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幾日,來來往往探望他的人可謂踏破了門檻,起碼要好幾百號人吧?時時刻刻都沒有間斷過。
而至于,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我也認(rèn)不出來,但總感覺像是達官貴人一類吧?畢竟他在警署工作,在社會上也總要有一番好的交際。
一直到第五天,聽說陳嘉男已經(jīng)醒來并脫離生命危險了。
這時有人出來叫我進去,說他想見我。
我當(dāng)然高興了,忙起身沖向他的病房直奔到陳嘉男身邊去,而他也叫我坐到他身邊來。
我的心委屈的讓眼睛又紅了,一直埋怨著自己,如果不是我跑去向他告別也不會害他遭此一劫。
他蒼白的臉勉強露出笑意,說不怨我,他已經(jīng)沒事了,叫我不要擔(dān)心。
這時病房里頭有幾位仿佛領(lǐng)導(dǎo)級別的人物守候在一旁,其中一位微胖的中年人士一臉官相,說是陳嘉男的父親,想問我一些具體的情況。
我當(dāng)然禮貌的見過他的父親大人,把那天的情況又細說了一遍。
但一聽到是陳偉霆叫我去警署向陳嘉男告別之時,他們都肅立起了臉,對看了好一陣。
我的心當(dāng)時也一緊,難道——,他們是在懷疑,此事跟陳偉霆有關(guān)?我怎么給忘了?陳偉霆和陳嘉男早有過節(jié),而且陳偉霆有道上的復(fù)雜背景,而且他跟陳嘉男本就水火不相容,難怪大家都一致懷疑他了。
那么至于案子的進展他們自然不會向我透露半分的。
不過總算,陳嘉男醒來后,他還是信任我的。
經(jīng)過他的允許,后面這些天我都伺候在他身邊,畢竟我也要為這件事承擔(dān)一些責(zé)任。
不過,還有一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到了他出院這天,我才打算鼓氣勇氣問問清楚。
這天他一個人在病房里收拾行李,準(zhǔn)備離開。
我走進來靜靜的站在他身后,紅著臉。
直到他回頭看見我,才問我怎么了。
最終,我還是厚著臉皮抬頭問,“那天——,你——,你有吻我——,是什么意思?”
看我支支吾吾的模樣,他一向冷酷的面孔,生硬的眼神能刺穿我的身軀,說,“那天?沒有,是不是讓你誤會了?”
汗!狂汗!我真就這么一無是處,一點魅力沒有?他非得要這樣毫不避諱的打擊我嗎?什么叫臉面掃地?就是這時的我。
此刻,我的自卑與我的傷心指數(shù)是一樣高的,為我那微薄的尊嚴(yán),我硬是把眼淚給吞了回去。
就在這時,陳偉霆敲門進來。
看見了陳嘉男,他若無其事的說,“聽說你沒死啊?不過我也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找我的女伴,參加過幾天的舞會?!标悅ヶf著,也不顧我的臉上,硬是把我拖走。
“你要帶我去哪?放開…”一出門我就不情愿的掙脫開陳偉霆的手。
陳偉霆這才哄騙我,說過幾天要參加一個舞會,我得當(dāng)他的女伴,所以要帶我去練習(xí)幾支舞。
我耷拉下了臉,悶悶不快的拒絕。
畢竟我很清楚,他是大明星,我只是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