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九歌問:“何人?”
云君炎的星眸又冷下幾分,在聶九歌掌心寫下一個名字:“一個,我不曾懷疑,又無法置信的人。”
聶九歌得知后也是有些訝異,名字在腦子里轉了一圈,覺得也不是無跡可尋。
“真是意外?!甭櫨鸥韫创健?p> “呵,可不是嗎,權利是真的很迷人呢。”云君炎嗤笑,薄唇掛著嘲諷。
“你莫要傷心。”聶九歌安慰道。
云君炎抬頭對上聶九歌靜謐深幽的鳳眸,絮亂的心一下平靜下來。
“不傷心,不過是失望罷了。”
“殺戮從來不是我們所愿,我們做的都是反攻,沒道理讓別人欺負到頭上還龜縮吧。”聶九歌皺眉,站得高,位于凌絕頂之置,有些事情,不該優(yōu)柔寡斷。
云君炎目光一凜:“從他打算對你趕盡殺絕時,我就誓與他不死不休?!?p> “我倒是無所謂,我只是擔心他會對奶奶下手。”聶九歌聳肩,抹了把臉,道出擔憂。
“這幾天我攪了他幾個據(jù)點,估計正忙著呢,沒空對奶奶下手?!痹凭捉忉尅?p> “只怕,狗急跳墻?!甭櫨鸥柽€是不放心,雖說她一直在家里,但總有顧不上的時候。
云君炎低頭沉思片刻,啟口,“是我疏忽了。”
“最近你太累了,好好休息,那人,若你下不了手,我替你解決。”聶九歌拍著他的肩膀,溫聲道。
“不用,我自己解決,云家族長之位我本無意,當初接受族長之位不過就是為了查清我父母受害的真相,但查了許多年,如同大海撈針,沒有絲毫線索。”
云君炎把玩著聶九歌修長白皙的無名指,漫不經心的猜測。
“本以為他們或許離開了華夏,但是最近這群人的蹤跡重新出現(xiàn)隱世家族的視野里,他們好似在尋找何物,或許當年白家和我父母受害的事情,就是與他們所尋之物有關,據(jù)說,此物,是塊玉佩?!?p> “玉佩?”聶九歌驚疑,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老夫人交給她的那塊雕琢著祥云花邊的墨綠色玉佩。
“不會是找這個吧?!?p> 聶九歌心神一動,掌心出現(xiàn)了一塊玉佩。
玉佩一出,云君炎就感到精神一震,潺潺不斷的靈力由玉佩肆意的涌進體內。
云君炎后知后覺,看著那熟悉的標志,疑惑道。
“這是?”
“這是奶奶給我的,是云家的傳家寶?!?p> “傳家寶?我怎從未聽說。”
“奶奶說傳女不傳男,主要是傳媳婦?!甭櫨鸥钃P起下巴,有些得意。
“呵呵,這樣啊。”云君炎見此笑的寵溺。
“嘖嘖嘖,美人,你這一笑,窗外的星辰都黯然失色了。”聶九歌勾起云君炎的下巴笑的邪肆。
“我只做你眼里的星辰?!痹凭纵p笑。
“何止是星辰,是天光?!甭櫨鸥桡紤械目吭谠凭准绨蛏希粗凭啄菑埻鹑籼烊?,精致如玉的側顏,目光變得幽深。
不就是天光嗎,那道直接照進她心房的光。
“為何,你會選擇我。”聶九歌將心底一直忽略的問題問出,“明明,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明明他們是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認識,甚至過程還有些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