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喬志遠的電話,等到電話另一端傳來敦厚的嗓音,才出聲道:“爸,我已經(jīng)到家了,趕緊回來吧。”
掛了電話,杜曉茹詢問道:“沒有受欺負吧?”
喬悅抿了抿唇,搖了搖頭:“沒呢。”
“那就好,我可告訴你,沒有下次了啊,你不知道我這一晚上就沒安心過,才早早的讓你爸過去看看。”
喬悅低下頭,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知道了?!?p> “鍋里燉有骨頭湯,喝了再進房,晚上別喝太多?!?p> 明明只是一句最簡單的叮囑,卻擊潰了喬悅多年來的堅強。
轉(zhuǎn)身之際,淚如泉涌。
…
“我們一起學(xué)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電話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
喬悅惱火死了,一大早的(十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惺忪著雙眼接起了電話,語氣老沖:“有事說事!”
電話另一頭傳來悅耳的嗓音:“開門?!?p> 喬悅怔楞了片刻,這聲音真好聽。
只是有點耳熟。
拿開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一連串?dāng)?shù)字,沒有備注。
重新放回耳邊,語氣好了些許:“你誰啊?”
電話另一邊:“余少瑾?!?p> 喬悅:“……”。她可能在做夢,那古板男人怎么可能有她的電話,還說什么讓她開門。
不對,讓她開門不就是在她家門口?
瞌睡瞬間醒了一大半:“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你調(diào)查我?”
電話另一頭:“面談?!彪S后掛了電話。
喬悅:“……”。這個王八蛋,聲音好聽了不起啊。
她倒是想把人晾在外邊,但能嗎?
她那敗家子表弟說過,那男人出生軍事家庭,自己本身還是個特區(qū)兵種大隊長,不達目的他怎么可能走。
萬一她媽中午回來看到一大男人在門外等她,非得嚇?biāo)啦豢伞?p> 麻溜的起床,套上一身白的運動套裝,弄好自己,才開門。
門外的余少瑾身穿淺灰色襯衣,依舊是黑色的休閑褲,站得筆直挺拔。
喬悅堵在門口,直接質(zhì)問道:“你憑什么調(diào)查我?”
余少瑾神色如常,生冷道:“事出有因?!?p> 喬悅輕嗤一聲,信了你的邪。
“調(diào)查我一個平民百姓,你的目的?”
余少瑾掃了一眼打掃得干凈的客廳:“進屋談?!?p> 喬悅好笑:“我們很熟?”
余少瑾:“不熟?!?p> 喬悅:“知道不熟還提出這種無理要求,你屬螃蟹的嗎?”
余少瑾情緒沒有絲毫變化,聲線依舊冷硬:“你找個地方談?!?p> 喬悅知道不把事情解決了,這男人是不會走的。
最終把人帶到了臨近的咖啡廳。
兩人點了兩杯咖啡。
服務(wù)員走后,喬悅才不疾不徐道:“說吧,到底什么事?”
余少瑾十指交叉房子桌上,聲線放軟了些許:“我想請你幫個忙?!?p> 喬悅挑眉:“幫忙?我一個女孩子能幫你什么忙?”
余少瑾抿了抿唇,直視喬悅,半天才吐出四個字:“跟我結(jié)婚?!?p> 喬悅:“……”。真是撞鬼了。
回視毫無情感的視線:“抱歉,我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