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歷練的時候,有一小半的時間都是睡在帳篷里的,不像家里這種穩(wěn)定安全,一陣風吹過都會帶些搖晃的飄搖感覺。
其中大半時間都會睡在類似黑暗森林的觀測站留下來的住所里。穩(wěn)定、隱蔽、還有固定的大型用具,雖然也不多,但是必須的總會在里面找到,而且方便。
雖然都已經(jīng)過來了,但是總沒有像營地的帳篷這樣安全,心也更加安穩(wěn)。
知道了在的地方很安全,不會半夜偶遇僵尸老鼠甚至狂風暴雨死了都沒人知道,總歸睡得要更香得多。
對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不陌生了,天花板、墻壁、甚至勉強看到的床腳的柜子,提醒著夏芝臣安心繼續(xù)睡。
這是夏芝臣回到營地的第五天了。
第一天睡了將近一天,第二天開始就將營地大略走了一道。
嗯,真的是大略的逛了一遍,即使是跳蚤市場,也沒有多深入的看,只有被旗幟吸引了看了那一家雕刻的師傅算是看得久的,其他就真的走馬觀花了。
雖然這樣,也用了三天才將營地看個大概。
遠離營地四個月的夏芝臣對建筑的印象還停留在原木礪石的粗糙建設(shè)上,街頭巷尾的尖銳石頭甚至都還沒有磨平。
街上多是沾著泥水的路,泥洼不至于,將鞋子弄臟倒是時常的事。
過了才不到半年,道路已經(jīng)被拓得寬敞,四匹馬并行還有余地的樣子,地面還被碎的石頭嵌了一道,平整的一面朝上,只余下淡黃色的拼接紋路讓人知曉底下還是有泥土的。
街頭巷尾原本粗礪的棱角也不知被誰磨平了,圓潤中更帶著溫馨的味道。
變化最大的還是街道兩旁的人家。
似乎是整改過一樣,在拓寬的路的兩旁夏芝臣記憶中的居民樓,變成了店鋪的樣子,尚不知道主人還是不是原來的那些,反正是將臨街的地段用的不虧,都弄成了店鋪的樣子。
營地的一面是鮮血荒地,有惡魔投影出沒的地方。
另一面是山體,坡度不陡可控制,且有非凡力量來應對自然災害,營地建設(shè)得沒有壓力。
另外兩面都是山林,和黑暗森林類似的綿延森海,一面被阿卡拉背靠著,沒聽說用來做些什么,另一面倒是開發(fā)得不錯,那些魔法側(cè)的糧食作物由那里生成,成熟周期似乎在一年兩熟的基礎(chǔ)上還有優(yōu)化,解決了營地糧食問題。
魔法部分可以由法師術(shù)士來完成,但是基本的播種打理等還是交由營地住民們負責,也算是給他們找到了工作了。
即使是施法也是要講基本法的,魔法的作用只是加快了作物成熟的過程,增強了作物的生存能力,其他如肥土灌溉的工作還是免不了的。
于是,日常的土地維護、引水灌溉、除蟲除草等需要的人工有增加了。
有了工作和收入之后,其他行業(yè)算是到了春天。
賭檔勾欄尚在營地律法之外,但是其他衣食住行也受到營地扶持,刀兵甲胄也是亂世所必須的,而交織了不少傳奇故事的酒也被允許在營地存在。
本來營地的糧食都用來活命,明處唯一的酒就在基德的商隊手里,雖然也銷售,卻不敢正面惹惱營地方面,只能私底下零零散散的賣一些,沒什么像樣的利潤。
在營地缺糧的危機緩解之后,相關(guān)的禁令也隨之瓦解,本就有想法的各個商人開始行動,在營地的控制下開始了酒水制造。
這并不夸張。
在這種朝不保夕的大環(huán)境,在掙了一票之后,有家室的自然想讓家人更安全的活下去,不讓家人餓著、往城中心搬家、接觸高深的力量變強等等。
另外一大群體就是獨自一人,無牽無掛的那種。上至傳承者傭兵,下至衛(wèi)兵平民都有這種人的存在。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在滿足了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之后,余下的錢財都花在了刺激上,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去,讓當下活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需要群體龐大,也難怪基德的商隊寧愿踩著雷區(qū)也要攬下生意。
如今禁令松了下來,各家也不在畏畏縮縮私底下做,放到了明面上。
一般的作坊也就是制作酒來供應各家,實力不足也只能在自家制作了。
實力強的,盤下了臨街的地方開起了酒吧,那是無所事事的營地居民、還沒有任務(wù)的傭兵、還在休息期間的士兵們流連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三教九流的說法,也成了消息匯聚的地方。
消息還要經(jīng)過篩選才行,什么一腳踩翻三具僵尸啊,追得沉淪魔尿褲子啊自然都是吹牛的。
夏芝臣踏足的這家酒吧和另外的也差不多,占得一個大字,里面人卻不是很多,路過的其他家也一樣,而且不僅僅酒吧,這兩天就是路上碰到的人也并不多。
酒吧不僅一層,在大門都能看到往上的樓梯,可能上面還有類似包廂那種談事情的地方。
先是一桌五個人的,衣服松垮,看起來也沒什么精神的“莊稼閑漢”類似的人,做完了手頭的工,沒想著找點別的事,就幾個人湊一起來酒吧消遣,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往嘴里送酒的動作卻很慢很慢。
進去一桌有三個人,穿的和這邊稍稍不一樣,地上還有些包裹放著,喝酒的頻率也不快,還微微側(cè)著耳朵。
再來就是一桌七個的,中間還有三四盤下酒菜類似的食物,話題倒是不少,三三兩兩湊一起就是一陣嘀嘀咕咕。
再有兩桌也有些間隔,離得夏芝臣也有些距離,沒注意觀察。就近往一張桌子坐下,跟隨后而來的侍者嘀咕了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認真聽。
五桌人數(shù)有多有少,坐的更是都有間隔的,還只能把酒吧一半占了,余下還比較寬敞的。
果汁和奶換了兩三杯,總比那些點閑聊的人大方,侍者還是比較積極的。
坐了許久,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和深巷師傅的只是類似,更大原因還是一個臨時增加的活動:繼承儀式。
狗爹沒有狗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最后一百字寫了六個小時。 趕回家的路上就在寫,但是昏昏沉沉的,到了家之后躺著寫,在最后一百字的時候睡著了……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