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
猛然回過頭,居然是江一帆,“咦,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一聲不響站人后邊,你有變態(tài)殺人狂的潛質(zhì)?!泵峭虏?。
“回來的不早不晚,大概能聽完你的前塵往事?!苯环址鲋鴻还竦拇罄硎_面,說道。聽不出語氣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哦,那抽空把信息費(fèi)給付了。我的八卦可不便宜?!泵前驯臃呕卦?。用力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周一是你媽的生日,禮物買好了?”名小樓拽過門后邊掛的毛巾,把猶濕漉漉的手往上蹭了蹭。
“嗯,買好了。關(guān)于之前,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江一帆見名小樓一邊寒暄著一邊準(zhǔn)備下樓,及時(shí)叫住了她。
“有什么好說的?慢說咱們倆沒有結(jié)婚,哪怕結(jié)婚了,也沒哪條說法是一定要把自己過往的情史講清楚的。不然我怕光聽你講,就得講到天光大亮?!泵强粗环?,頗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云瀾之,沒有什么趙久明對不對?”江一帆也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干什么,想要知道些什么。只是在得知那個人是云瀾之后,心里升起一股危機(jī)感。
“沒有什么云瀾之,也沒有什么趙久明。我沒義務(wù)給你科普什么東西,也沒有義務(wù)滿足你的八卦需求。”名小樓大概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要提到云瀾之,她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
“你總說我養(yǎng)戲子,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眱?nèi)心像是掠過了一場狂風(fēng)暴雨,理智早已難以為繼,剩下的自然是口不擇言。
“若云先是個戲子的話,你眼中那朵白蓮花,還真不配稱為戲子。她既沒有拿出手的作品,也沒有肉眼可見的藝術(shù)天賦,唯一的天賦就是傍金主,可惜眼光還不好?!泵侨滩蛔±湫α艘宦?,懟了回去。
“你憑什么這么說林可兒?!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不過仗著家世好上那么一點(diǎn),就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的樣子。你老說她像個白蓮花,你又何嘗不是?明明說著最惡毒的話,還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你又憑什么?”江一帆快走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名小樓說道。
“你不是說了嗎,憑我的家世好上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啊。不然呢,投胎是個技術(shù)活,我技術(shù)好,命好。她技術(shù)不好唄。所以我可以理直氣壯地不靠任何男人,她得一邊維持著自己冰清玉潔的形象,一邊拿著愛情的幌子當(dāng)花蝴蝶呀?!泵俏⑽⒑笸肆税氩?,說得理直氣壯。
“你非得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嗎?”江一帆皺著眉頭看著名小樓質(zhì)問。
“不然呢?自己做的出來就別怨人家的話難聽。更難聽的話也有,不過沒必要講給你聽,你又不是她?!泵抢浜吡艘宦?。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江一帆突然警惕地問道。
“還用聽到什么嗎?最近你倆的新聞滿天飛,不想看都能看到一眼?!?p> “那不是真的,你聽我解釋。”江一帆有些心虛。
“解釋什么?解釋你倆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老朋友間敘敘舊?就咱們倆的關(guān)系來說,這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千萬別入戲太深,這種東西我以前不在意,以后也不會管的?!泵呛苷J(rèn)真地說道。
“我跟她沒有任何超出友情之外的任何關(guān)系,你放心。”江一帆強(qiáng)調(diào)。
“那有如何,江一帆,你今天奇奇怪怪的?!泵呛傻卮蛄苛艘谎劢环?,得出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