我們的位置,應(yīng)該讓我們先打!”
“行吧?!北馓旌屠宵S一起說道:“那就先讓著你們。”
“這怎么是讓啊,這明明就是輪到我們了好吧。”王玲兒抱怨一聲之后,然后就起身一躍跳到了擂臺之上:“好了,我準(zhǔn)備好了?!?p> 老鄭也再次上了擂臺,這次他沒有像上次一樣托大,一上場就拔出腰間挎著的一把刀,目光緊盯著王玲兒。
“現(xiàn)在怎么變的這么小心了啊大叔?”王玲兒上臺之后,依舊是笑嘻嘻的:“是怕我也會偷襲你嗎?”
老鄭不說話,只是見王玲兒沒有拿出武器,就先上前一步拿刀背對王玲兒拍過去,想打王玲兒個措手不及。
王玲兒見狀,也不閃躲,雙手附上寒冰,伸出看起來纖弱的手臂直接朝著刀背一擋,這一刀就再不得寸進(jìn),王玲兒又笑道:“大叔,你的力氣有點(diǎn)小啊,被我擋住了吶?!?p> “哼!”老鄭一聲冷哼:“你別得意,剛才只是試一下罷了,我可是連三成力都沒用上?!?p> “那好啊,讓我看看你全部的力氣吧?!蓖趿醿合蚝笠卉S,又后退了兩步:“來啊,讓我試試?!?p> 老鄭雙手緊握刀柄,起身向上一跳,揮舞起有些冰晶附著的刀,然后向下一劈,聲勢十足的大聲喊道:“吃我一招,冰刀斬!”
王玲兒倒是牢記著玦的話,于是她雖然可以輕易擋住這一招并順勢將他打倒,可是王玲兒還是選擇了避其鋒芒,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
老鄭也沒有刻意的去砍王玲兒,似乎就想顯示這一招的厲害,就把冰擂臺劈出一個半米多長的印子,然后他得意洋洋對王玲兒炫耀:“怎么樣?這一招你擋不住吧,剛才我只是不想傷著你罷了,你打不過我的?!?p> 王玲兒內(nèi)心忍不住吐槽,就他那么慢怎么可能打的到自己,但是她還是忍著說道:“是啊,你可真厲害!”
“知道厲害了吧!”老鄭一臉自得:“知道我的厲害了還不趕緊投降,一會兒我的大刀傷著了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要醫(yī)治也是需要不少錢的。”
王玲兒見他實(shí)力弱小又自大,也不想繼續(xù)跟他演下去了,不過在打倒他之前,王玲兒還不忘推銷一下玦的治療能力:“哼!誰還需要花錢治療啊,我玦姐姐可是會免費(fèi)醫(yī)治的,還有,既然已經(jīng)見過了你的厲害,那也就讓你看看我的實(shí)力?!?p> “看我的寒冰刃!”
王玲兒聚集源氣,在身后形成一道由寒冰組成,十多厘米長,冒著森森寒氣的冰刃。
“大叔,看你能不能接下來咯。”然后手一招,冰刃就飛過去。
老鄭瞪大著眼,體外操縱源氣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掌握的,需要優(yōu)于常人的天賦,和一定的運(yùn)氣,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可以體外操縱源氣,不過也有一些運(yùn)氣不好之人,雖然天賦絕佳,但是源力卻無法離開身體之外,這樣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會泯然眾人,那些少數(shù)也很難修行高深,所以源力無法離體者,簡直就是弱者的代名詞了。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認(rèn)為老黃最強(qiáng),也就是因?yàn)槔宵S已經(jīng)是可以體外操縱源氣了,現(xiàn)在碰見一個小小年紀(jì)就可以體外操縱源氣的,雖然不是特別驚奇,但是也值得關(guān)注一番了。
老鄭剛才用盡全身源力才堪堪躲過去王玲兒的隨手一招,現(xiàn)在他站在擂臺上,雖然表面上表現(xiàn)的很輕松,但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慌得一批了,一些眼尖之人還能看出來擋住那寒冰刃之后,老鄭的雙手還被震的微微發(fā)抖。
但是老鄭還是做出一臉平靜的表情,裝模作樣的點(diǎn)評著:“這一招還行吧,我可以輕易抵擋住,不過小小年紀(jì)就可以體外操縱源氣,可真是不簡單啊,不過我不想被他們說欺負(fù)小孩子了,也不想讓老黃大哥繼續(xù)等著我們了,我就把機(jī)會讓給老黃大哥,讓老黃大哥來,我在下面為老黃大哥加油!”
王玲兒壞壞一笑:“你這是投降了嗎?”
“誒!這怎么能是投降呢?”老鄭義正言辭的教育著王玲兒:“我這是禮讓他人,不能算投降。”
老黃一聽,便高聲嚷道:“你一定是打不過了才想投降的吧?!?p> 老鄭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你敢再接她一招寒冰刃嗎?”
老鄭便漲紅了臉,額上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禮讓不能算投降……禮讓……文明人的事,能算投降嗎?”接著便是爭辯的話,什么“尊老愛幼”,什么“推賢讓能”之類,引得眾傭兵都哄笑起來,擂臺外充滿快活的空氣。
老鄭見狀,也不和他們繼續(xù)爭辯,從擂臺上跳下去,站到一邊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