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就他這樣明明很老,但是裝嫩的,我見得多了,在我家里,哪天都能遇見幾個,惡心死了?!?p> 王玲兒眉頭一挑:“銀雪識人不少嘛?”
“也不是啦?!绷帚y雪面露不屑道:“就是我那幾個姨娘,一天天打扮的都是花枝招展,我看見就心煩,偏偏她們還經(jīng)常跟我套近乎,惡心!”
李善臉上有些尷尬之色:“那便不說他的年齡了?!?p> 王玲兒壞壞一笑:“這個暴熊傭兵團(tuán)如此猖狂,還處處與雪狼傭兵團(tuán)作對,要不我們偷偷整治他們一番?”
林銀雪笑道:“好好好!我支持,這種事情最好玩了?!?p> 李善也點(diǎn)頭道:“暴熊傭兵團(tuán)的實(shí)力一直壓雪狼傭兵團(tuán)一頭,要是能整治整治他們,雪狼傭兵團(tuán)肯定會發(fā)展的更加迅速,而且也不怕暴熊傭兵團(tuán)一直壓著了。”
王玲兒嘻嘻笑道:“正好這幾天閑的沒事干,就好好的整他們一波,看他還敢不敢猖狂?!?p> 林銀雪笑的十分放肆:“那我們要用什么方法來整他們呢?”
王玲兒道:“先問問玦姐姐吧?!?p> “誒?玦姐姐人呢?”王玲兒扭頭與林銀雪四目相顧:“他們私奔了?”
李善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她們,接著苦笑一聲道:“我明白了,玦是故意把我們領(lǐng)到這來的?!?p> “啊?什么?”王玲兒和林銀雪異口同聲道:“兩個奸夫淫婦,又跑去過二人世界了?”
李善苦笑著攤開手:“我敢保證,玦肯定是故意這么做的,一個人藏在一堆人之中最不容易發(fā)現(xiàn),兩個人也是?!?p> “哼!”王玲兒氣的一跺腳:“不管他們了,我們?nèi)齻€去偷襲暴熊傭兵團(tuán)的老窩?!?p> …………
“哎,玦,我們怎么來到這了?”我走著走著突然覺得一陣恍惚:“他們?nèi)齻€呢?怎么不見了?”
“那誰知道?!鲍i挽著我的手臂:“王玲兒和林銀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都是想一出是一出,肯定是半道想到什么事情,然后把我們拋棄了?!?p> 我疑惑道:“是這樣嗎?那我們要不要回去找她們?這里這么亂,我怕她們有危險?!?p> “這里人這么多,你怎么找啊?!鲍i輕笑道:“而且他們還有阿善跟著,不會出什么事的,你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她們會不會惹事才對啊?!?p> “???”我急道:“那我們趕緊回去,要是他們?nèi)浅隽耸裁创笫拢蛘呷堑搅耸裁床荒苋堑娜嗽趺崔k?”
玦一捂臉:“好了好了,棱天,你沒必要為他們著急,因?yàn)槲覀儾攀遣荒鼙蝗堑哪欠N人,要是他們?nèi)浅鍪露藖?,除非有天大,不然我們都不必?fù)?dān)心?!?p> “哦,那就好那就好?!蔽议L吁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我們現(xiàn)在去干啥?”
玦眼珠一轉(zhuǎn):“不如去瀑布那里等著他們吧,也有可能他們就在瀑布那里等著我們呢?!?p> 瀑布,在我看來,就是從高處向下來的水流,例如我們面前的,這面瀑布有二十余米高,但是我一點(diǎn)都感受不到壯觀的景象,真正能震撼我心靈的,只有前幾日遣江之神喚起的滔天巨浪。
那才是真正壯觀,相信任何一人見過之后都不會忘記,然后對世間其他瀑布都嗤之以鼻,就和我一般,面前這瀑布在我看來就是一攤小水流,隨隨便便便可騰空于其上。
瀑布,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看的,我完全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不,我甚至完全不能理解,見過那種景象之后,她們?yōu)槭裁催€會提議來這里,難道那日的景象還震撼不了她們的心嗎?
唉,女人的心我猜不著,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我更關(guān)心的是她們有沒有來這里。第一次在人山人海中與她們分散,我心中還有些忐忑,十分擔(dān)心她們的安危,生怕她們遇到了什么危險。
“玲兒?阿善?銀雪?”我大聲喊著,看她們有沒有提前來這里,可是我和玦在瀑布這里一路喊一路找也沒有看見她們的身影。不僅是她們,連其他人也沒看見,這有名的景點(diǎn)現(xiàn)在竟然空無一人,連小攤小販也是一個都沒看見,我甚至都要以為這是荒郊野外的無人區(qū)了。
“怎么辦?”我驚慌失措道:“她們都不在,我們回去找吧?”
“回去干嘛?要是他們來了,看見我們不在,也去找,我們豈不是一直互相看不見人了?”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別著急,我們就在這里等,靜下心吶。”
“我……我靜不下心?!?p> 玦看了看周圍,邪魅一笑:“棱天,你看,這里四下無人,我們是不是……”
我怯怯后退一步:“又……又要干嘛?”
“哎呀,當(dāng)然是教你冰與光的綜合應(yīng)用了,你看你嚇得。”玦雙手捏著我的臉:“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松了一口氣:“那還好,不過沒下雨,我應(yīng)該怎么弄啊?”
“瀑布咯,這可比下雨好多了。”
“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什么?”
“嗯。”玦撐著下巴想了想:“原本我是想教你用光來指引冰的,現(xiàn)在看見這里有這么好的條件,還是按我以前教你的吧。”
我連連擺手道:“不不不,那個太難了,我實(shí)在是操控不了,這個簡單點(diǎn)嗎?”
玦一攤手:“這個更難。”
我想了想道:“那你給我演示一遍這個更難的,我看看這個是什么樣的,然后我試試哪個更難?!?p> 玦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這個確實(shí)難,不過也許你天賦異稟呢,對不對?!?p> “咳咳?!鲍i輕咳一聲道:“棱天,看好咯,這一招速度非常快。”
我雙手緊握:“嗯,我準(zhǔn)備好了,開始吧。”
然后我就見玦一指,什么東西都沒看到,遠(yuǎn)處一顆碗口粗的大樹就莫名斷開。
“這……這……”玦這一手驚的我說不出話來,我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于是我決定到斷樹那里去看看。
“這……這里怎么會突然有個冰錐的?”我看著斷裂的樹樁,這里留下了一小節(jié)冰錐,百思不得其解:“冰錐的速度不應(yīng)該有這么快啊。”
“嘻嘻,想不到吧?!鲍i慢慢的跟過來,看我低著頭思考,然后一路小跑,最后跳起來趴我背上:“這可是暗殺神技哦,即使是已經(jīng)有了防備,也很難防得住,要是沒有防備,基本上就是必死無疑?!?p> 我雙目圓睜:“這……好強(qiáng)?!?p> “那是當(dāng)然。”玦驕傲的說道:“不然你以為雙系是什么概念,難道兩個不同系的人就能頂一個雙系嗎?不可能的,修行速度不是雙系最可怕的東西,屬性組合與轉(zhuǎn)換才是雙系真正可怕的地方。”
“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啊?!鲍i一臉良善的眨眨眼:“我就是從手中發(fā)出一道極細(xì)的光線,基本上看不到的那種,然后在這一道光線將要擊中目標(biāo)之時,將最尖端部分的光線轉(zhuǎn)化成冰錐或者冰刺,就可以殺人于無形了。”
“不過你要謹(jǐn)記的是,這一道光線不能斷,斷了就無法操控尖端,沒有任何殺傷力,而且還要轉(zhuǎn)化的恰到好處,不然要是出現(xiàn)一道八丈長的冰溜子,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是你偷襲的,哈哈哈哈哈。”
“可是這……這光線這么快。”我皺眉道:“我根本連看都看不見,這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會有人做到???”
“我不就是做到了嗎?”玦從我背上下來淺笑著道:“這一招主要看操控能力,轉(zhuǎn)化能力,以及運(yùn)氣,三者缺一不可,連我都不能百分百使出來這一招?!?p> “這太難了?!蔽掖诡^喪氣道:“我好笨吶,我啥都不會啊。”
玦一撇嘴:“哎呀,別自暴自棄啊,相信自己可以的,這個不行還有其他的行嘛。”
我癟著嘴道:“那……我試試瀑布吧。”
“先慢慢熟悉熟悉。”玦點(diǎn)頭道:“等熟練了以后,你就不能提前用冰系源力凍冰塊了,那時你就該讓光線擊中水滴變冰塊,別忘了光線中還攜帶著巨量的能量?!?p> “巨量的能量?!蔽也唤嬷~頭苦笑,要學(xué)這些太難了,能量控制,源氣操控,我都不行,唯一好的就只有運(yùn)氣了,可是運(yùn)氣從來就不是什么穩(wěn)定的東西。
“唉,玦真的是火神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蔽倚南氲溃骸斑@龐大的知識儲備量,也是最大的財富,若沒有這些知識儲備,我的修行起碼差現(xiàn)在十萬八千里,別說是事倍功半了,就是南轅北轍都很有可能?!?p> “想什么呢?”玦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還不快開始?!?p> “哦,馬上好?!蔽逸p嘆一聲,手中再聚集源氣,這里地方開闊,而且荒無人煙,我可以肆無忌憚的進(jìn)行試驗(yàn),這次,我想用巨量的能量試試效果如何。
左手一指,隨手凍住了一塊冰,這塊冰順流而下,就在它流到大約一半瀑布的地方,我右手處一道手臂粗的光線激射而出。
“嘭!”
瀑布中間直接被我這一掌炸開,甚至出現(xiàn)了斷流,而且還被我炸出一個大洞出來。
“這個洞里……”玦驚呼道:“有強(qiáng)烈的源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