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試水,匆匆而去!
一轉眼,已經(jīng)是一周后。
清晨。
陽光穿透了云層,一縷縷陽光,懶洋洋的爬進了葉凡的窗戶,照在葉凡身上時,他已經(jīng)打坐了整整一夜!
呼!
葉凡嘴里吐出一口渾濁的氣體,喃喃自語道:“距離恢復巔峰越來越近了,假以時日,必會重返星宇!”
起身后,葉凡洗漱一遍,便穿好衣服離開房間,開車前往了蘇傾城的別墅。
來到別墅時,這女人早早的等待門口,依舊還是那一身黑色的職業(yè)套裝,身上彌漫著一股冷意,拒人千里之外。
接上蘇傾城,葉凡便駕車前往了集團。
車上。
蘇傾城上車后,那一雙緊皺的柳眉,便沒有一刻的松懈,一幅心事重重的表情。
葉凡掃了眼蘇傾城的表情,咧開嘴笑道:“老總,干嘛這么悶悶不樂的,要不要我唱首歌調節(jié)下氣氛?”
“你還會唱歌?”蘇傾城滿臉差異。
“老總,這就是你太看不起人了吧,來,聽好?!?p> 葉凡清了清嗓子,甩開嗓子便唱了起來:“你看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你們,來這里,吃飯,覺得,飯好吃,我開心……”
撲哧!
蘇傾城不禁笑出聲來。
“這也叫歌?”蘇傾城沒好氣道。
“當然嘍,這叫說唱,最近很流行的呢,要不要我再來唱一首。”
葉凡邊說著,歌聲又已經(jīng)響了起來:“哎,呦,哎哎,小米,小米,小米,我說小米你說6,小米,6,小米,6……”
蘇傾城聽的滿臉黑線,尤其是配上葉凡那怪怪的聲音,只叫人渾身雞皮疙瘩。
“老總,現(xiàn)在心情怎么樣了?”葉凡得意的笑道。
“越來越差了。”蘇傾城道。
“呃……那不妨說說你的煩心事,我來替你解憂?!比~凡問道。
蘇傾城嘴巴猶豫的蠕動幾下,道:“今天是我和蘇忠川約定到期的日子,這幾天來,我聯(lián)系了很多集團合作,可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傾城國際集團的市值不升反降,恐怕是……”
蘇傾城話沒說完,但已明白她所擔心的事情。
葉凡微微皺了下眉頭,笑道:”天無決然之路,也許有奇跡呢?”
“希望吧……”
蘇傾城信心不足道。
十幾分鐘后,葉凡便駕車來到了傾城國際集團,下了車,兩人一前一后,向集團大樓走去。
“總裁,你終于來了。”
剛走進集團大門,白雅急匆匆的迎面小跑過來,俏臉上掛滿了焦急之色。
“出了什么事?”蘇傾城沉聲道。
“總裁,蘇忠川和所有董事都趕到了集團,正在會議室等你,說是要……”白雅欲言又止。
“說什么?”蘇傾城立即問道。
“說要彈劾您!”白雅如實道。
蘇傾城臉色頓時陰沉到極點,那雙皺在一起的柳眉,更緊了三分。
“總裁,現(xiàn)在該怎么辦?如果董事們選擇支持蘇忠川的話,那您的位置,可就不保了?!卑籽疟砬榛艔埖馈?p> “走,跟我去會會他們?!?p> 蘇傾城沉聲喝道,迷人的俏臉上,并沒有任何的畏懼,率先向前走去。
葉凡與白雅緊跟其后。
來到會議室門前,蘇傾城并沒有絲毫遲疑,伸手便將房門推開。
此時,偌大的會議室里,早已坐滿了人,皆是西裝革領,有老有少,全部都是集團的董事。
在正前方的總裁位置上,坐著的正是蘇忠川。
見到推門而入的蘇傾城,蘇忠川臉色不驚不慌,眼中卻布滿了不屑與戲虐之色。
坐在蘇忠川身旁的,正是蘇如意。
蘇如意微昂著頭,看向蘇傾城的目光中,同樣布滿了輕蔑。
“我的寶貝侄女,你終于來了。”蘇忠川陰陽怪氣的笑道。
看著眼前一幕,蘇傾城重重的深吸一口氣,她很清楚,越是情急之下,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與清醒,沖動與慌張,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被敵人死死的壓制!
旋即,蘇傾城邁步走到蘇忠川身前,淡聲道:“這是我的位置,請你讓開?!?p> “你的位置?我的寶貝侄女,你不會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吧?現(xiàn)在在場的董事,可都是當時的見證人?!?p> “按照約定,你沒有如約完成,心甘情愿的卸任總裁之位,由我來接任,你覺的,你還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蘇忠川一臉小人得意的表情,陰冷笑道。
蘇傾城冷冷的掃了眼周圍的董事,可沒想到,當初集團崛起時,一個個對自己笑臉迎人,恭恭敬敬的董事,此刻卻都直接無視了蘇傾城的目光。
“你們都決定好讓他接任總裁之位了?”蘇傾城威嚴喝道。
一時間,會議室內陷入一片寂靜。
“我同意!當初的賭約,我是見證者,如今期限已到,你沒有完成約定,卸任總裁之位,讓蘇忠川接任,也是公平!”
這時,一個留著平頭,當初蘇傾城帶領集團崛起時,天天對蘇傾城拍馬屁的中年男人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我也同意,畢竟這一年多來,集團一落千丈,市值跌了好幾個百分點,換個總裁,也許會讓集團起死回生?!?p> “沒錯!我也同意讓蘇忠川接任總裁之位!”
“傾城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一下結婚生子了,我們都是陪蘇老哥一起打天下的,現(xiàn)在蘇老哥去世,只剩下你這么一個寶貝閨女,我們希望你能延續(xù)老蘇家的香火,至于集團,還是放手吧!”
開口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也是當初對蘇傾城拍馬屁拍的最厲害的。
“都閉嘴!”
突然,蘇傾城怒喝一聲。
只見她緊緊的捏著拳頭,死死咬著嘴唇,即便是嘴唇被要出血來,也毫不在意,因為她的心臟,有如刀割一般痛苦。
自己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卻被小人利用奸計奪走,這對蘇傾城來說,無疑等于殺了她!
此刻,蘇傾城眼神與臉色已經(jīng)冰冷到了極點,毫無溫度。
眼前一幕,不可謂是世態(tài)炎涼!
“蘇傾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再是集團總裁,哪里有你說話的資格?況且,在坐的都是你的長輩,還懂不懂禮儀?還懂不懂規(guī)矩?”
蘇忠川昂著頭,故作威嚴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