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周圍濃郁的都快滴出水來。牧山有些郁悶,真是的,怎么感覺被占了便宜的反而是雪懷公子?明明是她被看了“隱私”才對……
都怪那個可惡的呂老頭,哼!
牧山從來都是想了就去做,牧山佯裝淡定的同雪懷公子告辭,她離開后直接去找到了一個小廝,問明她端的茶飯是給呂老頭房間的,嘴角揚出了一個陰險的弧度。
牧山在與那個小廝擦身而過的瞬間,往呂老頭的茶水壺里扔了兩顆藥丸。
牧山報仇從來不需要十年,現(xiàn)世報,最好是現(xiàn)在報,才是她喜歡的!
那兩顆藥丸是她向“干媽”大神借的!壯陽哦!還是強效的!哈哈!不是老當益壯嗎?不是喜歡秀恩愛嗎?
哈哈!祝你們一臂之力!不謝!
牧山可以想象呂老頭被榨干或者那個翠什么的姑娘被榨干,總歸會讓他們銘記終生!也有可能勁兒使大了……嘿嘿嘿,然后那個……不~舉~啦,陽~偉~啦等等等等……
以觀后效!
牧山折騰完這些,離開百花樓已經(jīng)是凌晨。清晨的陽光微弱卻強硬地沖破了黑暗。黎明微弱的光明將周圍的事物襯的隱隱約約,也就能看到個輪廓。
牧山疲憊又郁悶的往家的方向走著,她深吸一口氣,清晨的空氣清新有帶著寒意。牧山回到自己的小院兒,正準備回房,卻猛然看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人影,牧山被唬了一跳。
只見司徒悅澤像個守門神似得現(xiàn)在牧山房間門口,氣呼呼的看著牧山。
“昨晚去哪兒了?居然一晚上都沒回來?”司徒悅澤滿是醋意的質(zhì)問,活像一個抓住了老公出軌的妻子。
“……”牧山無語,她跟他解釋的著嗎?司徒又不是她老公。
司徒悅澤撅著嘴,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一身的胭脂味兒,又從鶯語街那邊過來的,嗚嗚嗚……你肯定是去逛窯子了!你個……你個壞女人!我看錯你了!”說著便哭了起來,委屈不已。
“……”牧山無語,好家伙!這司徒看起來挺單純的,居然還知道逛窯子?誰說去了鶯語街,就一定是去干“壞事”的?也有可能是被人劫持了呢?比如她!
“你,你怎么會喜歡那里的男人呢?他們都是壞的!還好臟……”司徒想起自家爹爹的話,結結巴巴的說。
牧山聽著這話就不愛聽了,花有百種,人有不同。并非所有流落“鶯語街”的男人們女人們都是壞的……比如,雪懷公子!
牧山?jīng)]有說話,只是當著司徒悅澤的面,緊緊關上了房門。她說什么有用嗎?她改變的了司徒的想法嗎?她改變的了所有所謂良人們的思想嗎?
顯然并不能。
那么,她何必費那個口舌?
“到底是哪個狐貍精迷住了牧姐姐?”司徒悅澤整個人就像被泡在了醋缸里,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結果人家還沒看上他。這都不算,居然還沒等他努力,牧姐姐的魂兒都快被別人勾走了!他怎么能甘心?
他退了自己的婚約,離開了自己的家,他幾乎一無所有了。他只能指望著牧山對他另眼相待。他犧牲了這么多,又怎么能夠讓別人搶走了她?
司徒氣的跺了跺腳,一臉不甘心的離開了。
牧山自然不會管他在外面有如何的心情,他從一開始就跟他沒什么。他沒有必要向司徒解釋什么,她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
百花樓中。
呂老頭兒的房間里。地上、桌上、床榻上,四處都散亂的扔著衣衫。
躺在床上的呂老頭。此刻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該怎樣形容昨晚的激烈。從一開始的興奮、快感、滿足,到最后的恐懼和無力。
這是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
呂老頭干瘦的身體大汗淋漓,或者說虛脫非常,冷汗?jié)M身。
那位翠羽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癱倒在床上起不來了。春雨姑娘此時心里滿滿的羞憤。“這個該死的老家伙。只顧自己開心,居然不管不顧她的身體??此闷饋?,不收拾他。哼!”
呂老頭心里苦啊,有苦卻說不出來。昨晚真是中邪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哪怕是他年青力壯時也從來沒有過……
呂老頭兒想過,會不會是哪路人暗地里來害他?可是害他的人為什么會用這樣的手段呢?這樣的手段,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他也是混江湖的老人了,能瞞過他耳目的手段還真沒有多少……
呂老頭兒忽然想起昨晚被他綁來的牧山。會是她嗎?
呂老頭隨后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
呂老頭醒后去找了雪懷公子,雪懷自然什么都沒有說。他不清楚這人會不會對牧山有所傷害,心有疑慮,自然不會亂說話。
只推脫說他還沒來得及看,牧山就恢復了行動力,自己跑了。
呂老頭見識過牧山的手段,沒有不信道理。
李老頭沒有得到結果,不信邪的又去了牧山那里。
牧山看到呂老頭來找他,心知肚明,只當做沒有他這號人,視而不見就是了。
呂老頭賴上了木山,吃在這里,住在這里。但還是要付錢的,要不然牧山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就在牧山的事業(yè)轟轟烈烈的進行時。國公府那里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國公府東側府邸,一座奢華的院落里,老國公嫡次女的女兒的掌上明珠,國公府里的孫女輩的二小姐牧可昕,也就是牧山的堂姐在與她的親信說話。
“二小姐,聽說老國公爺又在找牧紫杉了。你說那個二世祖有什么可找的?”
“就是!一個無用的廢物罷了!”牧可昕長得俏麗可人,嘴里說出的話,卻冷的掉冰渣……
哼,憑什么同是一個爺爺,那個牧紫杉就可以做國公府的繼承人,而她就因為不是嫡長孫女,就與繼承人的位置失之交臂?太過分了!一個草包而已,拿什么跟她比?
“……”牧可昕左近之人雖說是二小姐的親信,卻也不敢接話。有些話二小姐能說,她們卻不能。如果被老國公聽到,二小姐不會有什么事情,她們卻不一定……
親疏有別,她們心里亮著呢!
“到底怎么回事?那個牧紫杉為什么會失蹤?不是說萬無一失了嗎?”牧可昕心里暗自惱怒。那個叫王老憨的盜匪真是廢物點心!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爺爺居然還在找她?找到了又能怎樣?不過一個廢物,還能變成天才不成?哼!量她也翻不了天!”牧可昕努力壓下心里的不安,安慰自己似得說著。
她手下的謀士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