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xùn)從來都是苦哈哈的,京郊軍訓(xùn)基地,烈日灼陽,青蔥拔拔。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不要拖腔,聲音大點,沒吃飯哪,沒力氣的話就跟旁邊這個班一樣,站軍姿。”一隊軍訓(xùn)隊伍跑過去,齊刷刷的腳步聲伴隨著教官嚴肅的聲音。
教官的話音剛落,整個隊伍步伐明顯整齊,腳步聲更想,口號也更響亮——“一、二、三、四?!?p> 整個基地其他的班不是在訓(xùn)練跑步,就是在訓(xùn)練齊步走,要不然就是立正稍息報數(shù),只有站在軍訓(xùn)基地大門口處的那個班級是在站軍姿。
教官如雷達的眼神掃射來掃射去,想要悄悄動動手指頭的人被他的凌厲的眼神一掃,嚇得渾身僵硬,只有臉上暴曬出的汗珠滾滾滑落。
二十分鐘后。
“立正稍息,原地休息。”
教官一聲令下,上一秒齊刷刷站立的學(xué)生,下一秒全部癱軟在地。
零零散散的抱怨聲一句接一句。
“我的媽呀,累死我了……”
“我們站了整整一個小時?!?p> “其他班級都是半個小時,我們比他們多了一倍?!?p> “都怪有些人,站軍姿的時候亂動,害得教官罰我們站軍姿?!?p> “其實也不能這么說,主要是我們教官太嚴格,我聽說我們教官是所有教官里最嚴格的。聽說他有個外號叫鐵閻羅。”
軍訓(xùn)時打亂班級,重新排班,現(xiàn)在的班級都是重新打亂的。新班級里,只有極個別自己同班級的人。
易聽和高錫珩兩人分在了一個班級,陸洵獨自分去了另一個班。雖然兩人比較幸運的在同一個班級,但是卻被一個最嚴厲的教官訓(xùn)練。
高錫珩坐在地上,看著聚在一起抱怨的女生,吐槽道:“這些人真是夠了,抱怨什么呀,教官就是因為我們班級不團結(jié),才讓我們站了這么久軍姿?!?p> 陌生的人聚在一起,起先都會相互防備,各有各的高傲,現(xiàn)在的新班級就如同一盤散沙。他們教官就是看懂了這一點,才會讓他們站這么久的軍姿,就是為了磨磨他們的性子。
易聽喝了一口水,擰好瓶蓋,放在地上,眼神盯著大門口,不知在醞釀著什么。
高錫珩和他說話,不見搭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你盯著門口干什么?”高錫珩疑惑的問,突然他想到什么,震驚地看著易聽:“你不會想……”他看看四周,然后悄咪咪地繼續(xù):“是認真的嗎?”
易聽點點頭。
高錫珩著急:“不是,這個地方可不是我們學(xué)校,我們學(xué)校你就沒有出去,這里你還能出去?”
“我們學(xué)校我沒有出去,是因為學(xué)校門口站了一堆保安,但是這里不一樣,每天晚上會安排幾個學(xué)生巡邏,等輪到我巡邏那天,我就有機會?!?p> 高錫珩見他一臉認真,膽戰(zhàn)心驚地勸他:“你急什么啊,不是已經(jīng)讓你媽媽和隨曲說了嗎?你逃出去必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肯定會鬧大,到時候你受罰,你家隨曲肯定會著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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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懶最真
臨近過年,許多人都回老家了,今晚來了幾個人,在我家和我老爸老媽在聊家常,家長里短的事,我竟然會偷偷支起耳朵偷聽,都沒心碼字了~我覺得聽故事比寫故事容易多了????不過聽一個伯伯說了很多人情往來的事,還是有學(xué)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