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鏡·星爆!”
烈焰從云天元雙手撐著的屏障上面爆出,幾乎是在瞬間就吞噬了滯留在空中的那大片的冰球,然后余威不減的爆向冰棱封他們的位置。
最弱的而且也沒參加過戰(zhàn)斗的林銀雪被嚇的花容失色,眼淚呼之欲出。
“上!”冰棱天大喊一聲:“一起擋?!?p> 然后冰棱天就踏地騰空而起在空中布置一塊超大型冰幕,王玲兒和李善迅速分開到左右兩端,同時制出冰幕與冰棱天重合。
冰與火相碰,灼熱的火舌不斷舔舐著冰幕使其融化,融化后的水甚至都來不及往下流,就被火焰的高溫汽化,眼看著就要把冰幕融穿。
不過冰棱天似乎不在意冰層的厚度,而是不斷的加寬加高,李善和王玲兒則在瘋狂修補(bǔ)著快被融通的冰層。三人協(xié)力合作,根本不需要有人指揮,長久以來養(yǎng)成的默契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只需要看互相的動作就能理解該干什么。
“蓋下去?!北馓齑舐暫鹊?,然后三人同時發(fā)力對著冰幕一推,冰幕受力后開始慢慢傾斜,他們又加了一把勁,終于冰幕向云天元的方向傾倒。
云天元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幕,連忙停下火焰的輸出,一發(fā)爆裂星彈開始在手中成型。
烈火在冰幕的傾壓之下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又失去了火的源頭,于是很快就被壓垮,不過冰幕不會隨著火焰的消失而消失,而是繼續(xù)向下翻倒,它的下面正好就是云天元。
“就憑一塊冰幕就想打倒我?”云天元淡定的看著壓下來的冰幕,手中懸浮著一個紅色的光球:“來試試這招,閃光爆炎彈!”
云天元右手一揮,把手中的光球用力拋出,小小的光球碰上了巨大的冰幕,大爆炸瞬間燃起,冰幕被炸的粉碎,向四周迸射冰渣。
“別以為這就是它的全部威力。”云天元的嘴角緩緩向上掀起:“閃光才是它真正的用處。”
“那就謝謝你好意的提醒了。”冰棱天大笑道:“正好這也是我擅長的領(lǐng)域,冰棱鏡·折射!”
他們四人打的不亦樂乎,冰棱封和玦卻還在面對面對峙,不過他們也饒有興趣的看著雙方的對戰(zhàn)。
“熾星?!鲍i輕笑著開口道:“這是星辰之力中破壞力最大的一種,若是能細(xì)心鉆研,能比火焰的破壞力還要強(qiáng),可惜他總是劍走偏鋒,弄的半光辦火,不倫不類,既失去了火焰的爆發(fā),也失去了流光的速度,可惜了?!?p> 冰棱封抱著雙臂看著玦:“你的見解倒是透徹,不過和我了解的不太一樣呢,我認(rèn)為星辰一系本就是光系的衍生,又有火系的特質(zhì),雙方結(jié)合,威力堪比雙系,何必拘泥于爆發(fā)呢?”
“這么說倒也沒錯?!鲍i依舊輕笑著:“修行是自己的事,怎么選全靠自己,不過熾星始終只是一系,再怎么變也變不出雙系來,他這種修行方式在比較弱的時候會感覺很強(qiáng),等到變成強(qiáng)者時就會發(fā)現(xiàn)既不夠快,也不夠猛?!?p> “為什么?”冰棱封問道。
“因?yàn)闊胄潜砻媸枪?,但是?nèi)核是火,等變強(qiáng)之后才能感覺到,源力中充滿著爆裂的火焰,光只是浮于表面而已,戰(zhàn)斗時可以明顯感到光的輸出乏力?!?p> 冰棱封看了看云天元說道:“誰知道你的理論是不是正確的,萬一是你還對他懷恨在心,想讓他誤入歧途怎么辦?”
“我說的對不對,只需一試便知?!鲍i看向冰棱封的雙眼:“我用相同的源力向你攻擊,你只需要接下來就能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p>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戰(zhàn)斗也要開始了嗎?”
玦微笑道:“我只是想給你證明一下而已,如果你想開始,我不介意陪你打一場?!?p> “那就邊試邊打!”
玦一拱手對著冰棱封輕輕一彎腰:“那玦就得罪了。”
等玦起身時,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個大小大致相同的光球,一個紅光閃爍,另一個則是暗炎洶涌,玦雙手向上平舉:“先試哪一種?”
“哪種都行,隨你,只不過……”冰棱封戲謔的一笑,然后指向云天元:“只不過不是對我,是對他,他才能最直觀的感動兩種不同能量的變化?!?p> 玦看了一眼對戰(zhàn)三人游刃有余,還在不斷出言嘲諷的云天元,把左手舉著的熾熱光球朝著他用力一拋。
云天元和冰棱天他們四人已經(jīng)打的難分難解,忽見遠(yuǎn)處飛過來一個黑色閃著白光光球,頭上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云天元,你傻了?”冰棱封大聲道:“快擋住,試試威力如何?!?p> 云天元這才如夢初醒,連忙在身前展開一道光幕,然后他又對冰棱封喊道:“這怎么回事?還有人能復(fù)制我的源力屬性嗎?怎么和我的星辰之力一模一樣?”
“哼!”王玲兒在遠(yuǎn)處喊道:“就許你有,不許我玦姐姐有嗎?我告訴你,玦姐姐不僅有,還比你的強(qiáng)!”
云天元不屑的看著面前的光球:“就這點(diǎn)威力,還想大于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就在云天元緊盯著的時候,面前的光球猛然發(fā)出極為刺眼的白光,照的云天元大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雙眼:“這……這是什么?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不過這光球只是強(qiáng)閃了一下而已,真正的威力還未顯現(xiàn)出來,而此時云天元已經(jīng)捂住了雙眼,放棄了防御。
冰棱封見狀,連忙過去想幫他擋一下,卻見那光球自己改變了方向,轉(zhuǎn)而向上飛去,然后在天空炸開了一場焰火表演。
云夢庭搶先一步來到云天元身邊,抓著他的手臂扒開想看看他的雙眼,此時云天元雙目緊閉,被手捂著,眼眶處沾了一圈眼淚,想睜眼卻怎么都睜不開,只能瞇成一條縫。
“你沒事吧?”云夢庭關(guān)切的問道:“眼睛還能看得見嗎?”
“沒事沒事。”云天元擺擺手,眼淚還是不斷往外流:“就是眼睜不開,哪怕睜開一條縫也什么都看不見,這是被強(qiáng)光刺的了,我用這方法整過人,過一會就好?!?p> 冰棱封氣呼呼的說道:“你也真是笨到家了,明知刺眼知道你還不閉上?”
“我也沒想到她這光這么強(qiáng)啊。”云天元苦笑道:“你讓我緩一緩,我現(xiàn)在那看見一絲光了。”
“讓我來吧。”玦在他們身后說道,然后雙手伸出食指點(diǎn)在云天元眼眶上,手上一絲細(xì)微的光芒閃耀之后,云天元就睜開了眼。
“誒?”云天元看著面前的玦驚喜的說道:“原來你也是星辰屬性的,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怎么治療的,能不能教教我,當(dāng)個奶爸遠(yuǎn)比當(dāng)個戰(zhàn)士好多了。”
玦后退兩步,然后皺著眉對云天元說道:“你是熾星,不能用作治療,我再怎么教也沒用?!?p> “?。俊痹铺煸獡蠐项^:“星辰還分類?那我能不能改分類?”
玦搖了搖頭,突然有些明白云天元為什么白白糟蹋自己的天賦,而去胡亂的嘗試一下奇淫技巧了,他天生就對戰(zhàn)斗這一類的不感興趣。
“熾星就是熾星,沒法改分類,它和其他星辰屬性的差距就和冰水這樣的差距無異,你能讓一個冰屬性的人學(xué)治療嗎?”
云天元愣了愣:“好像有點(diǎn)道理。”然后就緊接著問道:“那你是什么星?治療星嗎?”
“我……我比較特殊。”玦看了周圍一圈人,然后低下頭說道:“我可以說是偏向于寒星吧?!?p> “寒星可以治療?”
“不,也不是?!鲍i低著頭說道:“光星可以治療?!?p> “那你怎么會光星的?”
冰棱封想了想之后也說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你剛才對付天元哥的時候用的是熾星吧?你怎么能用這么多種?”
玦沉默了一會之后才抬起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不太方便回答,不過我方才說的理論真的是有前人證明過的?!?p> “理論?”云天元不解道:“什么理論?能讓我省的很多麻煩嗎?”
玦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恐怕并不能。”
然后玦又把她對冰棱封說道理論又說了一遍。
“???不是吧?”云天元兩只手抓著頭:“我這么多年修行的方向都是錯的?那我豈不是還要重新摸索?”
“我還記著熾星的修行功法,我可以手寫一份給你,這樣就能省卻你的很多麻煩了?!?p> “噫,這個好這個好!”云天元拍手道:“總算是能有正統(tǒng)的修行功法了,自創(chuàng)真的是麻煩到死?!?p> 說完,云天元又搓了搓雙手:“你有沒有熾星的源技啊?能不能讓我也看看?自創(chuàng)源技也是很煩的?!?p> 云夢庭極度鄙夷的看了云天元一眼:“什么都要現(xiàn)成的,懶死你好了。”
玦嘻嘻笑了兩聲,然后拿出幾個記載著源技的卷軸:“源技也有,不過一直用別人創(chuàng)的源技是成不了強(qiáng)者的。”
“每個人身上的情況都不一樣,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適合什么樣的源技,別人創(chuàng)的源技大多數(shù)與自身的屬性不會完美契合,用起來也不會順手,不過這也要變強(qiáng)之后才能感覺出來,越復(fù)雜的源技就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