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易聽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是兩條視頻消息和一張圖片。
發(fā)件人:未知。
視頻沒有打開,看不到內(nèi)容,但是圖片里的內(nèi)容卻很清晰。
是譚靜和一個男生,這個男生易聽還有印象,上次在酒味想占隨曲便宜,被他教訓的那個。
易聽眉頭蹙起,他點開第一個視頻,視頻中出現(xiàn)的的是上次他過生日時的何氏酒店宴廳,拍攝的人許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視頻內(nèi)容清晰度不是很高,但易聽還是看清楚了譚靜的動作。
她將手中小瓶子里的東西倒在了最上層的蛋糕上。
視頻很短,到這里嘎然而止,但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那天晚上在酒店他和隨曲……看來,不是酒后亂性,而是被下藥。
易聽眼神瞬間冷冽,他又點開第二個視頻,這個視頻拍的是晚上,和第一個視頻一樣,非常地不清晰,只有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但隨曲的身形,易聽太熟悉,所以第一眼他就看出來其中一個人是隨曲。
手機里隨曲求救的聲音傳出來,易聽握緊手機,手上青筋暴露。
視頻很長,包括了姚鵬調(diào)戲隨曲,到隨曲掉進水里,他向隨曲扔石頭,逼著隨曲泡在水里,以及后面隨曲爬上岸,拖著僵硬的腿往前走,最后是出車禍的一瞬間。
視頻結束,易聽捏著手機的手微微抖著。
他扭頭看向病房,怪不得醫(yī)生說她泡了太久的冷水。
想到隨曲被逼著待在刺骨的冷水里孤立無援,易聽殺人的心都有了,同時又是滿滿的懊悔,要不是他沒有去接隨曲,她就不會出事。
所有傷害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易聽目光陰鷙,他在手機里面輸入幾個字發(fā)送過去。
‘這個男的是誰?’
對面的人似乎一直在等著,他的消息剛剛發(fā)過去,對方就回復過來。
‘他叫姚鵬,不過他只是受人指使。’
易聽想到剛剛收到的照片。
‘是譚靜?’
‘是?!?p> ‘你是誰?’
對方?jīng)]有回復,易聽又問了一次,這次消息發(fā)送失敗,對方關機了,或者說扔卡了。
易聽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離開病房門口,往電梯走去,邊走邊給陸洵和高錫珩各自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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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大酒店門口。
出租車剛剛到這里,還沒有挺穩(wěn),陸洵和高錫珩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易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睡夢中接到易聽的電話,讓他們來何氏大酒店門口。
易聽聲音沙啞帶著明顯的陰翳,兩人以為出了什么事,趕緊跑過來。
易聽看了他們一眼,說道:“隨曲出車禍了。”
“車禍!”高錫珩震驚:“大晚上的你別嚇我,這好好的,怎么會出車禍?”
易聽不說話,將手機遞給他們。
陸洵接過來,上面是一個短信界面,里面有兩個視頻和一張照片,他看了一眼易聽,點開。
看完視頻和照片,陸洵和高錫珩對視一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陸洵看著易聽:“譚靜給你的蛋糕上面加了什么?”
“藥。”
高錫珩接著問:“那……隨曲的車禍也是譚靜做的手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