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星點的光芒向兩人周身匯聚。
“不夠,還是不夠?!毕婺闹邪l(fā)狠,這魔元蘊含的力量令人渴望,霸道,狂傲。
“要多少都可以?!彬v夜妙的聲音蓋過了那些令人心煩的悲泣聲,一遍一遍,湘沫想要抓緊。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的渴望才漸漸停歇,雖然周遭空氣依舊稀薄,但呼吸卻順暢了不少。
湘沫緩緩睜眼,眼角鱗片的金粉光芒已經(jīng)暗了下去,但如一次洗禮,湘沫明白了無所不能的天道為何要費些力氣消除這禁術。
誘魂之術早就在這個世界流傳上百年,已經(jīng)與這個世界特有的晶魅規(guī)律相融,受到影響,壓迫著這個世界的平衡,在這個時候,天道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致命的錯誤,如果不去消除介于晶魅力量之上的禁術,那這個世界遲早要毀滅,與之勾連的其余世界多少會受影響,這就如臭氧層破洞一樣,生息之間影響著存在與否。
“如何?”耳旁響起騰夜妙的聲音。
“大佬,我們每天都來這里練如何?我覺得我挺需要這種力量?!毕婺凵癜l(fā)光地看著俯下身來的騰夜妙。
騰夜妙將湘沫扶起,眼神有些暗淡,但他還是說道:
“好?!?p> 對于這一點,湘沫沒有多在意,這對于消除禁術有所幫助,她想盡早成長,將這個任務完成,到時候讓天道將她最后的生命期限留在騰夜妙身邊,永遠,沒錯,這是她想要的。
“大佬!我要抱!”
騰夜妙隱去眼中一瞬而過的不安,淡淡一笑將湘沫打橫抱起,向著宮殿的方向走去。
在這里的每一天都過得非常溫馨舒服,雖然在跟著騰夜妙練習水中憋氣,還有空中躍走,再加上對生魂劍的操控上有些累人外,更多的還是開心,冥冥之中對誘魂之術的理解也越發(fā)加深。
其實這些都是潛移默化就掌握的東西,它就如身上本就蘊含的潛力,只是在不斷激發(fā),變?yōu)楝F(xiàn)實而已,所以湘沫并沒有覺得如何,只是這幾天下來,湘沫覺得最奇妙的還是每晚的奇怪感覺。
每天晚上在睡前,騰夜妙都會和湘沫在泉水中洗澡,但兩人是隔著距離,洗完之后都是騰夜妙將湘沫抱到那個床上,一陣親親之后,便轉身尷尬地離開,留湘沫一人窩在床上看騰夜妙想吃卻極力忍住的樣子發(fā)笑,然后一個人呼呼睡到天亮。
可每到天亮的時候,總會感覺身旁留有騰夜妙的氣息,湘沫猜測,這家伙不會半夜爬床,偷偷摸摸抱著她入睡吧。
但是第二天去質問騰夜妙的時候,那家伙總是一臉正常地說我不知道。
問他在哪里睡,他就說去森林深處,解釋是說那里魔元豐富,有利于早些將之前混亂的毒婪氣焰壓制。湘沫便沒有多問。
直到有一天晚上,湘沫洗漱的時候肚子微微作痛,掐指一算,我去,來這里一個多月了,作為女生每月一次的葵水光臨了!
在幾天前之前,騰夜妙還帶她去溫泉附近一方開著魔花的崖頭一起躺著說些有的沒的,卻很溫暖的話,在崖頭下面有裂口,可能也是因為這邊泉水的影響,流出的水也是熱的,踩著旁邊的大理石就可以到下邊玩水。
湘沫上岸來,打算到那邊沖洗一下,在身上裹了件輕紗,一旁的裙子并沒有穿,邁著白玉長腿,踩著暗紫月光,往那邊走去,身下是控制不住的血流成河。
騰夜妙還在那邊溫泉泡著,應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湘沫想在他過來抱自己睡覺的時候處理完,只是匆匆向那邊走,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已經(jīng)穿好衣服,躲在一棵樹后,歪著頭,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到湘沫只裹了一件薄紗就往別處走,眉頭微皺,沒有搞懂。
待走過去,便聞到了特別的血腥氣息。
湘沫踩著被小溪流沖刷過的石頭走到矮崖下,伸手碰碰流瀉而下的水,便走到水簾后開始沖掉那些血污。
騰夜妙輕飄飄落在水簾前,抬眼看著里面人的身影。
月色透過樹木枝杈灑落,反襯在不斷流瀉的瀑布上,水簾之后的人影曼妙,騰夜妙看去的目光越發(fā)深沉,他一直在忍,可是身體的反應總是這般強烈,每晚都要杵個棍煎熬,直到好不容易消散才能去摟著湘沫睡覺。
一步一步靠近,呼吸越發(fā)不自在,他本想轉身就走,可是女人的身體他多少還是在書中學到過的,雖然那時候母親說只是為了給他灌輸一些常識,說是以后兒子娶親,她不在身邊,可別鬧了什么笑話。
騰夜妙在水簾前停下腳步,只見湘沫背對著他蹲下身來,也難怪,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準備,要如何才能見人?
騰夜妙壓制住內(nèi)心渴望,他身上也只是青衫一件,緩緩步入水簾之內(nèi),上面流下的水浸濕了身體。
湘沫轉過腦袋,眼神委屈,低低喚道:“大佬,我,我疼?!闭嫒缡軅男~F。
騰夜妙壓下去的火在看到那雙眼睛之后,猛然又竄上一分,聲音極力溫柔道:“你等我?!?p> 湘沫還想解釋怎么回事,就看到騰夜妙匆匆離開,一副我知道,我都懂的樣子。
湘沫扶著巖壁站起身,她以前也沒覺得有這般疼,今天真是奇怪。
不過沒有忍多久,騰夜妙就來了,直接摟著湘沫的腰,要將人撈過來。
湘沫慌道:“大佬,等等,雖然我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這個……還有血,我自己弄吧……”
“乖,過來?!彬v夜妙壓著聲音,語氣堅定。
湘沫自是無法拒絕,這,這犯規(guī)啊,太要命了!
與這個人不管相處多久,在這種事情上,湘沫還是忍不住十分緊張。
全程湘沫被騰夜妙放在腿上,沉著聲,一遍一遍輕柔地將血跡用干凈的白娟擦掉,然后給墊好,揉了揉湘沫被水打濕的頭發(fā),在耳旁輕聲說:
“別怕,我早就有準備?!?p> 湘沫兩條手臂搭在騰夜妙脖子上,小聲說著:“妙妙怎么知道這些?”
“因為你是個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