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的作用,讓剛起身的冉丹妮撲向了歐森身上,游輪巨大的晃動讓人起疑。
“還是我扶你去吧?!?p> 這一天他都陪在身側(cè),冉丹妮原本對他的陌生感變?yōu)榱耸煜じ?,或許身體一旦有了觸碰就很難在陌生。
甚至,對他花心大少形象的有所改觀,他的學識淵博,甚至連芭蕾舞都頭頭是道,業(yè)內(nèi)大師的表演他都看過,有些明白為何游輪上的名媛對他趨之若鶩。
優(yōu)秀的人總會讓人側(cè)目,冉丹妮承認險些被他圈粉,可一想到夢中的男子,就覺得他還有所差距。
Chennai推門,就看到倆人親密的攙扶,臉上僅一秒的色變就恢復如初:“去衛(wèi)生間嗎?我來吧?!?p> “麻煩你了,又來為我打針?!?p> 這話聽在Chennai耳中,別有一番挑釁的味道:“是啊,為我的情敵打針,還是頭一次。”
這個詞讓冉丹妮垂下頭,她是指自己跟他未婚夫有染嗎?
“游輪馬上就靠岸了,我明天就回國?!?p> Chennai笑而不語,這女人是在宣告自己的無害性,恐怕太晚了,已經(jīng)被歐森納入考慮得范疇。
“Hi,我可以進來嗎?”Pauline輕快地打招呼。
冉丹妮擦干手出來就看到了美女,這歐森還真有福氣,請進來坐。
“Chennai你也在啊,是跟我一樣好奇冉小姐嗎?”Pauline慶幸自己來了。
冉丹妮有點聽不懂她們再說什么:“是因為我生病所以你們來看我嗎?”
“還有一部分原因,你我她是歐少未婚妻的人選?!盋hennai解答她的疑惑。
我?冉丹妮忍不住笑:“你們誤會了,我只是個過客。”
Chennai笑道:“不管怎樣,我先把你醫(yī)好,等你病好了,咱們?nèi)齻€再一較高下?!?p> “冉小姐,你是哪個家族的?”Pauline告訴自己要沉住氣,最好等Chennai動手。
昨晚在甲板上,也有很多人好奇這個問題,家里一共兩個人,哪里稱得上家族。
‘啊’的一聲,冉丹妮抬起頭握住Chennai的手,她用力將針頭扎進脖子處。
Chennai冷笑:“好好休息吧,一覺醒來你就可以回國了?!?p> 看她暈倒在床上,Chennai收拾好醫(yī)藥箱:“Pauline,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前半部分我做,后半部分就交給你了,將她丟下海,管家的船在下面等著,永絕后患?!?p> “如果我現(xiàn)在打開門,告訴歐少你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可以除掉一個更加強勁的對手?”Pauline思前想后,這個女人沒有背景,踏入不了歐家。
Chennai聳肩:“那只能證明你愚蠢,我們兩個的家族處在明處,而她的來歷管家都隱晦,你為她出頭嗎?”
將冉丹妮套進編織袋內(nèi),Pauline帶領(lǐng)手下進入底艙,果然管家已經(jīng)安排了小游艇等候。
“管家,一會兒歐少問起來,可脫不了干系,說辭你們想好了嗎?”Pauline追問管家多次,都不肯告知冉小姐的真實身份,這點很難讓人放心。
若不是老夫人下命令,管家也是萬萬不敢對冉小姐下這樣的狠手,只祈盼她吉人自有天相。
麻袋內(nèi),冉丹妮迷迷糊糊地蘇醒過來,聽她們的對話是要被拋下海,全力掙扎卻無法打開,難道剛觸碰到的夢中人,醒來也是鏡花水月嗎?
噗通,水從四面八方侵襲著麻袋,冉丹妮絕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