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卿發(fā)泄了一通,又想著扳倒張芙云,心里那根弦又崩了起來,情緒好多了。“不許食言,你答應(yīng)我的!”臨走前溫念卿囑咐蕭鈺涵道。
“答應(yīng)你的要求,我不會食言。”蕭鈺涵向溫念卿眨了眨眼,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保證道。
溫念卿沒聽出蕭鈺涵話里的另一層意識,回去準(zhǔn)備明天出宮的事了。誰知剛回去沒多久,張芙云和溫云瑤就上門了,說是要賠罪。
蘭映氣鼓鼓的嫌棄道:“什么賠罪啊,就是來耀武揚(yáng)威的!殿下,您別理她們那一套,不用管她們!”
溫念卿慢條斯理的捧著茶杯,垂眸去吹浮上來的茶葉,一句話也不說,似乎是在衡量要不要讓張芙云進(jìn)來。
梅韻是眼瞅著溫念卿情緒失控的,怕她看見那母女倆心煩,“要不奴婢去回了她們吧,就說殿下您歇下了,讓她們改日再來?”溫念卿依舊是低頭品茶不出聲,屋內(nèi)的梅蘭竹菊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知道溫念卿是什么意思。
外面忽然一陣吵鬧,張芙云竟然是要闖進(jìn)內(nèi)殿,宮女們不敢阻攔,張芙云竟然就這么闖了進(jìn)來。
剛一進(jìn)來,張芙云就拉著溫云瑤抹著眼淚就要下跪,溫念卿終于抬頭了,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正好摔在兩人的身前。
溫念卿又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笑著抬頭“二位好大的規(guī)矩,口口聲聲說給我賠罪,竟然不經(jīng)允許直接闖宮,好大的威風(fēng)啊!”
張芙云被溫念卿直接摔茶杯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一時有些捉摸不透溫念卿到底想干什么,指責(zé)道:“你……本宮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敢直接摔杯子!你才是膽大包天!”
“我就是摔了,你又能如何?再去父皇那哭天喊地撒一回潑?省省吧張芙云,這是昭純宮不是你的流云宮,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睖啬钋湟徊黄鹕硇卸Y,二不給兩人看坐,就坐在那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手里的茶盞。
張芙云氣結(jié),指著溫念卿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換了個思路,捏著帕子去擦眼淚“殿下心中有氣,臣妾明白。今日,要打要?dú)?,我和云瑤都聽您的處置。”說著就可憐兮兮的摸上自己的肚子“只是……還望殿下看在你弟弟的份上,饒了臣妾一命?!?p> 合著這是怕自己不知道,特意來宣布自己懷孕來惡心她了。梅蘭竹菊四人臉色俱是一遍,擔(dān)憂的看著溫念卿,怕她傷心。
“是嗎?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多了一張保命金牌,要是我我也得敲鑼打鼓的滿宮宣布!”溫念卿是討厭張芙云,可依舊是面色不改的擠兌她。
張芙云晃了一下,一副虛弱的隨時要昏迷的樣子,溫云瑤就勢把她扶到一旁的塌上。張芙云哭的眼眶通紅,臉頰都透著一絲粉色,再加上今日故意穿的柔弱,一副林妹妹的弱美人樣子,語重心長道:“姐姐在的時候,就叮囑過我,要好好照顧你。眼下你如此夾槍帶棒的跟我說話,還摔杯子,是我沒管要你,有愧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