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魏征,缺少了往常的一些沉穩(wěn),多了一些痞氣,但是結(jié)合他的氣質(zhì),在燈光之下,就是一個酒吧的舞神。
但是仍舊是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觀,原來一直很是正經(jīng)的魏征居然還會有這么不正經(jīng)的一面。
“今天所有的閑雜人等全部驅(qū)除了,所以各位可以在這里放心的玩!”
王小黑看著出來這幫人是在顧慮什么,于是告訴了諸位這里除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外人了。
當(dāng)然,李世民是不可能在這些大臣面前顯示出自己的瘋狂的,一代君王還是要有君王的樣子,不然威嚴(yán)就會失去了作用。
“劉政,上去表演一下?”
李世民看著劉政此時有點(diǎn)躍躍欲試的想法,作為這幫人的上司,怎么可能猜不透這幫人內(nèi)心當(dāng)中想的是什么呢。
“啊,陛下,這個......”
劉政不好意思的看著李世民,自己卻是剛剛有過想要上臺舞動的想法,但是......自己沒有魏征那么牛逼。
人家魏征敢這么干的愿意是人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皇帝在這里也是懟。
自己呢,說白了就是一個打工的。
但是,唐儉直接一拍桌子,拉著劉政就是沖上了舞池。
這一個晚上,在味絕樓的三樓,燈火輝煌,而且時不時傳來歡呼聲。
這樣的后果就是......
第二天的早朝,昨天晚上一起去蹦迪的人全部遲到了,包括李世民。
全部都是頂著一個黑黑的眼圈,倦意十足的互相看著。
“這個玩意有毒!”
所有人全部都是在心里反映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很顯然這個東西一但就是玩開了之后,面臨的就是瞌睡。
“這個......今天的早朝取消,各位有異議不?”
李世民睜著大大的熊貓眼,有氣無力的看著諸位大臣。
自己還是被觀音婢給趕出來的,說什么君王不理政,此乃昏君,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個昏君,所以長孫皇后對于李世民的要求很嚴(yán)格。
一直以來都是扮演著賢內(nèi)助的樣子,所以長孫皇后可謂是真的母儀天下之人。
“沒有沒有?!?p> “沒有任何異議!”
見著諸位大臣都是沒有任何異議,李世民最終看向了魏征。
“魏征,你不會還要反對我吧?”
但是魏征沒有回答李世民的話,那種玉笏擋著臉部,低著頭站著,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
“???”
“???”
大臣們也是一臉懵逼,這是什么情況。
但是答案就在下一秒揭曉了。
魏征那里發(fā)出了輕聲的呼嚕聲,很小,要是不認(rèn)真聽的話,壓根就是聽不大到的。
“好你個魏征,居然在朝堂之上睡覺!”
李世民也是樂了,發(fā)現(xiàn)自從王小黑來了之后,魏征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性格暴露的十分多,甚至有些時候都看得出這個壓根兒就不是魏征的性格。
“額......”
魏征突然驚醒,抬起頭看著這幫大臣都在看著自己,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睡覺的這件事情給敗露了。
瞬間變得面紅耳赤的,自己一直都是強(qiáng)調(diào)要用心工作,但是哪知道這回自己卻是犯了事情。
“這樣吧,朕也不罰你了,就讓你到了沐假的時候請這里的人再去酒吧玩吧。”
李世民也是困得不行了,很能理解這幫家伙是有多困。
要是讓在外領(lǐng)兵打仗的長孫無忌知道他在外面打仗,但是自己這幫人卻是在這里吃喝玩樂,那么就完蛋了。
雖然表面上面不會說出來,但是心里肯定是會抱有一些看法的。
于是諸位大臣就互相約定了,說好了這件事情誰都不提,而且誰都不會說起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要是讓武將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不得了的。
這種地方就是武將的最愛。
于是這幫人平常上朝的時候,全部都是神經(jīng)兮兮的看著對方,生怕這幫武將會知道這個地方。
就是程咬金也是神秘兮兮的,這個地方可是自己的寶貝,要是這幫子粗人全部去了,后果可是十分嚴(yán)重的。
王小黑接到段綸的消息之后,就火速趕往了段綸的工部衙門。
段綸看著眼前自己的這幫人加工搞出來的東西,十分的自豪,這是代表著大唐工業(yè)進(jìn)步的一大表示。
也就是說,從這個時候起,大唐的時代正式邁入了電氣時代,雖然只是小范圍的普及,或者就是說初期只是應(yīng)用在工業(yè)上面。
但是,這項(xiàng)技術(shù)掌握之后,大唐將會在軍事領(lǐng)域徹徹底底的可以把任何人摁在地上摩擦。
“出來了?”
王小黑也是急急忙忙的走進(jìn)。
沒有人會攔住王小黑,所有人都很清楚,能夠有這種東西問世,全部都是托了王小黑的福。
“幸不辱命!”
段綸閃過身子,露出了后面的一個巨大的水車,但是在水車的當(dāng)中有一個很巨大的磁鐵以及線圈。
王小黑也是笑了。
這個東西,在水車的轉(zhuǎn)動之下,切割磁場線,就能夠完成發(fā)電了。
那么這個東西也就是標(biāo)志著大唐進(jìn)入了電氣時代的標(biāo)志。
段綸十分的開心,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大明宮,但是發(fā)現(xiàn)早朝期間居然沒有人在。
很疑惑的看了一下日晷,時間沒錯啊,但是為什么會沒有人呢?!
“這不是段工部么?”
一個宦官見著了段綸,算起來已經(jīng)有三個月沒有見著這個家伙了,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回事。
“哦,請問陛下和諸位大臣哪里去了?”
“早朝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
段綸擰著眉頭,這個時間不是應(yīng)該還在早朝的嗎?
問題是,人呢。
跑到哪里去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先去布線再說吧。
但是等到段綸回到工部的時候,眼前混亂的情況讓自己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對方。
之前禮部的人一直都是等著工部人,這下子工部出關(guān)了的消息一下子傳開了,所有禮部的人全部都拎起了板凳沖到了工部的門前。
一開始工部的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后來被輪流放到好幾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找自己茬的居然是禮部的家伙。
二話不說,也是直接抄起板凳沖了上去。
這一日,長安城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