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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問罪

龍?zhí)椎慕?/a> 沉陸語 40 2021-05-31 21:28:32

  被人鼓動起來的眾人憤怒,懷著替那些枉死之人討回公道的心思,不顧以小犯上,問責(zé)這位熊左使。

  總壇不派援軍,只來了一位左使指手畫腳,是坐視南方分壇覆滅么?

  分壇內(nèi)可以阻擋的人因各懷鬼胎沒阻擋,有心阻擋的束手無力。

  待他們趕到左使閉關(guān)之地,圣教護法親衛(wèi)攔住了他們。

  強闖的人被拉了回來,手持長老令的護衛(wèi),背后是長老團。

  盡管圣教山頭林立,公認得罪長老團之人在圣教寸步難行。

  除非你恰巧是圣教內(nèi)家族傳人或某一脈真?zhèn)鳎€有一線生機。

  眾人見狀一時猶疑,長老令在此,不敢擅闖,后被趕來的長老們勸了回去。

  回去后,求見無果的眾人忿忿不平,有心人串聯(lián)之下,聽著傳回的消息,江湖盟越來越近,對長老團僅存的敬畏瀕臨破裂。

  某日,趕來的眾人不下千人,此次人潮洶涌,長老們一反常理不愿出面。

  死局,熊先霸躲不下去了,再躲下去,不止他的名聲掃地,還會丟了圣教總壇面子,回去哪有他好果子吃。

  出關(guān)說什么?不除了江湖盟大敵,什么花言巧語也不頂用。

  “熊左使閉關(guān)不見嗎?咽下江湖盟的人快打到山門口了,圣教南方分壇已到最兇險之時,左使還有心思閉關(guān)嗎?若他再不給眾人一個交待?什么面子里子都不剩了?!睘槭字艘蛔弦氯撕罹|(zhì)問道。

  “你們是在逼宮嗎??左使閉關(guān)前早有圣令頒下,未尋得破敵良策前,不見任何人,你們要違逆圣令?背叛圣教嗎?”守在石門口的護衛(wèi)長握劍,威脅道。

  護法親衛(wèi)們聽令于長老團,擔(dān)負守衛(wèi)總壇圣物圣火重任,沒少見過許多教內(nèi)高手,大場面沒少見。

  雖說圣教教義宣稱教內(nèi)門人親如兄弟,但在他眼里區(qū)區(qū)一群喪家之犬膽敢開口質(zhì)疑圣令,就是質(zhì)疑他們,豈非是死罪。

  紫衣人見親衛(wèi)長出頭硬頂,一點不擔(dān)憂形勢嚴峻,他帶來的兄弟葬生此地。

  本來親衛(wèi)長不愿插手其中,他離去前,得過教主口諭,熊先霸有三次調(diào)動他們之權(quán)。

  “什么破計策?左使遲遲不露面,或許已經(jīng)偷偷逃了,拋下你們糊弄大家?!币晃槐煌瞥鰜淼幕遗鄞鬂h挑撥道。

  親眼看著他的弟弟死在他懷里,他不想活了,拉更多人下去陪他弟弟。

  “放肆,你想死么?”

  “那左使為何不愿出來見我們?”侯峻上前逼問道。

  侯峻不懼,失無可失,他還有什么可失,一條性命罷了。

  上官傲來勢洶洶,一些人逃了,侯峻勸說他們留下,直言上官傲一行人南下匆忙,人馬雖精悍,但不多,還沒匯聚江南各派人馬,這是一次反擊的好機會。

  他們不聽,眼里耳里全是上官傲又鏟平了幾家魔道門派的消息。

  為守門派基業(yè),候峻執(zhí)意不退,上官傲沒來,上官家打發(fā)了一個叫上官銘的十八歲無名年輕人,羞辱了他,門人喪盡,他死里逃生。

  一些人偷偷找到他這喪家之犬,商議對付熊先霸的事,對總壇不滿已久。

  總壇遲遲不來消息,偏偏丟了江南地盤,進了山,熊先霸冒了出來。

  他們告訴了侯峻真相,順理成章地將門派覆滅仇恨放到了熊先霸頭上,

  各家門派沒有傷筋動骨前,看在圣壇面子上,盼著總壇援兵,尊著捧著熊先霸。

  眾人見到傷亡,心里怨氣大,否則有一些人支持的侯峻如何聯(lián)絡(luò)到這么多的人。

  “戰(zhàn)至此刻,大家想要一個答案,贏不了,我們何去何從?有何不對?”紫衣人出頭問道。

  “你們不敢說,我來說,總壇是拋棄我們了嗎?”另一赤衣大漢一掌推開前面擠在一起的人,大聲道。

  大漢赤裸著上半身,短發(fā),臉龐方正,寬肩,身高九尺,魁梧。

  背后紋著一個五指握拳刺青,栩栩如生,拳頭染血,滴血。

  眾人一見大漢樣子,一下子想到了大漢是誰。

  眾人心知肚明,怪不得此時敢大庭廣眾之下開口,不怕惹火燒身。

  大漢本名少有人記,令人記住了刺青,記住了拳頭,南方圣教名聲最響的一個強人。

  沒有靠山,白手起家,憑一雙肉拳一路打,任是讓他打下了血拳門基業(yè)。

  在場眾人多與他打過交道,不管單打獨斗,被他一人打,還是呼朋喚友去打他,被他追著打。

  有人被打多了,一對上他心里有些發(fā)虛,血拳的拳頭猛得很,打在身上的滋味有夠難受的。

  血拳門的崛起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是無數(shù)身處江湖底層卑微江湖人對自身際遇的不甘與怒火。

  江南之地聚天下半壁之財,民間富裕,門派眾多,高手如云。

  血拳十六歲就在瓊臺山打下了一個小門派,自立門主。

  連著打敗了十六位被前任門主尋來的幫手,一樣沒人知曉他。

  直到第十七位,路過了一人,血拳接下了他一拳,他叫高興。

  接拳神一拳而不死,令他揚名大江南北。

  血拳門的壯大是在一夜間的,上千人跪求入門。

  血拳門,之前叫斗拳門,一個傳聞打碎了一切。

  血拳與魔教有染,他所習(xí)武功是魔教秘法,江南各派自不會容不下他,血拳重傷,失去了所有。

  血拳活了下來,繼續(xù)開門立派,因其武功來投,畢竟得罪了一群人,也會迎來一些人,是對高高在上的人的反抗。

  門內(nèi)弟子就是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去渴求公平,不求天下留名,有自己來過的痕跡足矣。

  血拳門來者不拒,悉心調(diào)教。

  短短十年已占下一州地盤,名頭蓋過不少老大門派。

  這一次血拳受師令來此,他的師傅是魔教中人,曾為長位,與教內(nèi)某些長老不睦退隱。

  上官傲南下,他自知不是對手,叫副門主領(lǐng)門人躲避正道一段日子,另覓別地重建門派,自己領(lǐng)著數(shù)百門人聽師令而來。

  近日來他與江湖盟血戰(zhàn)數(shù)場,底下門人九死一生,血拳門幾要名存實亡。

  有些小門小派更是可憐,從師長到弟子一起覆滅。

  盡管魔徒們多是心性冷漠,還是對此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答案,你們都是這個意思嗎?”熊先霸的護衛(wèi)語氣平淡,握緊手中刀,問道。

  “大家來此皆是奉了總壇的命令嗎?對圣教忠心耿耿,熊左使肩負重任,一敗再敗,現(xiàn)今躲著不見我們,意欲何為?”

  “對,在場哪一位不愿為圣教效死,接到圣令的那一日起,我就當(dāng)自己死了。我們何懼一死,不愿不明不白而死?!币粋€藍袍老人出面回道。

  “好,教中老人說出這番話,我是該出來一見?!笔T緩緩而開,熊先霸走了出來,開口道。

  “洪長老,您是圣教的老人,南方分壇也是出了大力的,你的功勞總壇不會忘?!?p>  熊先霸繼續(xù)道:“您不會不知道圣教這次下令的用意吧?”

  “我離教多年,十年前有幸拜見過上一任教主,至今沒有機會拜見新新主,多少教眾從何得知教主圣意?!?p>  “洪長老說的對,誰知有沒有人欺上瞞下,蒙蔽教主,貽誤大局?!币慌栽S棟逼問道。

  熊先霸臉色不變,任由他人說話,暗道:“老鬼嫌活得太長了,你想找死,有機會成全你。”

  “許老鬼什么時候敢犯上直諫呢?”一魔傳音道。

  “左使,以我年紀(jì)活不了多久,唯愿圣教大業(yè)蒸蒸日上,看著教內(nèi)少年成才?!?p>  “你還不清楚我們這群人的作風(fēng)嗎?說我們是魔教出身,可跟那些江湖野修有什么區(qū)別?!?p>  “你不是知道撤退的時候許棟的徒弟們殿后,遇上了公孫飲帶的人,死得只剩兩三個?!?p>  “那些混帳遭人陷害留下來殿后,怕是被人算計了吧。”

  “前些天我的兄弟許棟另一個徒弟帶人外出又好死不好地遇上了耿猛的騎隊,死光了,你看不出對方的陰謀。”

  “誰動的手腳,熊先霸么?為什么他敢得罪許棟?以許棟倔強脾氣定會與對會不死不休?!?p>  “不,許棟不會,有些人沒膽子,逼許棟出頭,一門傳承在肩,他不得不低頭?!?p>  “巧合,巧合罷了,連許棟這樣教中老人如此逼迫,人心如何收拾?!?p>  “你信不信,他說完這番話后,沒機會開口?!?p>  “怕什么?看出來又如何?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人數(shù)有天大優(yōu)勢,哪個敢亂說,除非他們想將視若性命的傳承消失?!卑才帕艘磺械暮谑只氐?。

  “洪長老還有大家,你們想要一個答案,好,我滿足你們這愿望,我隨時可以給你們找出無數(shù)個。正魔相殺需要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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