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劇我們?nèi)珓〗M的人幾乎花了半年的心血,大家這段時間為了這部劇花費盡了心思,每個人這段時間都很辛苦,為了這部劇花了多少的心血,眼看著這部劇就要上線了,實在是不能再被壓了啊。”
黎淺靜靜的聽著,明白了意思之后有些意外的再次看了眼窗子邊打電話的厲深。
“黎淺,你也是劇里面的女二,為了這部戲甚至請假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你難道就愿意眼睜睜的看著這部戲這樣被扼殺嗎?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
導(dǎo)演說的簡直聲淚俱下,黎淺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時候。
她就是考慮到大家的工資可能發(fā)不了,大家的辛苦可能荒廢一旦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xié)。
可是最后換來的是什么?
是她差點因為酒精敏感死在酒桌上,可是周圍沒有一個人愿意幫自己。
昨天晚上要不是厲深過來,不是她有大大,她甚至不能想象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可是在發(fā)現(xiàn)在自己有更大的靠山之后,導(dǎo)演用相同的話來勸她。
勸她放過劇組,勸她心疼大家的心血,勸她為大家著想。
雖然很早就嘗遍了生活的人情冷暖,但是再一次感受到的時候黎淺還是覺得心里面難受的慌。
難道一部劇都比不上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嗎?
難道只有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臑檫@個劇組不斷的付出?
“導(dǎo)演,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我也沒有任何的立場去告訴厲深放過劇組。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我這里還有事情,先掛了?!?p> 黎淺說完之后也不管導(dǎo)演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昨天晚上她的妥協(xié)已經(jīng)報答了導(dǎo)演對她的知遇之恩,但是后來導(dǎo)演的做法也確實讓她涼了心。
厲深是為了給她出氣才針對的劇組,她如果勸厲深收手就是涼了厲深的心,所以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會開口。
黎淺掛了電話之后看著手機上韋靜儀和方煒的未接來電猶豫了一下還是關(guān)上了手機。
方煒和韋靜儀八成也是導(dǎo)演派來的說客,她不回電話也罷。
黎淺掛了手機之后厲深還在打電話,她靠著床看著厲深的側(cè)影靜靜的不發(fā)一言。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艾琳走了進來看見厲深正在床邊打電話就提著粥朝著黎淺點點頭。
“黎淺小姐,我是boss的秘書,這是boss讓我給你買的粥,您看是現(xiàn)在喝還是一會兒?”
艾琳的聲音不大,不會吵到那邊的厲深,卻也讓黎淺聽的清晰。
剛才黎淺吃的東西并不多,聽見艾琳的話點點頭,然后小聲的道了句謝謝。
艾琳微笑著說了一句不用謝,然后把打包好的飯放在了床上桌上。
打包的粥本就是用塑料飯盒裝著的,旁邊帶著一個勺子,黎淺掀開飯盒便拿了勺子開始吃。
艾琳見狀便站在了一遍。
厲深打完電話之后就看見艾琳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沙發(fā)上,他拿著手機扔在桌子上,然后朝著黎淺的那邊走去,看了眼黎淺正在喝的粥,這才站直看著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