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望著南商堅定的眼神,不禁笑出聲:“好!表哥,這個忙,我?guī)土耍 ?p> 孟清眼角彎彎,嘴角微微上揚。正好,表哥若不想坐上那個位置,那等她扳倒皇后之時,她便可安心離開京城。
說是撮合桑水與南商,但她那表哥卻只是讓呆子與她整日去寧妃那閑聊,讓寧妃沒有閑情逸致去多管六皇子府罷了。
于是,孟清第二日便領(lǐng)著呆子朝著皇宮出發(fā),秋盈心中擔(dān)心孟清在皇宮又惹出什么麻煩,生生讓小藝跟在了身邊,孟清只好笑笑讓小藝跟著了。
花寧宮,待侍衛(wèi)通報后,孟清與南沅相視一笑,大步步入花寧宮。而此時,南沅的暗衛(wèi)也去了六皇子府報信。
寧妃此時一臉笑意望著孟清與南沅,親切道:“清兒,沅兒。”
孟清眉開眼笑,微微福身后,便直徑走到寧妃身邊?!肮霉脋”
寧妃自是開心,與孟清談了許多舊事,而南沅目光深邃,嘴角微微上揚,接過上的好茶,也加入了話題。
話說南沅報信給南商后,南商便施展輕功去了府中柴房。柴房中潮濕,有著一股惡臭,而灰暗的柴房內(nèi)卻似是有人住下的痕跡。
南商一身錦衣孤寂站在柴房中顯得格格不入,身后傳來一道驚喜的女聲:“殿下!”
南商聽聞欣喜若狂,多想立馬將那道弱小的身軀擁入懷中,告訴她這些時間他有多想她。南商緩緩轉(zhuǎn)過身子,心中一緊。
桑水一身破舊衣衫,發(fā)絲凌亂,猶如第一次在奴仆市場那般。她望著南商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卻與初次相見時那般對未來的堅定眼神不同。
“辛苦你了?!蹦仙绦闹械哪切┰挾歼煅试谏ぷ?,卻只能說出這四個字。桑水倒是眉開眼笑:“殿下怎地有空來看桑水?”
南商眸中深邃,苦澀地笑著:“我的心意,你究竟是不懂,還是不想懂。”
桑水身子一顫,眸子撇到一邊,默默不語。南商黯然,剛想上前一步,猛地想起桑水的厭男癥,又只好緩緩后退。
“桑水,我這一生只想與你,與母妃就像在江南那般的生活。我們回江南,好不好?”
桑水發(fā)絲遮住目光,南商只看見桑水的身子顫抖,那道柔軟的聲音悠悠傳來:“殿下,還請您回去吧,桑水要干活了,不然會被罰的。”
南商聽聞眸子灰暗,右手微抬起,最終還是重重放下,又是施展輕功遠(yuǎn)遠(yuǎn)離去。桑水望著南商離去的方向,淚水終于奪眶而出,她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桑水想起前些日子寧妃深夜召她去皇宮中,寧妃端莊而又優(yōu)雅地說:“桑水,我買下你,不是為了讓你跟我兒私相授受。這幾日商兒倔的很,不肯跟你斷關(guān)系,你應(yīng)自知天高地厚,不該與本宮作對?!?p> 話鋒一轉(zhuǎn),眸子深邃:“本宮知道桑水姑娘生活不易,本宮有個法子——希望桑水姑娘配合一下本宮?!?p> 桑水知道,如若那時她不答應(yīng),那大概她活不過那晚吧。寧妃雖如今變了許多,其實內(nèi)心還是善良的,她知道,寧妃想要殺她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