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家那邊來問,那門親事可算數(shù)?
“帝家?與我?guī)装倌昵坝谢橛H的那一戶?”
“是的,小姐。”
“他們倒是記得清楚?!膘`傾有些好奇的心道。
“書伯,那愿與我結(jié)親的是帝家哪位小公子呀?”。
‘當(dāng)今帝家有著幾百年的家族基業(yè),算的上是權(quán)貴之家,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樁作古的婚事,真真也難為他們還細(xì)細(xì)的念著。如今在外界看來,靈家早已沒落,斷然是配不上當(dāng)今顯貴的帝家,想必要娶靈家女兒的公子哥,說不齊是個“庸庸之才”。
“小姐,是帝家的那位長子?!?p> “哦?竟如此舍得?”
“小姐,帝家那位長子········”白須眉眼的老者有些欲言又止。
“沒事,你說說讓我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帝家那位長子是現(xiàn)任帝氏家主前妻所生,那位夫人紅顏薄命,在撫養(yǎng)其子十歲時就撒手人寰,聽說那位一出生就是弱胎,花了無數(shù)的靈藥才吊住性命,前些日子因為車禍還傷了雙腿,而且如今現(xiàn)任的帝氏家主也新娶了她人······我怕您過去后日子不好過,不如·······”
“呵呵~”
“小姐,您······”
“嫁!帝氏與靈家當(dāng)年定的是以血為媒的魂契婚約,如今人家心里都明亮著,而且我也懶得再找一個能與靈魂共契的了,這就有現(xiàn)成的,你去回話說,‘我答應(yīng)了’。”
“好的?!?p> ---------------------------------------------------------------------------------------------------------------------------
有了這邊的準(zhǔn)話,兩家的婚事很快就提上了進(jìn)程。
聽說帝家那人很重視這場婚禮,特意送了一套古時的嫁衣,我去看了看,無論是做工還是料子都是極好的,還有那配套的鳳冠,鑲嵌的寶石讓靈傾都差點忍不住動手扣下來。
也許是因為這親定的太早了些,整個婚程按照古時的禮節(jié),靈傾在想,他們會不會專門弄個轎子,抬著晃悠晃悠的繞過整個A城的道,送進(jìn)帝家去。
若是這樣,怕是要轟動整個城了。
畢竟還沒結(jié)婚,A城的那些有些權(quán)有些財?shù)木驮诒澈蟛铧c嚼碎了舌根,堂堂帝家竟娶一個毫不經(jīng)傳的小門戶,這不讓人匪夷所思嗎?
說不定自己就是那勾引帝家長子的小狐貍精聽說那人是雖生的體弱,卻也是長得不錯的。若不是那隨時看著會斷氣的身板,恐怕那群虎視眈眈的女人恨不得撲上去了吧。
一日已過,靈傾便是那待進(jìn)門的新媳。
帝家沒派轎子,倒是有個閃瞎眼的直升飛機(jī)直接開進(jìn)我住的深山老林里。
靈傾嘆了口氣,很土豪!
反觀自己,除了書伯和幾個花靈化作的小姑娘,倒是顯得寒酸了。
書伯幫蓋了頭帕,由著幾個姑娘扶著靈傾上轎,哦不,應(yīng)該是直升飛機(jī)!
“書伯好好看著家中,有些重要的東西萬萬不可丟了?!边@是她對書伯最后的囑托。
靈家有的,也許是他人一生追求的至寶。
耳邊傳來的是直升飛機(jī)的突突響聲,直到半個小時后才停了下來。
靈傾蓋著頭帕,對周圍的環(huán)境不是看的很清楚,只知道是塊很大的草地,她被人領(lǐng)著走過長長的紅毯,耳邊是敲打的喜樂。
這一切看著是多么美好!但誰又知道踏進(jìn)去的坑有多深呢!
有些想的出神,連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旁邊都不知。
直到他牽起靈傾的手!
竟犯那么低級的錯誤,也許是突然嫁掉的原因吧。
司儀的聲音有些啰嗦,新娘顯得有些煩躁,習(xí)慣安靜了!
男人手掌有些微涼,可能是體弱的原因,因為傷了腳,他可能是做在輪椅上,要不然靈傾怎么覺得他有些矮了。
想到此,倒是有些同情了!
古人的拜堂成親用在他倆身上非常應(yīng)景,只是透著一股怪異的感覺。
唯一不同,靈傾要跟這位新婚小夫君結(jié)契。
帝家的長輩取了靈傾的指尖血,靈傾卻隱約聞到淡淡的香味從旁邊散發(fā)出來。
唔,這位名義上的老公好香,想吃!
靈傾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鉆進(jìn)了心臟,讓人渾身舒暢,也莫名覺得身上多了一些不可言說的······聯(lián)系。
結(jié)契對于帝家的人來說就是一個過程,完全沒有什么意義!
但對于靈傾來說,就是收回幾百年前靈家定下的魂契以及綁定帝家這位長子的魂與之共靈!
這小子可能——賺到了!
完成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直接就被送入婚房了。
腳底下的地板泛著淡淡的冷光。
也許新的生活要開始了。
想必會是多姿多彩的吧。
那位血液散發(fā)著勾人犯罪的老公,想必也會很有趣!
~掀了蓋頭,靈傾環(huán)顧了房中的擺設(shè)。
古色古香的環(huán)境,卻是極簡的風(fēng)格,可以略微看出這屋的主人的性格。
現(xiàn)在她無心去猜測自己這位相公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靈傾表示只想填飽自己的肚子。
她正要拿起面前桌子上的西餅,突然聽見有腳步聲而來!
急忙坐回床上!
聽得一聲開門的聲音,以及勿得闖入耳朵的嬌聲,
“這就是大哥娶的新娘子嗎?”
隨后的人回答,“是的,三小姐,但是大少爺還沒過來,咱們不能······”
“有什么可怕的,那病秧子就是個短命的,我只是想看看我哥不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貨色。”
這樣如此無禮且刁蠻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想爆粗口!
我艸!哪里來的小屁孩!如此沒素質(zhì),可以掀了頭上這礙事的玩意,懟回去嗎?
不過,現(xiàn)在不行,書伯說,‘做人得裝上一裝’
“我就想看,他能奈我何,不過是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蹦莻€討厭的女聲又響起。
“不行啊,三小姐,大少爺會罰我們的·······哎,小姐!”那仆人聲音都有點變了!
因為一只手有些粗魯?shù)某废蚂`傾的頭帕!
突然的強光讓靈傾有些不適應(yīng),好一會才看清進(jìn)入屋子里的一些人!
對面拿著靈傾頭帕的那個長相嬌美,穿著昂貴歐洲繁雜復(fù)古公主服的就是那個“看不起”我的三小姐吧!
可惜好好一張貌美的臉硬生生的被一副尖酸的嘴相給破壞掉了。
后邊還跟著一些仆人,哦不,在這里應(yīng)該是傭人,大都是看戲的狀態(tài),除了剛剛那個‘阻止’這位三小姐的傭人帶著焦急的神態(tài)。
見靈傾適應(yīng)過來后,有傭人便向她走了過來問候,“大少奶奶好?!?p> “喂,你叫誰吶?她算是帝家的人嗎?長成這樣子給誰看?!币还杉刀实穆曇舨辶诉M(jìn)來。
那位三小姐自小是在美譽中長大,從來都是自視比別人美,如今看到自己看不起的人比自己更好看,嫉妒在她眼中泛化開來,靈傾想裝作看不到都難!
“你是帝家三小姐?”靈傾假裝問道。
果然,那邊的諷刺,“你聾了嗎,剛剛聽不見???”
“聽說帝家貴為權(quán)貴之家,子女教養(yǎng)極高,為什么你那么粗魯不堪?想必是假冒的吧!”靈傾淡淡的聲音在新房里散開。
“你說什么??!你敢罵我?你算什么?”帝家嬌生慣養(yǎng)的三小姐從來沒被人這樣罵過,哪個見了她不是百般討好。
甚至她似乎都聽見了他人的嘲笑聲!
那位三小姐許是想的氣急敗壞,可能忘了今天是帝家長子的婚禮,竟是想使人抓靈傾。
“你們給我抓住她??!”她拼命的怒吼,更像一頭發(fā)瘋的狗!
那些傭人遲遲不動,更是惹怒了她!廢話,好歹大少爺再怎么滴,娶的媳婦也是大少奶奶呀!他們怎么敢動?
“三小姐,這位是大少奶奶?!庇袀蛉诵⌒囊硪淼奶嵝?。
“啪”的一聲,那位傭人就挨了一耳光?!拔矣玫闹闾嵝褑??抓的就是這個口無遮攔的小賤人。你們不動,我就動你們!還不快點!”
那些傭人頭低的都快到地上了。
“你們很好!我記住了?!?p> 說完這位三小姐突然跑過去揚起自己的手,指尖指甲泛著悠悠的冷光。
嘖,被劃到,臉會毀掉的吧!
真是一副蛇蝎心腸。
靈傾哪是個怕事的?
淡定的外表,心里早已想了無數(shù)條出氣的‘良計’。
起碼也要你脫層皮!
靈傾身為靈家唯一的女兒,不但是萬千寵愛的主,也是家中重中之重培養(yǎng)了一身本事的。
不然如何保護(hù)自己?
所以靈傾在帝家三小姐撲過來的那一刻,她早已在指上抹了東西,趁著躲閃之時,蹭到了那位三小姐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你個賤人,你居然敢躲?!边@聲音真難聽,干脆一起毒啞算了!
靈傾假裝踩到裙擺摔倒,那三小姐以為有機(jī)可乘。
尖尖的指甲就往靈傾臉上襲去,后面的仆人拉都拉不住。
然而可惜了!
在靈傾剛要動手時,就有英雄救美的來了。
只見那位囂張的三小姐,“砰”的一聲就撞在了放著花瓶的高架凳子上。
倒下時,一不小心又把手按在摔倒的花瓶碎片上,那嬌嫩的手傷的看著就覺著疼!
再看踹人的小哥哥,倒是眉清目秀的俊郎。
連帝家三小姐都毫不猶豫的吊打,她喜歡這樣的人才!
正當(dāng)她想要站起來時,一只有些蒼白修長的手放在眼前,磁性的聲音鉆入耳朵,
“夫人可有傷到?”
“無?!膘`傾抬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唔,的確好看。
她順勢把手放在他手上,借力站起來,起碼看著不這么狼狽。
腦里卻想著:
這位小夫君的手很軟的說。
病嬌狼君
第二章的內(nèi)容都在第一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