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的笑了笑,牛有皮稍微的心安,也是,他既然出的如此大錢,想來也不是凡凡之輩,何況他看這輛車,還有車上的司機、后座的女子,都是不簡單的人。
黑子要不是靠著他那個當人情婦的姐姐,他還真不懼怕的呢!
“那好,林老板你盡管放心,工期我會和辜老板商量好?!?p> “行,那就麻煩你了,辜大哥,也麻煩你了?!?p> 又和他們客套了幾句話,我才上了車。
車子緩緩而行,我對網吧的未來,是無限憧憬的。只希望趕好了工期(網吧重新裝修),就有大把大把的錢滾滾而來,當然,前提是把這個黑子,給收拾干凈了。
我可不希望,到時網吧一開業(yè),又是來收保護費的,又是來砸場子的,那我還怎么掙錢?
路上,撲叔慣例一般,說要下車去買點東西,我和陸白被留了下。
誒,最近和她相處的嘛,倒是奇奇怪怪的。上個星期,在她的威逼利誘之下,我已經和她成為了同桌,一來兩人關于網咖開業(yè),還有很多雜碎的事情要從長計議;二來她總要我提防點林木明,我覺得是不是她太小心眼了一點,有必要嗎?
可是嘛,大佬說的話,還是要聽的。
這一來便又倒好了,全班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湊在了一桌,還真是死在一坑,也省的臭著別人不是?
班主任倒是開心,我們兩坐在一起,陸白在班上有人說話開小差了,倒不怎么睡覺?,F在整個江云一中都知道,他們的校花原來是個愛睡覺的懶蟲,眾人還特意起了個別致的花名,昏睡公主。
這在自己學校傳傳倒沒事,可一傳再傳,整個江云的高校屆都知道了,江云一中的校花,叫什么昏睡公主的。這傳出去哪,名聲實在不好聽,搞的別人以為來江云一中讀書,都是來睡覺的一樣。
校長敢怒不敢言,就把壓力施加給了班主任,班主任也是無奈,恰巧碰到陸白申請要我去當她的同桌,她就來了個順水推舟,并讓陸白答應,以后盡量少睡覺,是的,盡量,只要不睡覺,就算上課小聲說點話,她都不理了,我想她是對我們放棄治療了吧。
“大小姐,你累了?要不睡一會?”我關心的說著。
陸白的眼皮子,已經跳的厲害了。
她搖了搖頭,不睡。
“累了就睡唄,這是你自己車,傻?!蔽矣謩竦?。
“有凡,我們的網咖,一定會掙錢的,對吧?”
“當然......”
我興奮的拍了拍胸口,那是,也不看看誰出的主意,現在正是網絡游戲流行的時候,網吧坐滿人的。
“那就好,掙到了錢,你最想做什么?”
“嘿嘿?!焙?,準能掙錢滴,“那當然是給小仙女換心臟啦,要是醫(yī)院那邊找到了合適的心臟,我現在就是把自己賣了,也得給小仙女動手術?!?p> “卻,就你能值幾個錢。”
陸白甩了甩頭,又坐直了一下身子,強使自己精神了一點。
“呵,你別看不起人哦,我跟你說,論斤賣還是值不少錢的。”
“卻卻卻,喂,那除了給你妹妹換心臟呢?你還想干嘛?”
“誒!”
我頓了頓,又拿起了手指去數,算了,“太多了,數不過來?!?p> “那你挑幾個說說嘛。”
“有了,給爸媽建個房子??!送小丫去上鋼琴培訓班??!給蘇音開間衣服
店,我就說嘛,太多了。”
“你自己呢?”
“沒有?!?p> “我呢?”
“你......”
呼,怎么有點熱呢?我甩了甩衣服,對對對,車窗都關著,肯定熱啦,我按了開,透了透起氣,這便好多了。
撲叔回來,車子繼續(xù)開著,陸白已經扛不住的,瞇睡了過去。我的手,向她那靠在我肩膀上的臉頰摸了過去,陸白,等我有錢了,我希望和你去一趟美國,美國那邊有......
我抓起了陸白脖子上的玉佩,十六年了,那個該死的負心漢,在美國哪一個角落?
回到了陸家,下人迎了出來,把陸白接了進去,撲叔還要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風是冰涼的,也是不安寧的,而背后跟隨我的惡魔,并沒打算藏匿。
我定住了腳步,我的嘴里念叨著,“有平,殺了她?!?p> 我的目光變化了,林有平取代了我,他摸向了后口袋隨時攜帶的刀子,他在準備、等待。惡魔越走越近,她伸出了手,拍向了林有平的肩膀,瞬間,林有平與刀子,一同回身。
啪啪啪......惡魔拍響了巴掌。
“有趣,有趣,你更像我的兒子?!彼氖值氖终?,還流著血液,她被劃到了。
林有平抓著刀子,向惡魔追了上,惡魔一次又一次的躲開,林有平驚的頓了頓,好快的速度!
“你比他強,這么強的你,為何要被他壓制住呢?我?guī)湍悖倪@副身子是我賜予他的,你想要,我隨時都可以給你?!?p> “你屁話真多?!绷钟衅皆俅螞_上,他的速度一下變快了,快的連惡魔都吃了一驚。
刀子從惡魔的身上帶過,劃開了衣服,劃開了皮肉,林有平舔了舔,刀子上的血。
“疼嗎?哈哈哈哈?!绷钟衅蒋偪竦男χ?,不過如此嘛。
“果真如此,夢思不僅對你沒用,竟然還能為你所用?!?p> “答對了,可惜,你即將會是個死人。”
林有平再次襲擊而上,惡魔笑了笑,便一退再退,身影隨之消失了。林有平無比的興奮,他把惡魔打退了,并且把她打的跟狗一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這份快樂,可這個世界認識他的人,只有一個!
他來到了劉若水的家,舒舒服服的沖了一個熱水澡,又倒了一杯烈酒,在客廳上坐著。
“一、二、三!”
數聲剛落,門開,劉若水匆忙的跑了回來。
“你又跑出來了?”
“什么又?劉醫(yī)生,是他請我出來的,好么?”林有平邊說話,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
oh!劉若水心死,她的浴袍、她的毛巾、她的拖鞋!
“林有平,我不殺了你?!眲⑷羲笾p手,就是向著他沖來,而林有平竟然半點不懂曖昧的,狠狠的把劉若水推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