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錢?!痹凭壮了计瘫慊氐?,“權(quán),安家不缺,安家大多人從軍,而錢,才是他們的目的?!?p> 安家向來隱世,一副不予外物所動的模樣,現(xiàn)在看來,才是最貪的。
而云家世代從商,財富無法想象,他們將目標放在云家身上,也不奇怪。
“那你說,安燼,知不知情?!甭櫨鸥枵遄玫?。
“不知情。”云君炎擲地有聲,透著對安燼的信任。
“這么肯定?”聶九歌訝異。
“他不是這樣的人?!痹凭兹嗔巳嗵栄?。
聶九歌驚訝于云君炎對安燼的信任,自上次第一次見面來看,也不見得兩人多好啊。
“應(yīng)該是安家那群吃飽沒事干的長老在背后搞事,安燼常年呆在軍中,對家族的事向來不怎么管,都是幾個長老在管事,
然后待安燼回族時再一一匯報給他?!?p> 云君炎緩緩道來,聲音微沉,帶著耐心。
“安家的長老,想在云家找個傀儡?!甭櫨鸥璺治龅?,“扶傀儡上位,而回報他們的就是源源不斷的金錢。”
接著她又繼續(xù)猜測。
“所以安家害完你的父母后,本以為大事已成,誰知云家又突然蹦出個天資聰穎的你和云析楠,于是又設(shè)計你害死云析楠的樣子,將照片送到云衍手里,讓云衍了結(jié)你的性命,為他愛子復(fù)仇,可他們沒算到云衍良心理智善存,于是緊要之際直接炸死云衍,現(xiàn)在又放出個與云析楠一模一樣的人,但云衍死了,沒人可以鑒定‘云析楠’的身份,而他們又想讓‘云析楠’激發(fā)的愧疚的心理,最好退位給驀然出現(xiàn)的‘云析楠’,而安家則坐收漁翁之利?!?p> 這心思,真刁鉆。
如若不是查出來安家,還不知這幾件事竟有連接。
“嗯嗯,當年白家被滅族,肯定也是安家在背后搞的鬼。”講到他父母遇害和眼熟被殺之事,云君炎的氣息變得駭人,七月的晴天,恍然變成臘月的寒冬。
按照安家這么貪心的心思,也不是不可能滅了白家斂財。
當年雖說是四大家族,可是白家位于最末尾,白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嫁進安家,一個嫁進云家,那安家到底還有什么不滿的,竟然滅了白家除了兩個外嫁女兒外的族人。
“你見過你姨奶奶嗎?”聶九歌摸著下巴問了一句。
“見過?!痹凭谆氐?,稍后又補上了自己的印象,“很精明的一個老人?!?p> 聶九歌點點下巴,然后不知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的弧度變得奸猾:“接下來,估計是‘云析楠’多次出場時間了。”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長著怎樣一張臉?!痹凭纵p笑,顯得不在意。
“估計就是上演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偶遇情節(jié)了。”聶九歌不停地在大腦里想象,越想越覺得有趣。
看戲嘛,她最喜歡了。
云君炎扶額,媳婦又亂用成語了,怎么辦!??!
“我猜,他肯定會說自己失憶了,肯定是,我跟你賭一包辣條?!甭櫨鸥枵Z氣甚是肯定,說完后,就跑偏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種辣條很好吃啊,你這這邊真好,辣條的種類一天吃一種,都可以吃到過年了。”
嘮叨起辣條,聶九歌精神就來了。
見聶九歌完全沉迷在辣條的世界里,云君炎趕緊將她拉出:“今晚有個宴會,我們一起去吧?!?p> “什么宴會?”聶九歌疑惑,然后又問:“有辣條嗎?”
云君炎震驚了:“.........”完了,他媳婦完全沉溺在辣條的世界里了,拉都拉不出來的那種。
“辣條哪有我好吃。”云君炎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幾分磁雅,全是蠱惑的味道。
聶九歌一噎,窗外的陽光照進屋內(nèi),清晰可見,她白晢小巧的耳尖,漸漸染上一層胭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