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求公子看在我對你癡情一片的份上,請饒我一命吧?!碧K暖嚇得面色慘白,絕望地跪在夜冥面前求饒。
“將她拖走!”夜冥面無表情的道。
“公子,我不想死啊,求公子留我一命?!碧K暖恐懼極了,她一心愛著的男子真的如此心狠,居然要殺她。
見一命無動于衷,蘇暖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白綰歌身上,他不是最聽這個女人的話嗎?只要白綰歌求情他一定會放過她的。
“公主,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以后我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公主的恩情的?!碧K暖瘋了般掙脫侍衛(wèi)的禁錮,抱著白綰歌的雙腿道。
白綰歌眼眸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退了一步,緩緩道:“放過她這一次吧?!?p> 夜冥撇了眼白綰歌,這個丫頭可不會給蘇暖這樣輕浮的人求情,難道她另有打算?
夜冥負著手走到白綰歌身邊,厭惡地掃了眼蘇暖,冷聲道:“你還不快滾?”
蘇暖咬咬牙,爬起身轉(zhuǎn)身就跑,眼眸盡是恨意,果然,只要是這個妖女的話他就會照做,為什么,為什么啊,她一心愛著他,可他卻這樣對她,為什么卻對白綰歌唯命是從,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嗎?
蘇暖帶著無盡的恨意離開后,房間終于恢復了安靜。
夜冥坐到軟塌上,如雪的衣袍層層疊起,身上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尊貴氣息:“說吧,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夜冥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生冷的話給白綰歌說過話呢,此刻的他宛如一座高高在上的神,令人望而生畏。
“你還沒說鬼老為什么在你房間呢?!卑拙U歌用冷冰冰的眸子睨著夜冥,顯得淡漠平靜。
夜冥敗下陣來,一手扶額,這個丫頭在冷笑什么呢?難道她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嗎?看見別的女人睡他無動于衷,見他生氣也無動于衷,還真是拿她沒輒!
“我也不清楚,不過,幸好他去我房間,不然中毒的可能就是本公子了。”他不過去了如廁一趟,這鬼老咋就跑到他床上去了?
咳咳,天意吧,不然倒霉的可是他夜冥了。
白綰歌默默心疼楚玨三秒,說:“我覺得蘇暖有問題,依我看,她根本不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我猜測她是敵人派來的奸細?!?p> 夜冥嘴角微勾:“怪不得你不讓我處置她,你是想借她揪出幕后主使者吧?!?p> 他就說這丫頭不是給蘇暖求情的人嘛。
“嗯,我們剛去鬼谷,楚霸天就帶人追來了,我覺得這事有蹊蹺。”白綰歌懷疑就是蘇暖背后通風報信。
“放心吧,我一定會查出蘇暖的底細?!笨此€有利用價值的份兒上,就留她幾天吧。
“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暗中觀察,靜觀其變吧?!卑拙U歌說完,又道:“哎,這鬼老現(xiàn)在不知怎么樣了?!?p> “估計解毒去了吧?!币冠ぷ旖俏⒚颍樕呀?jīng)比剛才好多了。
解毒……那豈不是說他找女人去了?
可是這人不是說他的第一次不能隨便給嗎?
“咳咳,估計是吧,你早些休息,我也去睡了?!卑拙U歌說完便起身走了。
夜冥看著她的倩影,滿臉癡迷。
白綰歌剛走,一位公公裝扮的男子便進了夜冥房間。
“本公子要休息了?!币冠び蒙涞穆曇粽f,側臉在燭光的映襯下線條格外完美。
“公子,是我。”思之抬起頭,急匆匆走到夜冥面前。
夜冥微微一驚:“你怎么來了?”
“哎吆,公子,這進宮可費勁了,你看,我都把自己弄成這般不男不女的模樣了?”思之變了個調(diào)調(diào)說,活脫脫看起來就是一太監(jiān)。
夜冥咧嘴打趣道:“你該不會真把自己弄成太監(jiān)了吧?”
“怎么可能?我還是純爺們?!彼贾籽壅f。
“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按理來說,思之是不會如此急匆匆趕來的:“難道父皇來信了?”
思之斂容:“是,陛下說讓你在一個月內(nèi)回國?!?p> “可出什么事了嗎?”夜冥臉色嚴肅起來。
“具體情況沒細說,現(xiàn)在五國爭霸,局勢相當嚴峻,怕是要你回去主持大局吧。”自從太子回國,朝中的大事皇帝都要與太子經(jīng)過一番商量才會定奪,而太子已經(jīng)離開幾個月了,朝中怕是要亂了。
夜冥嘴角緊抿,看來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必須要在一個月內(nèi)將蒼梧國的事情處理完。
到時候,綰兒會跟他離開嗎?
現(xiàn)在她是蒼梧國的公主,大不了到時候他求父皇與蒼梧國聯(lián)姻,將她風風光光娶回家。
“你給父皇回信,就說我一定會在一個月內(nèi)趕回去?!币冠ば氖轮刂兀雌饋砭褂行┢v。
思之一陣心疼,自家主子可是將什么事都不會掛在臉上的人啊,看來這次是真的有事難住他了。
能不難嗎?畢竟白綰歌成為公主,這個變數(shù)太大了。
……
而,現(xiàn)在的楚玨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在茫茫人海中找目標呢。
不成了,楚玨感覺要爆體而亡了,現(xiàn)在必須要解決,不然真是會死人的。
但是,他實在不想去煙柳之地,于是便翻過一家院子,院子靜悄悄一片,卻傳來女子朗誦詩的聲音。
這聲音嬌滴滴的,脆生生的,好聽極了。
聲音這樣甜美,這人也肯定也是位美人吧,而且,這府邸一看就是大戶人家,人肯定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人吧。
順聲找去,終于找到了生源所在地。
透過閣窗觀看,果然是位神態(tài)靜美,身形窈窕,清新脫俗的美人,而且,她身上透著書卷氣息,一看便知是為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
楚玨對這位美女還是很滿意的。
于是,他咬緊牙關從袖中摸出一枚銀針,稍作猶豫便將銀針射了出去,大不了以后……以后他負責。
隨著女子倒地,她手中的書也落于地面,楚玨從窗戶跳入,連女子的容貌都來不及看清,就把她抱在床上,開始撕扯女子的衣服。
老天爺,我楚玨也是被逼無奈,希望您不要怪罪,不要將我天打雷劈。
楚玨剛說完,天空中便響起了一道驚雷。
楚玨頓時驚呆了,他再次要緊牙關,劈就劈吧,反正被劈死都比憋死的強。
“姑娘,對不起了。”楚玨說完,便吹滅了燭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