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我就應(yīng)該——”
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一旁緩緩拔劍的蒙面人!
不知道何時(shí)出現(xiàn)!也不知道是誰!
雙方正面交擊,砰的撞在一起。
這場戰(zhàn)斗開始得很突然,結(jié)束得也很不與尋常般的快。
言秋拔劍的同時(shí),身子已經(jīng)迅猛地?fù)湎驅(qū)γ娴拿擅嫒耍?p> “鐺!”
一劍不中,挺劍繼續(xù)!
“鐺鐺鐺”
黑夜中迸濺出燦爛的火光!似乎黑夜的繁星,一閃即逝,卻是一下子照亮了雙方的眼睛!
一雙陰冷狡詐的雙眸,只剩下死亡的瘋狂!
“言秋!快回來!”
下面?zhèn)鱽淼颐突⑿沟桌锏暮鹇?,似乎是正在和別人激戰(zhàn)!
言秋余光瞄了眼下面,下面黑壓壓的黑衣人居然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一大半!
“哼!”蒙面人趁著言秋這一瞥,手中長劍“鐺”的擊開言秋的“斷魂”,一聲悶哼,長劍已經(jīng)刺入了言秋的小腹!
“噗!”
一大口鮮血噴到對面臉上,原本瘋狂的雙眸似乎遇到鮮血變得更不似人!
這短短的一交擊,就已經(jīng)分開了勝負(fù)!
言秋大步往后飄起,落地時(shí)卻是腳步混亂,氣息已經(jīng)開始變得絮亂無理。
言秋“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搖搖欲墜。
蒙面人一聲怪笑,手中莫名又多出一柄短刀!
寒光茫茫,卻是帶著更為滲人的暗黑!似乎是將這黑暗的色調(diào)給奪去了下來!
言秋看著這柄短刀感覺整個(gè)身子都涼了下來,劇毒!而且是沉淀許久的劇毒!
那種陰森寒冷的氣息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完美體現(xiàn)出來——
什么是毒蛇!
他的代號就是“毒蛇”!刀如毒蛇,人似毒蛇!
“媽的!怎么越來越多!”
狄丘丘低頭躲過一記耳光子,手上明晃晃的長劍就將對方刺穿。
“這根本不是人吧!”
狄青木臉色煞白,面對這些毫不猶豫往前沖的黑衣人,心都在打著哆嗦。
整個(gè)昏暗的客棧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原本狄猛虎聽從言秋的命令將樓梯弄踏,可怎么也想不到,這些黑衣人就像螞蟻一般,一個(gè)疊著一個(gè)居然疊了上來!
“不對!這不是人!”
狄尋悲臉色大變,他拔出的紅刀上沒有任何新鮮鮮血,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赤黃色的不明粘稠物!
整間客棧二樓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味!
狄察心倔起脖子對著外面大叫:“言秋!你還不回來幫忙在外面做什么!”
話語間已經(jīng)夾雜著不少的憤怒。我們在這里拼死拼活,你就在外面看風(fēng)景?
而那個(gè)“不解人情”的言秋卻是氣喘吁吁,一手捂住長劍刺傷的傷口,一手晃悠悠地端著“斷魂”。
“言秋啊言秋!我們原本還想給你繼續(xù)走下去的?!?p> 對面那個(gè)蒙面人陰森地笑了笑,撩開面紗露出了一副可怖的面容!
一副嚴(yán)重燙傷,甚至是撕扯過的痕跡,以至于整個(gè)下巴看上去就像只留下幾層薄薄的肌肉,一排牙齒夸張地翻了出來!
言秋就算是受了傷,但看到這一幕卻是心頭一跳!
“但你卻三番五次不按照我們的故事來走,我們很麻煩的呀,而且你還對付了我們一個(gè)兄弟。”
毒蛇嘿嘿冷笑,笑容中滿是殘酷!
言秋只感覺眼前冒金星,視野逐漸模糊起來,毒蛇成了兩個(gè),兩把明晃晃的短刀正在歡快地轉(zhuǎn)動(dòng)。
這家伙有雙胞胎兄弟?
言秋感覺眼睛都快睜不開來,甚至軟軟的,似乎是失血過多引起的不適應(yīng)。
“所以呢,”毒蛇舔了舔短刀,“死吧!”
“在我這把涂滿劇毒的——”
話還沒說完,毒蛇卻是瞪直了眼睛,手指拼命抓撓著喉嚨,發(fā)出著喝喝喝的聲音。
“我特瑪——”
“啪”的一聲,毒蛇趴在屋頂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口中滲出紫色的血液,隱隱間還有刺鼻的味道。
“死了?”言秋傻站原地,就連腹部的長劍也沒什么感覺,只是覺得可笑。
“被自己的刀毒死了?“
自己這最大的危機(jī),自己殺死了自己?
“言秋!你還不回來幫忙在外面做什么!”
狄察心的聲音傳到耳邊,言秋身子哆嗦一下,趴在屋頂上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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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傳來一聲悶響,屋內(nèi)眾人一愣,言秋咋了?
突然那群黑衣人身子炸了開來,一道耀眼的光芒將所有人包裹在里面!
一剎那,所有人都昏迷了過去!
只剩下空中一陣陣陰深深的怪笑!
******
楚立手指緩緩抹過刀面,發(fā)出滲人的“刺啦啦”聲響。
地上躺滿了八九十具尸體,個(gè)個(gè)都是虎目圓瞪,不可置信爬滿了臉頰!凝固在最后的一眼中!
“昏天刀法第三式——”
楚立挑了挑眉毛,冷冷一笑:“果然,這么快就歇菜了?!?p> 將樹頂上的包袱取了下來,將樹叢中嚇得打著哆嗦的黑馬拉了出來,嘖了一聲,似乎是很不滿自家的馬居然也怕這種東西——如果說,這馬不是自己偷回來的話。
空中刷刷刷的破空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道道凜冽至極的殺氣撲面而來!
這么快就來了?
楚立一拍馬屁,這可憐的黑馬剛看到楚立用一把長刀像砍西瓜似的將人頭拋得老高,后又用這把染血的長刀王志軍身上一拍!
熱騰騰觸感和身后殺氣騰騰的危險(xiǎn)一交融,黑馬便不要命地飛快跑了起來。
“這就對了!”楚立一笑,直接跳上黑馬往另一邊竄了過去。
“這楚立踏馬的屬兔子的嗎!”好幾個(gè)人影落下,其中一個(gè)白衣少年罵罵咧咧地踢了腳胯下的尸體。
“哎!這些都是死人,尊重點(diǎn)?!?p> 一旁的青衣中年男子不滿地看了一眼少年,雖然是不滿,可臉上的淡然和從容卻絲毫都沒改變。
“這些人?有啥好尊重的?”少年掏出懷里的本子,細(xì)細(xì)數(shù)道:“黃一,吃喝嫖賭,前天毆打一名不給自己三文錢的老太太,前前天——”
“李二,吃喝嫖,沒賭,卻是將賭坊給燒了?!?p> 少年零零灑灑地讀了出來,中年人笑了笑,拍了下少年,眼睛卻是注視著楚立離開的方向,記得沒錯(cuò),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瘋?cè)斯劝。?
言墨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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