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狗血才是真·主角
試煉空間。
王歡趴在地上,只見他齜牙咧嘴,雙眼緊閉,右手攥著一把水果刀,左手緊緊的摟著一瓶礦泉水。
預(yù)想當(dāng)中的撞擊和疼痛并沒有傳來,王歡面色一松,雙眼睜開,掃視四周。
嚯,好一番波瀾壯闊的美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滿滿的原諒色突然讓人變得心平氣和起來。
王歡腹誹不已:“老子特么才剛剛失戀,你就把我送到草原,難道讓我當(dāng)一匹原諒的野馬?”
話是這么說,王歡就是想原諒也沒那個機會,因為實力它不允許啊。
咳咳……帶好板凳,瓜果梨桃備好,茶水斟滿,年度狗血大戲即將上演。
事情是這樣式滴:畢業(yè)前夕王歡跟室友幾人去喝酒,因緣巧合之下,路上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女朋友——白杰,在跟一個老外在馬路對面的小樹林里激情熱吻,而且這個老外的安祿山之爪不停的在她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不停的掏弄。
就好像在掏鳥窩一樣,可是現(xiàn)在那里并沒有鳥啊!
你到底在掏什么?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難道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回首!掏?
王歡當(dāng)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掉了,他不敢想象平日里乖巧可愛,矜持淑女的女友居然會如此的
——會玩!
他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女人,一些比較羞恥的姿勢也不曾在她身上施展。
想想,可惜了了!
王歡所讀大學(xué)名為燕城航空大學(xué),在本省只是一所二本大學(xué),知名度有限,所以國外的交換生并不多。
這個外國人他多少有些印象,一個美利堅野生交換生——屎殼郎·托尼。
由此可以看出屎殼郎·托尼不是什么豪門大戶的公子哥,更大的可能是想在自己的履歷中添上一筆留學(xué)經(jīng)歷,將來回國找工作時會更有競爭力。
畢竟老外的失業(yè)率一直高居不下,他們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想想也是,真特么該!
并且他也不是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歐美帥哥。
可為什么自己的女友會選擇屎殼郎·托尼?
以王歡對白杰的了解,她的父親——白典豐在吉市是一位處級干部,母親——牛霹璇是當(dāng)?shù)厝揍t(yī)院的主治醫(yī)生,她的家境頗為殷實。
王歡的家庭相對來說要單薄不少,他們一家生活在遼省下的一個小縣城——??h,父親——王建國是當(dāng)?shù)亓謽I(yè)局的辦公室主任,母親——趙秀娥是園林局的工程師,雖說不是大富大貴,生活質(zhì)量也處在一個較高的水平。
不是因為錢,劈腿對象還特么是個外國人??瓤?,劃重點‘外國人’,以后考試要考!
答案呼之欲出——在愛情和金錢面前,白杰選擇了吊大的。
短短的幾秒,王歡從震驚到平靜,再到福如心至的一波極其強勢的分析,他終于得到了這個不算答案的答案。
這是人種之間的差異,他很難改變什么,他只是億萬華國男人中,最普通的一根,誰讓他不是天賦異稟,沒有特長呢。
身邊幾人見剛剛還很開心的王歡此時正一臉陰沉的看著對街的樹林愣愣出神,幾人順著王歡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瞬間,幾人目瞪狗呆。
最先做出反應(yīng)的是趙大壯,他飛快的瞥了眼王歡。
心思電轉(zhuǎn),他深知兩人性格差不多,都有點嫉惡如仇,他更粗獷一些,而王歡則更加細(xì)膩一點。
由己及人,他覺得這種情況發(fā)生在他身上,他絕對會沖上去將兩人暴打一頓發(fā)泄一番,然后直接了當(dāng)?shù)姆质郑吘箾]結(jié)婚,睡的還是別人未來的媳婦,氣消了也就過去了,并不會鬧出人命。
可王歡是那種比較細(xì)膩的性格,對感情比他更走心,所以遭受的痛苦比他這種走腎的選手強烈不知多少倍。
趙大壯知道只要將王歡心底猛然積存的那一口怨氣發(fā)泄出來,便萬事大吉,考慮到王歡含恨出手,有很大的可能會出事。
這事還得他來,狠狠一咬牙,低頭四下尋找,抄起路旁的一塊板磚一臉兇狠的向這對玩的正嗨的‘筋銅浴女’沖了過去。
其他幾名室友見狀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們好似也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也一臉憤恨的沖了過去。
畢竟大家都是從草原歸來的奇男子,今天算是卯上了,為了并不怎么深厚的室友感情,這波4打2少了誰——都不行。
好在這條街也算的上是主干道,街道中間還有高高的柵欄,來往車輛也很多,趙大壯想過街必須得從幾百米外的交通崗繞。
王歡見趙大壯殺氣騰騰沖了過去,懵逼了一瞬間,可瞬間便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追了過去,并且大聲喊道:“大壯,你給我停下,那特么是我前女友,你著什么急啊?”
趙大壯才跑出幾步,聽到王歡略帶調(diào)侃的喊聲,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穩(wěn)穩(wěn)的落了下來,腳下的步子不由停了下來,王歡轉(zhuǎn)瞬將另外兩人拉住,趙大壯將手中的板磚丟在地上,三人一臉憤慨的看著王歡。
王歡在幾人身前站定,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下內(nèi)心的躁動,給幾人散了煙:“你們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一點心里準(zhǔn)備,發(fā)生這種事我心里確實很不好受,畢竟幾年的感情都在她身上了,可隨著畢業(yè)季的臨近漸漸我發(fā)現(xiàn)了我和她彼此之間的矛盾,本來想再努努力挽回一下的,可眼下看來…貌似不用了!再耗下去無非就是互相折磨,就算了吧!今兒哥幾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這件事,算是給我和她最后一個體面吧!”
幾人聽了王歡的話也沒說什么,畢竟當(dāng)事人選擇了大事化小,他們沒必要把事鬧大!
實際王歡心里并沒有表現(xiàn)的這么豁達(dá),在看見白杰和屎殼郎·托尼兩人的口(舌)條(頭),在做死亡攪拌的時候,他確實有把兩人弄死的心思。
可轉(zhuǎn)念一想,弄死他們倆之后怎么辦?
亡命天涯?
自首?
被98K一槍爆頭當(dāng)場去世?
父母日日夜夜生活在無盡的悲痛之中?
順便間接的將大壯幾人的人生也毀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也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卻是最直接的表達(dá)方式。
就算是打,也是自己親自動手最解恨,收拾奸…夫這種人生成就還是自己一個人獨自完成比較舒坦。
但是看著阿屎高大的身材,王歡想到了一個非常泄氣的問題:他貌似打不過屎殼郎,很大可能還會被反殺,這就讓人很尷尬了。
這個橋段,王歡總覺得在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陡然腦海中蹦出一個在文學(xué)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位豪杰一般的人物——姓武名大郎,字炊餅。
眼前的三位室友搞不好幾輩子之前就是靠賣脆梨為生。
王歡甩甩頭,將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狠狠的嘬了口煙,吐出一個濃濃的煙圈,情緒已經(jīng)完全平復(fù)了下來,心想:無論他現(xiàn)在做什么,都好像一個小丑,依舊擺脫不了女朋友劈腿的事實。
所謂澆花要澆根,殺人要誅心。
最強有力的反擊就是從根本上完全無視白杰、阿屎、以及這件事。
王歡拿出華威P10,遙遙的拍了張照片,微信發(fā)送,并附帶了一句話:我們結(jié)束了!…祝你…福!——王·短小·歡。
會動的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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