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九歌冷眼看著,心里嘲諷,剛剛貪婪的時候,不是挺威武的嗎?
“窮奇,吃了。”聶九歌下令,對于一個三番兩次對她下殺手的人,她不會仁慈。
“不要,求……啊啊啊?!崩险呗勓孕奶E然停止一下,然后又急促跳動起來,他還想繼續(xù)求饒,但求饒的話都被窮奇吃進腹中。
聶九歌再次吐出一口濁血,當(dāng)下覺得吐氣順暢了些。
“主人,你沒事吧?!卑谆櫭肌?p> “無事?!?p> “主人,需不需要在這里調(diào)息。”窮奇關(guān)心道。
“不用,我想盡快回塔?!甭櫨鸥钃u頭,她偷溜出來有半個月了,再不回去,義父出關(guān)該擔(dān)心了。
“回去空間休息吧,辛苦你們了?!甭櫨鸥栌盅?。
“好的,主人?!备F奇,白虎異口同聲。
聶九歌將窮奇白虎收回空間后,走出了桎羽山內(nèi)圈,在半路時還遇到了好幾撥進來時看到的傭兵群,只見他們衣衫襤褸,有些人甚至是斷手?jǐn)嗄_。
當(dāng)他們看到聶九歌時,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姑娘還活著,而且看上去像是在后花園散步一樣,衣服干凈,神色慵懶平淡。
聶九歌與他們對視一眼后,移開視線,步履蹣跚的離開。
“喂,那個女的。”傭兵隊伍中,有一女子吵聶九歌喊道,然后她見聶九歌沒搭理她,就有些氣急,手掌凝聚一個火球向聶九歌投去。
聶九歌皺著眉,肩膀微移,慢條斯理的避開火球,然后鳳眸寒光向女子攝去。
“活該,我叫你了,誰讓你無視我。”女子咬著嘴唇刻薄的說道,她看著聶九歌絕美的臉,滿心妒意。
“你有???”聶九歌紅唇輕啟。
“你,你竟敢罵我,我可是六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嫡小姐,柳若容。”劉若容氣急敗壞的指著聶九歌,眼里還閃過得意。
“哦,沒聽過?!甭櫨鸥杪柤缁氐?。
“你,哼,無知。”柳若容指著聶九歌的手指輕顫,顯然是被氣的不輕,然后又想起什么,目光微閃,“喂,如果你保護我安全出了桎羽山,你對我的不敬,我既往不咎?!?p> “哧,神經(jīng)病?!甭櫨鸥栲托?,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她是真的被柳若容自以為是逗笑了,究竟誰給她的自信啊。
“你不要后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绷羧輾獾难奂t。
“那就等你活著從桎羽山出來再說吧。”聶九歌背對著她擺擺手,肆意從容。
“呵呵,柳小姐,我……”傭兵隊長對著柳若容干笑。
“滾,一群廢物,帶個路都不會,還說自己多厲害,我看都是一群垃圾。”柳若容正一肚子氣呢,剛好傭兵隊長還趕上來讓她出氣。
傭兵隊長聽著柳若容的辱罵,臉色沉了下來,他們是無妄城前十的傭兵隊,若不是柳若容一路驕縱自大,放縱專橫,他也
不至于損失這么多兄弟。
“柳小姐,這場交易,你情我愿,若柳小姐不滿,我們就不做了,還請柳小姐另尋高明,我等就先離開了?!眰虮犻L冷冽的說道。
“你,不行,我給你們加錢,只要我安全出了桎羽山,我給你們?nèi)兜募渝X?!绷羧菪南乱患?,有些慌張。
“那,好吧,不過接下來的路程,希望柳小姐配合點?!眰虮犻L同意了,其實剛剛他也就嚇嚇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他們都是從刀尖謀求生活的人,柳若容出價高,他們不會半路斷掉生意,這樣信譽不好,而且他已經(jīng)損失大半兄弟了,不能讓大家血本無歸,有了柳若容三倍的價錢,給喪去的兄弟家屬的補貼,也豐厚些。
柳若容神色不明的看著傭兵隊長,面容上閃過殺意,哼,等她出去,定要叫她父親殺光欺負(fù)她的這些人,還有剛剛那黑衣女子,她要將她的頭顱割下,拿針,扎爛她那張刺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