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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若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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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若賢 橋小白 5611 2019-03-27 21:18:24

  他晃動紅線,“走,我們?nèi)ヮI(lǐng)獎。”

  紅線的帶動下,兩人挨得很近,顧維鈞忽然再次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上帶著一絲竊笑,還以為她看不見嗎。

  喜卿如不禁有些茫然,他們是不是突然發(fā)展的有些快了。

  獎品一個接一個搬上桌子,今晚的獎品不僅數(shù)量多而且多貴重,有團(tuán)扇、雨傘、漢服,最后還有一支金釵,金華流溢的金釵一看就價值不菲。

  大家紛紛驚嘆,連帶著沒有參加的人都后悔不已。

  顧維鈞問:“喜歡那支金釵嗎?”

  剛她一直在走神,這時才回過神來沒聽清他說什么。

  “什么?”

  他耐心的重復(fù)問她:“金釵很漂亮,今晚這個大獎肯定是我們的?!?p>  喜卿如好笑地問:“你又知道是我們?”

  他薄薄的嘴角上揚(yáng),語氣懶洋洋地道:“當(dāng)然,你的智商加我的智商,怎么能輸給他們?!?p>  喜卿如略思索下他到底是夸自己呢,還是在夸她呢。

  獎品一個個的拿走,只剩下最后一支金釵,人群時圍了一圈又一圈,大家望眼欲穿。

  最后身穿漢服的工作人員打開一張名單,然后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一圈,便高聲宣讀:“今晚我們大獎的得主是——答對了57道燈謎的顧維鈞,顧先生!”

  毫無意外,顧維鈞看著她,眼底露出一絲得意,好像在說你瞧,我說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

  “領(lǐng)獎去了。”顧維鈞抓著她的手沒放過,人群漸漸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他們緩緩走到領(lǐng)獎處。

  工作人員捧著首飾盒,“顧先生,這是您的獎品,恭喜您!”

  或許不識人,但絕對聽過他的大名,工作人員非常緊張的獻(xiàn)上獎品。

  顧維鈞拿起金釵,做工精致的釵頭如一頭栩栩如生的鳳凰,尾羽上點(diǎn)綴著紅藍(lán)交加的寶石,細(xì)長的寶石畫龍點(diǎn)睛般讓整個金釵顯得十分貴氣,緋紅的鳳凰眼珠,充滿了神氣。

  他狀似隨意的轉(zhuǎn)身,抬手卻將金釵穩(wěn)穩(wěn)的戴入她高盤的發(fā)髻上,然后松手。

  他的眼神越來越溫柔。

  “喜歡嗎?”

  他的嗓音輕柔的劃過她的心尖,顫了顫。

  她緊張時觸碰了下金釵,像是還殘留著屬于他的體溫,灼熱。

  朝一旁撇去臉,低聲道:“喜歡?!?p>  “我也很喜歡?!贝笫钟忠淮挝站o她,她羞怯的眼神閃躲不停。

  他的眼,他的笑,此時都染上一層朦朧的月色,漆黑的眼底仿佛有水潮,快要將她吞沒下去。

  這樣的她,好想讓他親吻下去。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忽然說道。

  顧維鈞剛揚(yáng)起的情思陡然給她打壓下去,他頓時覺得無力又無奈。

  不過轉(zhuǎn)眼一想確實(shí)很晚了,他還要趕回市區(qū),最近公司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根本沒辦法脫身,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擠出時間趕來。

  他不舍的捏了捏軟綿綿的小手,“我送你過去?!?p>  兩人一路無言,顧維鈞更是有些深沉,默默地將她送到橋上。

  “后天下午我來接你?!?p>  喜卿如緩了緩,點(diǎn)頭,然后說:“好?!?p>  顧維鈞這才露出一抹笑,“早點(diǎn)睡,明天起床給我電話?!?p>  他忍不住伸出摸摸頭,她竟然乖巧的很,沒有拒絕他,點(diǎn)頭個不停。

  真是可愛死了。

  顧維鈞立馬繃著臉,心情卻快要飛起來。

  要是笑了,下回肯定不會這么乖乖的讓他摸頭了。

  “紅線要怎么辦?”她帶著一絲苦惱地問他。

  顧維鈞一頓,這才想起他系上的紅線。

  剪斷似乎不好,要不就取下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陣。

  喜卿如突然笑了笑,然后解下他手上的紅線。

  “我回家了!”她輕輕道。

  看著她打開橋上的鎖,然后轉(zhuǎn)身朝他揮揮手,慢慢走進(jìn)河那邊深沉的夜色中。

  最后看不見。

  喜卿如輕輕推開大門,仆人已經(jīng)休息了,她放輕腳步慢慢走進(jìn)院子里。

  “如如!”

  忽然,院子那頭廊道上,傳來喜大爺那獨(dú)特沙啞且蒼老的嗓音。

  喜卿如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爺爺,這么晚您還沒休息?”

  喜大爺拄著拐杖,就他一個人慢吞吞地走過來,然后停下。

  “出去玩了?”

  喜卿如猶豫地點(diǎn)頭。

  喜大爺漸漸露出一絲和藹的笑,“年輕人該多出去走走?!?p>  “是?!?p>  “回去休息吧。”

  “好的,爺爺晚安?!?p>  看著她漸遠(yuǎn)的身影,喜大爺臉上的笑漸漸隱去,抬臉看著高懸的月亮,神色莫測。

  ……

  “喂,你看這個是不是咱們顧總???”秘書辦里大家竊竊私語,昨晚風(fēng)平浪靜,今早一起來就看見熱搜上面掛著‘顧維鈞神秘女友’幾個血紅紅的大字,不僅配有圖片,還有一段小視頻,他們瞬間就像打雞血似得激動。

  “很明顯就是啊,也就我們顧總這么上鏡?!?p>  “這個女人好眼熟?!逼渲幸蝗朔糯髨D片看了又看,只照到了她并不完全的側(cè)臉。

  “是不是上回給顧總送餐的那位小姐啊,”她這么一說,大家是越看越像。

  “也不知道這位小姐什么身份,跟顧總很般配的感覺?!?p>  嘩啦一下,電梯門突然打開,顧維鈞從里走出,秘書辦立刻散開各自工作。

  “顧總,這是您今天的行程,您看看是否確認(rèn)?”他剛坐下不久,祁魏賢就推門而入。

  他隨手一翻,“維克多已經(jīng)到了?”

  祁魏賢說:“是的,今早我已經(jīng)向維克多先生的秘書進(jìn)行確認(rèn),他希望中午與您在左輪莊園見面用餐。”

  顧維鈞放下日程表,“好,對了,明天下午什么行程?”

  祁魏賢說:“明天下午三點(diǎn)魏氏在哥倫比亞舉辦宴會,您有收到邀請函。”

  顧維鈞經(jīng)他提醒想起了這事,便說:“讓Aaron去,明天下午給我空出來,我有事?!?p>  “好的,顧總?!?p>  祁魏賢剛出去不久,顧維鈞桌上的電話響了個不停,他按下接聽鍵便聽見Aaron的吼聲。

  “顧,你知不知道你出什么事兒了,你昨晚大半夜去哪里了?”

  顧維鈞沒有看八卦的習(xí)慣,所以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上了熱搜頭條。

  “怎么?”他淡淡地問。

  “你看新聞??!你都快刷爆了,”Aaron聽他事不關(guān)己似得口吻,反而顯得自己很不淡定,于是壓低嗓音說,“昨晚你在喜來鎮(zhèn)是吧?有人拍到你和一個女人的照片,這邊網(wǎng)上都傳瘋了,還有視頻呢。”

  顧維鈞俊眉皺起,“是嗎?”邊說著邊打開電話,果然跳出來的新聞網(wǎng)頁上碩大的幾個字就是他的名字。

  點(diǎn)開照片,他嘴角的弧度陡然揚(yáng)起,“照片拍的不錯?!?p>  Aaron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道:“我去,你在想什么啊,不會真的跟新聞?wù)f得那樣?”

  顧維鈞輕哼一下。

  “我的天,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這邊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他作為公司的形象公關(guān)首當(dāng)其沖受到電話轟炸。

  “不用管。”

  Aaron最后嘆口氣,“行吧,你是老板說啥就是啥,那我就不管了?!?p>  Aaron掛電話沒多久,意料中向南生他們也輪番電話轟炸。

  很快喜卿如的身份也引起了網(wǎng)友的談?wù)?,竟然還堆起了高樓,從視頻中可以看出顧維鈞親自給她戴上金釵,甚至還有個小細(xì)節(jié)被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他們手腕上還纏著一條紅線,其寓意不言而明。

  不久后又要一組照片放到了網(wǎng)上,畫面上是在堵車的路口,顧維鈞穿著白襯衣半蹲著懷里抱著一只受傷的流浪狗,而喜卿如抱著他的外套站在身后,發(fā)出照片的樓主還說這大概是一個多月前的照片,當(dāng)時沒注意昨晚偶爾翻起時才注意到自己拍了這組照片。

  樓主還細(xì)心的解釋了顧維鈞救起流浪狗后親自帶到寵物醫(yī)院去。

  兩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

  顧維鈞將兩人的合照保存手機(jī)里,看了眼時間,剛好九點(diǎn),他抬手揉揉困乏的太陽穴。

  昨晚回來的太遲,才睡了三個小時,他深吸口氣,站起來,按下內(nèi)線。

  “我休息一會兒,時間到了叫我?!?p>  “好的,顧總?!?p>  腦子里就像有人在打架似的,跟著眼前也變得模模糊糊。走近休息室,剛靠著床邊就一頭栽了下去。

  原本混沌的腦海突然出現(xiàn)一幕朦朧的畫面,地上躺著一道白色人影,他閉眼臉龐毫無血色,五官模糊看不真切,不知多久,漸漸醒轉(zhuǎn)。

  他醒來后第一句話,“這是何地?”

  一旁有一道女聲回答道:“此地太和川?!?p>  “太和川?”他似乎身體有傷,行動不便,最后在女子的幫助下才坐起來。

  “多謝姑娘相救!”

  女子低聲說了句不用謝,然后才問:“不知先生尊姓?”

  “我嗎?”他慘白的臉漸漸轉(zhuǎn)向女子,緩緩露出溫和的笑,“宮玄青?!?p>  畫面突然像破開了一條口子,漸漸吞噬掉陌生的一男一女,顧維鈞突然睜開眼,祁魏賢站在床邊。

  “顧總……您做惡夢了?”他不確定地問道。

  顧維鈞煞白的臉色,額頭上沁出冷汗,剛一睜眼仿佛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似得。

  顧維鈞記不太清剛才的夢了,他捂著臉,緩緩坐起來。

  “大概是吧,幾點(diǎn)了?”

  “已經(jīng)十點(diǎn)半了?!?p>  沒想到已經(jīng)睡了一個半小時,明明他覺得剛閉上眼。

  “午餐是幾點(diǎn)?”

  “十二點(diǎn)四十五?!?p>  那時間差不多了。

  祁魏賢見他臉色太差,不由問道:“您要不在休息會兒,您的臉色很差。”

  顧維鈞揚(yáng)手道:“不用了,給我拿套衣服,我去洗澡?!?p>  “好的。”

  他雙手撐著大理石墻面,窸窸窣窣的熱水從頭淋到腳,帶著濕熱的氣體上浮,閉著眼,水珠順著發(fā)絲下滑。

  宮玄青……

  夢中人所說。

  他姓宮……那和宮晉安就什么關(guān)系?

  他身帶奇門法術(shù),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想象。對靠近他的人都抱有強(qiáng)大的敵意,尤其是異性,幾年前出于某種意外兩人鬧得差點(diǎn)翻臉,他才慢慢收斂,不在事事緊跟監(jiān)視。

  顧維鈞想起就覺得頭疼,剛夢里還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又是誰?

  “顧,好久不見!”維克多張開雙臂向他走來,順便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維克多是瑞典人,幼年時顧維鈞在瑞典居住過一段時間,兩家正好是鄰居,

  “要見你可真不容易,我從去年就打電話約你,才約到今天!”

  顧維鈞說:“抱歉,之前很忙。”

  維克多一臉善解人意道:“理解理解,顧大總裁日理萬機(jī),當(dāng)然比我們這種游手好閑的人忙的多?!?p>  顧維鈞睨他一眼,“成語用的不錯?!?p>  維克多得意:“那是,我可是專門請了一位中文老師,一直想說給你聽聽?!?p>  維克多特意在安排在花園里用餐,環(huán)境不錯,頭頂?shù)膮⑻齑髽湔谔毂稳崭杏X不到一絲炎熱。

  “今早我看到新聞了,你女人?”他舉起酒杯晃了晃,問。

  “是。”

  維克多努力做出驚訝的表情,“你竟然承認(rèn)了?”

  顧維鈞平靜地問他:“有什么不可以承認(rèn)的?”

  “這個?”維克多被他的用詞給繞暈了,什么叫有什么不可以承認(rèn)的,他無視了這句話,繼續(xù)說:“哦,不錯不錯,不過照片看不清楚,什么時候帶出來我看看?”

  “你以為是什么?還帶出來給你看!”

  維克多哭唧唧道,“顧,你真是冷血無情?!?p>  顧維鈞慵懶的抬眸,“說吧,你找我做什么?”

  他可不相信就請他吃飯這么簡單。

  維克多慢慢收斂起嬉笑,“阿爾法的案子你插手了?”

  顧維鈞放下刀叉,用餐巾擦著薄唇,“沒有。”

  “真沒有?”

  顧維鈞嗤笑道:“我為什么要插手。”

  維克多松口氣,“那就好,顧,阿爾法的事不簡單,你千萬不要干預(yù)?!?p>  顧維鈞漸漸沉眸,“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事?”

  維克多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頭,“不然什么事,三年前他們差點(diǎn)殺掉你啊,你別不放在心上,上回運(yùn)氣好被人救了,下回可沒這么好運(yùn)?!?p>  阿爾法,神秘組織,建立者與管理者均不明,這次被國際刑警搗毀了一個據(jù)點(diǎn),不過他們真正的根據(jù)地在哪里尚不明。

  “我派出去的人沒一個回來。”

  回來?普通人怎么可能回來得了,當(dāng)年宮晉安都沒在他們手里討到好,雖然救他出來但是也受了極重的傷。

  “你不要在派人,免得也盯上你,我這邊暫時安全,回到國內(nèi)他們沒機(jī)會下手?!?p>  維克多見他面色冰冷,欲吐出的話頓時憋住,緩緩?fù)職狻?p>  “對了,那位宮先生今天怎么不在?”

  “他最近有事?!?p>  “宮先生不在,那你要小心。”

  “嗯,會小心?!?p>  坐在車?yán)铮柗ǔ鍪碌南⒃缇屯ㄟ^新聞知道了,三年前傷勢過重被緊急送回國內(nèi),只要不出國阿爾法便不會出現(xiàn),因此國外的一切事務(wù)全部交由他的父親管理。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身邊時不時會出現(xiàn)很多意外和奇怪的人。有時候睡醒會在別的地方……真有這么簡單就好了。

  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私人手機(jī),看到喜卿如的名字,原本沉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喜卿如剛吃完午飯?jiān)诨▓@里散步消食,然后捧著電話坐在石凳上,一臉糾結(jié)地盯著屏幕一眨不眨。

  掙扎好久才撥通他的電話。

  “顧維鈞,”他接起電話后,喜卿如嗓音如水,沁人心脾。

  “嗯。”他含笑應(yīng)著。

  明明剛喝過水怎么就覺得嗓子干干的,喜卿如抿了抿紅唇,“我剛吃完飯。”

  “我也是?!?p>  好像沒什么可聊的,喜卿如想著,和她看的漫畫小說寫的不一樣呢。

  “哦,那我掛了?”

  顧維鈞低低地笑著,問她,“想我了嗎?”

  “沒有,”來不及思考就說出口。

  “是嗎?”黑眸一瞇。

  喜卿如以為他會生氣,結(jié)果聽見他說:“可我想你了?!?p>  可以想象她聽見這句話時,雙頰緋紅連耳根都紅的可愛的模樣。

  前面坐著的兄弟倆互遞個眼色,怎么感覺空氣都在冒粉紅泡泡。

  “你明天幾點(diǎn)過來?”喜卿如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顧維鈞就知道她緊張害羞。

  “你想我?guī)c(diǎn)來?”他故意問道。

  喜卿如頓了頓,立刻意識到他又在逗自己,下意識撅起紅唇,“那你別來。”

  “中午來,”顧維鈞笑著,還是別逗了,免得真讓佳人生氣。

  十九歲啊,她還是個小女孩呢。

  前方,車速漸漸慢下來,下山的公路竟然被一塊巨石擋住。

  上山的時候還好好,什么時候滾了這么大的石頭下來,居然沒一點(diǎn)動靜。

  “先生,前面落石道路被堵。”祁魏永出聲打斷了兩人‘情意綿綿’的交談,再聽下去,兩兄弟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顧先生還是個這么肉麻又黏人的男人啊。

  顧維鈞聊電話抽空看一眼,眉頭皺起,“開導(dǎo)航看看有沒有其他路?!?p>  喜卿如連忙閉上嘴,聽著他那邊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響。

  副駕的祁魏賢打開地圖,搖頭,“只有這條路?!?p>  祁魏永后退倒車,“可能還有落石,先生,要先回維克多先生那里嗎?我這邊叫人開清路?!?p>  顧維鈞心情輕松地點(diǎn)頭,“好。”

  話音剛落,一側(cè)隱蔽的山林中忽然響起槍聲,“砰”“砰”“砰”,子彈射到車身、地面,接著,幾輛山地摩托從林中飛出。

  “先生,請坐好!”祁魏永臉色一變,立刻踩著油門飛快后退,繞到彎道方向盤一轉(zhuǎn),車頭猛地打轉(zhuǎn)朝著山上飛馳而去。

  顧維鈞臉色漸漸沉下,剛才摩托上的標(biāo)志分明就是剛才提起的阿爾法。

  “發(fā)生什么事了?”喜卿如聽見那頭傳來的異響,心臟陡然被抓緊。

  “別朝莊園去,我們進(jìn)山!”顧維鈞朝祁魏永說道,他聽出喜卿如言里的緊張,他緩了緩語氣,轉(zhuǎn)頭安撫她:“沒事,你不要擔(dān)心,出點(diǎn)小問題,我一會兒給你電話。”

  “等等,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顧總,進(jìn)山很危險,我們并不清楚路況,維克多先生那里應(yīng)該有人手才是?!?p>  “聽我的,他們沖著我的,去了只會連累他人?!?p>  他遇到危險了……

  電話就在這時掛斷。

  “甩掉他們,進(jìn)山。”顧維鈞冷聲道,將電話放進(jìn)口袋里,汽車速度愈快,快到讓人眼前一花,

  山道崎嶇,好不容易甩掉那群摩托車隊(duì),進(jìn)入大山,而阿爾法派出的另一隊(duì)人馬也很快追尋到他們的蹤跡。

  “先生他們身上帶有大量武器,您先找地方躲著,我去引開他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顧維鈞眼神犀利:“他們有槍人數(shù)眾多,我們不能硬碰硬?!?p>  “走這邊!”

  祁魏賢看一眼自家弟弟,顧總怎么可能讓他一個人以身犯險,跟了這么久還不了解他的性格。

  對方就像是安裝了跟蹤器,無論怎么走哪里他們都很快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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