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若被突然來的動靜嚇到了。然后抬頭就對上了司珩那雙墨色的眸子。
他直勾勾的望著降若,這讓降若有一些心慌。感覺她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一樣。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氣氛逐漸焦灼。
“額……”
降若想起來自己找司珩是要干什么,慢慢開了口。
司珩微微瞇眼,對降若道:“進來說?!?p> 降若跟著司珩進去,但不知為何,總是有一些心虛。而這心虛似乎是因為司珩的情緒引起的。
降若道:“我可以回降府一些日子嘛?”
說完她就后悔了,不應該這么直白的,應該再胡扯些什么。但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降若感覺到司珩很明顯的生氣了。
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該說些什么。
司珩道:“不用想了,這件事不可能。”
降若也知道近期再回去不好,可就在剛剛,她突然想起還有三日,就是她的生辰了。這一次,無論怎么說也要回去。
降若抬起頭想要辯解,就聽到司珩說:“老師也是擔心你,若是你這一次出去受傷了,那么我們這么長時間所做的就毫無意義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過幾天我會請你的家人來一趟秦王府。不要著急了?!?p> 講若一聽,不由覺得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方才的確是她意氣用事了。
降若道:“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好?!?p> 司珩突然抬手摸了摸降若的發(fā)頂,道:“無礙,以后有什么事情說就是了,我自會安排好。”
降若應下。
好像每一次都是這樣,她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提到降府,情緒就不能穩(wěn)定下來。
司珩道:“你重情義,這可以。但是現(xiàn)在降府不需要你的幫助,聽我的安排,對降府,對你,都好?!?p> 降若垂下了頭。
盡管每一次都勸自己不要沖動,但每次都沖動。這和話本里那些沒有腦子的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有什么區(qū)別。
降若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司珩道:“以后看到的有關降府的事情,不要著急,先去抄一遍道德經,然后再來找我?!?p> 降若想了想,道:“過兩日就是我的生辰了,所以……”
司珩點頭:“在秦王府也是可以過的?!?p> “好?!?p> —
降若的情緒終于平靜,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傻。
有些事情,她不過就是中間的一顆棋子,可以在司珩的安排下引出幕后之人,但她獨自行動,實屬無用。
降若慢慢悠悠往回晃蕩,想通了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好著急的。
說實在的,她不喜歡降府,唯一擔心的,也不過就是祖父降豈松。
降豈松是個好脾氣,平時也心疼她,就總是小心勸導,沒有發(fā)過脾氣。
降若哼著小曲,最近沒有什么事,就可以準備去除掉這臉上的毒了。
降若走著,七丫迎面跑來。
“小姐!”
降若皺眉,扶住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七丫。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么著急?”
七丫喘著,手里攥著一張紙,想說些什么,結果跑過來可能有些累,說不上來,急的不行。
降若皺眉,直接拿過七丫手中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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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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