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小女人穿著一件真絲睡袍,纖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就這樣搭在沙發(fā)上??諝庵衅≈鴷崦恋囊蜃樱豢杀苊獾哪茌p易勾起他的欲望。
“傾傾在做什么?”
帝祀看著她的手里拿著一整塊黑色的料子,那料子看起來很特別,極像古時候那些頂級織娘一針一紡出來的,那些圖案不仔細(xì)看,根本瞧不出來。
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用手估量料子的尺寸。唔~給他做一件襯衫夠了。
“生氣了?”
帝祀以為她在吃醋,心里竟還有些欣喜。吃醋了不就表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嗎?
“莫要生氣?我真是忘了,寶寶~”他靠近,拉著她正量著布料的手,輕捏了一下,帶著撒嬌的味道。
靈傾用手捏著他的臉,可惜沒有多少肉,要不然她還真想扯一下他的臉皮是有多厚?這男人在她面前真的是沒有臉皮的。
“你又哄我,既然沒有關(guān)系,你為什么不澄清。”是等著別人來宰她嗎?何況他們的婚約只是存在帝、靈兩家內(nèi)部,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到時候恐怕就有人給她按上個強人家未婚夫的莫須有罪名?
想象她就生氣,后面指不定有什么麻煩的事。
“乖,我一直沒有在意過,所以那邊以為我是默認(rèn)了,才弄出這樣的事。寶寶,我馬上就處理?嗯?!笔撬Р吡耍瑳]考慮到這個。
要是不知道他的性子,靈傾還就真以為他是哄騙自己的。
“你要是處理不好,你就睡一個月的書房。”
一個月書房?太久了。
帝祀不想答應(yīng)這個,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感覺太難受了,“傾傾,換一個,你知道這個對我來說太折磨了?!?p> “好?。 ?p> 他眼皮子跳了一下,這小妮子那么好說話?
靈傾的視線一直從他的臉慢慢向下移動,一直停到某個地方,只聽得她幽幽說:“用第三條腿來換也是可以的。”
他就知道這換的籌碼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這妮子,也不怕你以后幸福沒了?!彼罅艘幌屡说难?。
“哼。”怎么會怕?男人也不是很難找不是?但是她打死也不會說,這醋桶能把她淹死。
看著她傲嬌的小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傾傾,這個是做什么?”帝祀拿起剛剛的料子,觸感非常好。
“這個,是讓書伯從靈家寄過來的,想給你做個衣服?!彼崛岬恼f道。
“真的?”他欣喜的像個孩子拿著心愛的玩具,帝祀就拿著料子比劃來比劃去的,樣子蠢萌的讓靈傾不忍直視,還真是滿足呢。
“做件襯衫,你覺得怎么樣?”
“極好?!彼鍪裁匆路垤攵际菬o比喜愛的。
“謝謝寶寶。”
帝祀抱著她,感覺就擁有了全世界。她心里裝著自己的時候,他很開心。
扣扣······
敲門聲想起。
“進來?!钡垤牒芸炀蛷呐赃吥昧颂鹤由w住女人漏在外面的腿。
“少爺,夫人,肖家送來的請?zhí)?。”管家手里拿著一個制作精美的請?zhí)?p> “放下吧?!膘`傾淡淡的說道,大半夜送請?zhí)?,這是有多迫不及待。
她拿起來看了一下,內(nèi)容就是肖家老爺大壽,邀請這類的客套話。
“你外公的生日。”
“胡說,他也是你外公,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人?!彼昧艘幌滦∨说念~頭。
“老是欺負(fù)我。”她嘟囔。
“想去就去。”他也是怕她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