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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舉國飛升

第八章 風(fēng)起于塞北之胡

三國之舉國飛升 蔡參商 2829 2019-05-19 16:49:33

  “大哥,不用了,我娘還在家等我,我便先回去了。”

  張遼拒絕了呂布哥哥的盛情邀請,執(zhí)意要回家吃飯。

  聶大嬸兒啊?

  嗯……

  本來以為弟弟又不懂事了的呂布哥哥眼里十分欣慰,點頭欣然同意。

  張遼弟弟與呂布告別,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呂布如今早已沒有寄住在張遼家中,并且張遼弟弟也搬進(jìn)了新房子,升官了嘛。

  雖然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但畢竟同性相斥,呂布只睡了張遼一年就被急不可耐的聶大嬸兒轟出家門,住進(jìn)了李彥師父的府上。

  聶大嬸兒在急什么呢?

  當(dāng)然是張遼弟弟的婚姻大事!

  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但是十六歲是不是太早了點,就不怕以后腎虛嗎?

  悍婦!

  呂布心中嘀咕了一句,但他知道聶大嬸兒是個好人,更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恩人。

  看著一身藍(lán)衣的張遼弟弟逐漸遠(yuǎn)去,背影俊逸而灑脫,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呂布眼里頗為遺憾。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dāng)時已惘然……

  嘔!

  “走!馨馨老妹兒,咱們也回家!”呂布摸了摸李馨兒的頭,發(fā),笑道。

  ……

  晚飯是李彥師父、顏云師娘、李馨兒還有呂大布一起吃的,四個人坐在太師椅上面,圍著一張大圓桌,開開心心地吃著涮羊肉、鹿肉、牦牛肉(聽別人說好吃,我覺得口感味道都沒有肉牛好啊,難道我舌頭殘了……)、豆腐、芋頭、菠菜、芹菜……

  這種吃法是呂布提出來的,提出的當(dāng)天,他就火急火燎地叫雁門郡的木匠與鐵匠趕工加班地打造出了桌子和椅子。

  呂布之所以這樣做,抖下官威,壓榨一下以前的好同事們倒是其次但卻必要的(呂布:敢叫爸爸去打鐵,爸爸必須要好好回報你們,讓你們明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主要還是因為呂渣布實在忍受不了“跪吃”的優(yōu)良風(fēng)俗了,再這么跪下去磕膝帽兒都要不保了??!

  于是,呂布為了保住磕膝帽兒,不得不推出了這種與時代離經(jīng)叛道的吃法,毫不夸張地說,逼格比跪在錦繡繁華的洛陽城中皇宮內(nèi)的漢靈帝都要高!

  至少,坐的高度比他要高得多……

  雖然古代有許多條條框框,但漢朝還是挺開放的,師父師娘又都是十分開明的人,不太介意這些,親自嘗試了一次以后便欣然接受了,從此再也沒有“跪吃”過一次,而馨馨老妹兒就是個弟弟,咳!妹妹,哪里需要去理會(李馨兒一甩雙馬尾:哼,我小我有理?。?。

  看著桌上香氣噴噴、熱氣騰騰的火鍋底料,以及色香味俱全、品類繁多的豐富食材,呂布心里感到十分滿意,唯一讓他感到有點不滿的就是,桌上沒有黃澄澄的土豆兒片片,也沒有紅艷艷的辣椒兒面面,要吃辣只能用芥辣、胡椒代替。

  沒錯,呂布對馬鈴薯的生殖器很感興趣,很愛吃,特別喜歡,這一點連他自己都不否認(rèn)(呂布:……),可惜土豆與辣椒在這個時代都還沒有傳進(jìn)來。

  與呂布不同的是,李彥師父就非常愛吃豆腐,老爺子說豆腐這東西不光甜嫩耙(pa一聲)和,入口即化,還能補(bǔ)中益氣、清熱潤燥,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呂布卻是覺得,這個糟老頭子實在壞得很,他偷偷斜瞄了李彥師父一眼,又看了看顏云師娘,琢磨著要不要給師娘打個小報告,解釋解釋吃豆腐到底是個啥子意思?

  李彥師父用圓潤的木筷插起一大坨豆腐放進(jìn)鍋里,看見豆腐有七分熱以后(豆腐是熟的),撈起來在自己的醬碗里蘸了蘸,然后一口塞進(jìn)口中,邊嚼邊問道:

  “布兒,文遠(yuǎn)怎么沒有隨你一起過來?”

  文遠(yuǎn)是張遼的表字,古人二十而冠,結(jié)發(fā)加冠取字,張遼弟弟長大了嘛。

  因為呂布的關(guān)系,李彥師父時常指教一下張遼的武藝,因而張遼也可以看做是李彥師父的半個弟子,直接稱字表親近。

  呂布除了是“土豆生殖器愛好者”,還是一個肉食主義者,他往嘴里塞了好幾大片蘸醬的羊肉,口齒不清地回答道:“哦,師父,遼弟他今天回家陪聶大嬸兒一起吃飯。”

  呂布哥哥向來與張遼弟弟形影不離,想當(dāng)初,就連睡覺都在一起,兄弟之誼(基情)極深。

  驀然,呂布腦海里閃過一條念頭,張遼弟弟該不會是回家相親去了吧?

  但是,有晚上相親的嗎?也太直接點(呂布:不過我喜歡啊。)……

  “嗯,這樣啊,文遠(yuǎn)這孩子性行淑均、孝順懂事,著實不錯!”

  說此話時,李彥師父有意無意地斜瞥了兩眼呂大布。

  呂布恍若未覺,往李馨兒小姑娘的碗里夾進(jìn)一棵綠色菠菜,又把本就在親妹妹碗里的兩片鹿肉夾走,體貼道:“馨馨老妹兒,肉吃多了會長胖的,長胖了就不漂亮了,大胸幫你吃!”

  李馨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愣,然后小嘴兒一癟,低頭看著自己紫色的小裙子,金豆豆在眼中醞釀。

  大兄是個大壞蛋!

  “咳!”

  眼見自己寶貝的獨苗苗兒被人欺負(fù)了,李彥師父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雙目瞪向呂布,眼神陰惻惻的。

  小犢子,你是想在茅坑里點盞燈嗎(找屎……)!

  “嘿嘿~!師父,我覺得我也是個沉毅穩(wěn)重,尊老愛幼的人??!”

  呂布腆著臉,咧開嘴,露出牙,樂呵道。

  “來,老妹兒,多吃點肉,餓瘦了就不漂亮了!”

  呂布大胸給癟嘴的李馨兒夾肉。

  “來,師娘,多吃點豆腐,這個可以美容!”

  呂大布給抿嘴偷笑的顏云師娘夾豆腐。

  “來,師父,你也多吃點豆腐,我知道你就好這一口!”

  呂渣布又給黑著臉的李彥師父夾了一大坨豆腐。

  然后,大家就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了。

  ……

  第二日,呂布騎馬走在上班的路上,腦袋里一直在暗戳戳地思考,怎么樣才能夠把并州鐵騎收入自己麾下,牢牢掌控在手中呢?

  天下兵馬以騎兵最強(qiáng),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別看什么藤甲軍、白毦(念耳就好)兵、大戟士、先登死士等等步兵里的究極兵,以一當(dāng)十,以一當(dāng)百,但是,他們能承受騎兵的一次沖鋒嗎?

  答案當(dāng)然是毫無懸念的,不可能!

  步兵遇上騎兵除了等死就是念經(jīng)祈禱玉皇大帝南無觀世音菩薩如來佛主保佑那隊騎兵不是敵人,或者投降。

  兩條腿兒的想跑過四條腿兒的,夭壽??!

  弓兵能遠(yuǎn)距離克制騎兵,但僅僅是弓步兵的話還是只有等死,騎兵的機(jī)動性讓弓步兵射不了幾下(快得讓你射都射不出……)就會死得比步兵還快。

  那么,三國時的騎兵又屬哪里的最厲害呢?

  其一,為西涼鐵騎;其二,便是并州鐵騎。

  西涼鐵騎與并州鐵騎配備的馬種相同,都是匈奴馬,又因為常年與匈奴作戰(zhàn),軍風(fēng)彪悍、鐵血無敵,兩者實力不相上下,就連白馬義從都只能靠邊兒站!

  畢竟,白馬義從的馬是烏桓馬,屬于中型馬,個頭都要比別人小上一號,怎么可能剛得過?

  馬大一號壓死人……

  所以,呂布對這兩支騎兵可都是垂涎欲滴,欲要據(jù)為己有的!

  西涼鐵騎遠(yuǎn)在涼州,還是董肥子的死忠,只有等以后再想辦法,不過,并州鐵騎可就在眼前,能看不能把玩,整得呂布心里跟貓抓似的,心癢難耐,腎上腺激素與甲狀腺激素分泌過度。

  便在此時,一名滿身血垢的甲士縱馬在雁門郡城中橫沖直撞,口中高聲呼喊:

  “快讓開!讓開!我有緊急軍情要傳遞,閑雜人等速速退避!”

  道路上的眾多行人急忙慌慌張張地退到兩側(cè),目光疑惑,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相互之間竊竊私語起來。

  然而,那名甲士卻是一個跟頭栽下了馬,半天都沒有動彈一下。

  事情就發(fā)生在眼前,呂布身為一郡主簿想不管都不行,何況,這明顯是出大事了?。?p>  呂布快步走近甲士,一眼便看見那有幾分熟悉的面孔,眉頭頓時一皺,這人好像是丁原身邊的親信!

  不是親信他也不認(rèn)識,但這名丁原的親衛(wèi)士兵此時已經(jīng)氣若游絲,處于彌留之際了。

  “喂!喂!醒醒!還有氣兒嗎?”呂布蹲下身,拍了拍甲士臟亂的面頰。

  “咳!咳!……”甲士的眼睛半張半合,眼皮在不停地顫動著,看得出來,他在強(qiáng)迫自己清醒過來。

  當(dāng)甲士回光返照般地睜圓雙眼,看清呂布的面容時,他的眼里立即閃過一抹驚喜之色,急聲說道:

  “主簿大人!我,我不行了!請您快去兵營找都尉大人!匈……匈奴人大舉發(fā)兵扣關(guān),郡守大人被困原平縣,命他帶兵火速增援!”

  語罷,這名用生命與時間賽跑,拼命想挽救自己主子丁原性命的甲士頭一歪,倒在了呂布的腳邊。

  并州與匈奴人的戰(zhàn)斗從未停息過,只不過是規(guī)模大小罷了,此次匈奴扣關(guān)恐怕就是歷史上并州刺史張懿被休屠各(休屠意為大地女神,也有浮屠、佛徒的意思吧,休屠各是匈奴部落名)胡殺害一事了。

  呂布微微沉默,右手輕撫這名甲士的面龐為他合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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