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能問你們一些事嗎?”
“可以可以,隊長女朋友,你有什么想問的,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隨曲驚喜:“真的?”
五隊友:“真的。”
隨曲:“謝謝?!?p> 五隊友:“客氣客氣。”
隨曲看著他們,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易聽在西北的事,完完整整的,當(dāng)然涉及機(jī)密的除外?!?p> 五隊友一聽是這個,頓時趕緊搖搖頭:“不行不行?!?p> 這個關(guān)于隊長的事,隊長女朋友沒有去問隊長,反而來問他們,就說明隊長不想讓她知道,既然這樣,他們可不敢告訴她。
他們收回剛才那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五個人嚴(yán)謹(jǐn)以待的樣子,讓隨曲也不好勉強(qiáng)他們,她想了想,說道:“我前幾天見了劉微穎,從她口中知道了易聽在西北的一些事,只是我想她知道的肯定不如你們的多,所以才來問問你們?!?p> 這話黑橘愛聽,他驕傲地抬抬下巴:“那是,我們跟隊長朝夕相處,那可是過了命的的戰(zhàn)友情,隊長的事我們都知道?!?p> “那你就跟我說一下,你們隊長在西北的事?!?p> 黑橘猶豫:“這……”
隨曲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五個人:“你要是不和我說,我回去就告訴你們隊長,我今天和你們見面了?!?p> 五隊友:“?。。。?!”
俄滴哥娘唉!
就隊長那個一吃醋就跟喝了醬油似的,心黑的不要不要的,他要是知道他女朋友和他們約見面,他們還有活路嗎?
黑橘臉上掛著僵硬的笑:“您別說,我說行嗎?”
隨曲笑瞇瞇:“好。”
真的要說了,黑橘臉色認(rèn)真起來,他看著隨曲:“隊長女朋友,隊長對你真的是沒話說?!?p> “雖然我不知道隊長三年前為什么會去西北,但是我知道他不是自愿的去的,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隊長的時候,是在一個下雨天?!?p> 黑橘他們五個人是被調(diào)遣到西北的,部隊里的接待員開著車將他們從機(jī)場接過來,那天雨下的很大,他們坐在車?yán)飫倓傔M(jìn)入部隊大門,就看到訓(xùn)練場上直挺挺地站著一個人,任憑暴雨狠厲地打在身上,他都不動一絲一毫。
軍人在雨中前行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們在平時的訓(xùn)練中也會有冒著雨繼續(xù)訓(xùn)練的,可是——
“為什么只有這一個人?是被罰了嗎?”
接待員搖搖頭:“沒有,這個人就是個怪人,三個月前剛來這里的,他來了這里之后,不怎么說話,只拼了命的訓(xùn)練,其他人訓(xùn)練到極限,都會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可是他從來不休息,三個月里一次都沒有,白天一刻不停地訓(xùn)練,風(fēng)雨無阻,就算是受傷了也咬牙忍著,只在晚上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去醫(yī)務(wù)室處理一下。”
“性子這么硬的嗎?”
接待員嘆氣:“他來了這么久說的不多的話都是再問怎么才能盡快出去。”
“他不能出去嗎?”
“不能,聽說他是被流放到這里的,上面有命令,他必須得夠一定的獎?wù)?,才能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