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躺在醫(yī)護所的床上,玩完了,他心里想。傷口已經沒有知覺了。沒帶專業(yè)醫(yī)生,他掙扎著從懷里拿出一把小刀,對軍醫(yī)說:把我衣服剪開,用這把刀把我受傷的那塊肉割下來,刀先用烈酒消毒,再放在燭火上烤一下,快點。那軍醫(yī)連刀都不敢接,跪在那瑟瑟發(fā)抖。這時從外邊走進來個女子帶這面紗,輕聲說:你要是信任我,我可以幫你,蘭竹!朱厚照一下撐起身子,看向那女子,那女子對他微微一笑,把面紗取了下來,仙女啊。這個女孩太漂亮了,無法形容的美麗。但不是蘭竹,朱厚照一放松躺下了,把小刀遞給她那女孩說:不用,我有,然后用根金針一扎,朱厚照睡著了。那女孩很熟練的把朱厚照的衣服剪開,然后拿出幾根金針朱厚照的傷口附近扎了進去輕輕揉動,很快帶著腥臭的黑血流出來了,那女孩一笑繼續(xù)揉動,不一會黑血變成了紅色的血液。那女孩喜笑顏開,幫朱厚照敷了藥膏,然后對軍醫(yī)說記住每天敷一次,傷口很快會好,然后留下些藥膏轉身離去。四天后朱厚照醒來。
咦,沒死?也不疼,傷口在發(fā)癢。來人,朱厚照喊道,馬上走進兩個軍醫(yī)和劉彪,梁豹陛下,你總算醒了,誰給我醫(yī)治的傷口?一個女孩,人呢?走了。走了?你們沒留一下嗎?她走的太快而且應該是個高手,梁豹道:我跟出去她已經融到了黑夜里。朱厚照覺得有些遺憾,問:我們的人馬追到哪了?在吐魯番附近我們已經把韃靼人包圍了。俺達在里面嗎?在。朱厚照松了口氣道:抬我過去,我去看看。這個可能不行,您昏迷了四天剛醒過了,不宜隨便移動。朱厚照一使勁自己坐了起來吩咐道:去給我拿點紅糖水來。很快紅糖水拿來了,再去拿點鹽巴過來。朱厚照再紅糖水里放了些鹽,攪了攪一口氣喝干,說:再來一碗,劉彪去廚房讓他們給我煮碗面來。朱厚照喝了紅糖水吃完了面條。打了個飽嗝。再找軍醫(yī)拿了捆傷口的布帶把自己的傷口用布帶纏了幾圈,打了個結,然后把衣服要過來穿上下了床。劉彪和梁豹只能在一邊干著急,朱厚照站了起來,身子一晃,劉彪趕快一把扶?。罕菹拢茨眢w還差得遠呢,要不咱們坐轎子,您看行不?朱厚照一想,沒必要逞能道:那好吧坐轎子,把我的馬帶上。這一行人上路了。其實官道還算比較平坦,所以大家速度也還可以。這會在皇宮幾女牽掛的要命,因為蘭竹又變藍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張永已經被宣來好多次了,他可不敢說陛下受傷了,要不是殺了他這種事,這幾個娘娘肯定做得出來。他心里也是恨啊,劉彪,梁豹兩個笨蛋,等回來看我怎么收他們,媽媽的一千多精英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都該死。
朱厚照到了戰(zhàn)場,一看氣壞了,都過來。幾個將領都來了,朱厚照開罵:你們是不是傻,幾十萬人圍五六萬人,炸呀,還等什么,幾十萬顆手雷不會用啊。對呀,他媽媽的可以用手雷炸呀管他么什么俺達,剛開始想留活口。朱厚照說:命令所有人一起把手雷扔出去。這下俺達懵了,四處都扔過來炸彈,眼看著自己的勇士被炸飛,這個自己不熟,什么東西這么厲害他大聲喊道:集中到一起沖出去。還沒集中呢,第二輪手雷又來了,哪人多往哪扔。緊接著是第三輪,這三輪下來基本也就沒什么了。俺達被炸死了,臉上一臉的不服氣。除了有幾百人跑了,剩下的全在這了,這一戰(zhàn)徹底穩(wěn)定了‘亦力把里’全境的安全和穩(wěn)定。再加上王磊領著三萬多精銳,順便打掉西藏兩個大土匪窩,整個西南邊陲都安定了,吐蕃一直在高海拔區(qū),不敢下來活動。
朱厚照開了個會,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御,首先用的是槍,沒子彈了才拼刺刀。還有就是手雷的運用,要形成一種習慣,我們打仗要盡量減少人員損失,能用武器的先用武器。你們收拾戰(zhàn)場我先回京了,幾個大將都無語了,一致商定這個小家伙威力這么大,要小心了,平常都收起來,打仗的時候再用。打掃戰(zhàn)場是件愉快地事,因為你不知道會有什么寶貝被撿到,什么鑲了寶石的腰刀,帽子,最不濟也有個銀項鏈什么的,這還有很多馬肉,連皮帶回去,肉夠大家大吃一頓的,剝下來的皮還可以賣錢,就是可惜了都是好馬。
朱厚照回到宮里,已經做好了被嘮叨的準備。結果誰也沒說話,她們知道這次相公差點又丟了命所以誰也不去說什么,都是滿滿的心疼,就是安排朱厚照老實在家待著,哪也不許去。幾個孩子也過來了,無敗,寶寶他們說:老爹,你別把仗都打完了,要不我們長大了打誰呀。無敵不擔心,說:還擔心這個,想打仗一輩子你都打不完,有的是仗打,我就不想打仗,你們是戰(zhàn)爭狂,我不是,我就想睡懶覺,吃好吃的,沒事釣釣魚,其樂無窮。朱厚照笑了說:我也是這么想的。還是無敵了解我,我就想當個吃貨,可惜沒那個命。這個時候,幾女都進來了帶著御醫(yī),御醫(yī)把朱厚照的紗布一掀開,還是個洞,把幾個都嚇壞了,那御醫(yī)聞了聞敷在上面的藥膏道:陛下好氣運啊,這個給你處理傷口的是個絕世名醫(yī),他用的是金針催血法,沒有動傷口,這樣陛下會好的快很多,不知陛下可否讓老臣見一面這個高人,朱厚照有點失落的道:我也想找她呀沒機會,她給我拔毒的時候,我昏迷了,她把我的毒治好以后就走了。看樣子是隱世高人啊,那御醫(yī)道:陛下受了傷,自然有人來救治,這是天運啊,然后說這傷藥的藥性還很足,無需換藥,說著從懷里掏出個小瓶子拔開塞子,慢慢的把里面的酒精倒了些出來,把敷的藥都浸濕,然后換了塊紗布,又給朱厚照的布帶換成繃帶纏好,然后對朱厚照說:陛下傷口已無大礙,可以適當的走走,不要躺在床上不動。然后告退。文錦追了過去問那御醫(yī),在吃飯上有沒有什么忌諱,那御醫(yī)說,陛下是真龍?zhí)熳?,基本上百無禁忌。他這次失血有點多,自己會每天送過來阿膠的。
又過了好幾天,那蘭竹沒有恢復還是藍色,朱厚照知道這是蘭竹不高興了,所以沒事就去聽竹軒坐著,對蘭竹說幾句話,而且保證自己不再去冒險了,安安靜靜的在宮里待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