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風呼嘯,可也抵擋不了冉丹妮的困意。
在浪花的席卷下,再次入夢,那張模糊的臉第一次在夢中清晰可見。
偌大的城堡華燈璀璨,女人赤腳站在陽臺上眺望窗外,等待男主人回家。
“小姐,不要著涼,少爺會心疼的?!迸畟蚰弥闲叟?。
倔強地踮起腳尖又下落,嘆氣道:“莉亞,我想出去工作了,天天在家都胖了?!?p> “哪有,小姐這樣正好,男人都喜歡看起來骨干,摸起來有肉感的,再說,小姐變成什么樣,少爺都會疼在手心里?!?p> 冉丹妮托著下巴,陷入沉思,他就是對自己太好了,全方位的包圍在他的寵溺下。
翌日清早,冉丹妮感覺脖子再被啃咬,吃痛地醒來,見到朝思暮想的男人熱情地回應一吻。
“丹妮不乖了,有想出去工作的想法?”輕咬女人的耳唇給以警告。
他的口吻不對,冉丹妮還是壯著膽子點頭:“是啊,我想自食其力,你覺得怎么樣?”
“荒唐,我的女人養(yǎng)得起,乖。”堵住女人想反駁的唇,肆意蹂躪,讓她知道自己錯了。
‘啊’的一聲,冉丹妮從夢中驚醒,好涼,滿臉的水漬。
這也與夢境相差太多了吧,方才還被人寵愛,現(xiàn)在就被欺負了。
“你,識趣一點,快點下游輪,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不清楚嗎?憑你也配接近歐少?!蹦Z晴放下水桶,得意地嘲諷。
風浪大,渾身濕透的冉丹妮忍不住瑟縮:“你莫名其妙,我跟你說的歐少,沒什么關系?!?p> 不知為何,冉丹妮覺得心虛,分明剛才還跟那歐少相同面孔的男人夢中親昵。
“好啊,既然沒什么關系,那我派人送你下去?!蹦Z晴睡不著,就來甲板上吹風,看這女人在,非常礙眼。
她還真是囂張跋扈,冉丹妮冷哼:“我就不下,等到游輪靠岸,不用你攆?!焙I系沫h(huán)境瞬息萬變,不能受她激將。
她以為自己再跟誰說話,莫語晴拿起水桶,再次潑到女人身上:“信不信我讓你無法入境,再也來不了法國。”
當?shù)谌八疂娤聛?,冉丹妮已經說不出話了,這女人怎么如此惡毒啊。
“你也不怕遭報應,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比降つ葸€沒遇到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
還敢頂嘴,莫語晴要抬起第四桶水的手被制止,抬頭望向聲源:“歐少,您還沒睡啊?!?p> 歐森冷聲道:“若不是沒睡,還看不到莫小姐還有另外一面,看來要重新認識一下?!?p> 莫語晴的臉頓時紅了,辯解道:“歐少,您誤會了,我只是看她纏著您,教訓一下。”
“來人,用游艇將莫小姐送回去,如果不滿意,也可離開法國?!?p> 女人哭泣道:“對不起歐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歐森走下甲板,將女人凌亂的發(fā)絲豎在耳后,看她凍得發(fā)抖,解開繩子打橫抱起。
“莫小姐的對不起應該跟她說?!睉阎械呐俗屪约浩评?,她是否算計好讓自己控制不住來救她。
只見莫語晴直接跪在地上,連連向冉丹妮懇請原諒,這樣的轉變讓懷中的女人不好意思起來,可男人的腳步絲毫沒有停留,徑直回到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