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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她成了團(tuán)寵

第299章 你在怪誰?

太子她成了團(tuán)寵 姜似錦 2100 2021-01-25 22:47:46

  “…阿眠的意思是…”

  瞬間便反應(yīng)過來鐘眠的意思,鐘清絕微微頓了頓,旋即嗓音淡淡地開口:“前朝勢力的目的…”

  不在滁州么?

  集結(jié)了這么久的兵力也沒有絲毫動(dòng)靜…目的想必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那么…在吸引他們注意力的同時(shí),前朝勢力想做什么?

  幾人的面色皆是不太好看。

  “…他們不打滁州…”眸中劃過一道若有所思之色,秦夜抿了抿唇,嗓音沉沉:“…但他們總不可能沒有動(dòng)靜…如今我在滁州,姜稚也在…錦王岑洲,也在。”

  那…

  姜稚來了…姜稚若是要來滁州的話…必定是要取得父皇的首肯的吧?畢竟眼下他們還是明面上的君臣關(guān)系…姜稚不可能會(huì)直接跑來滁州…但之前他分明還不見蹤影…

  姜稚來了的話…

  滁州如今正是多事之地…父皇會(huì)放心讓姜稚一個(gè)人來么?如果父皇真的喜歡姜稚的話…會(huì)放心讓姜稚一個(gè)人來滁州么?

  答案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就像小朋友放心不下他一樣…就像榮親王和北陵的諸位皇子放心不下小朋友一樣…即便父皇對(duì)姜稚不是那種喜歡…也應(yīng)該不會(huì)放心姜稚跑到這里來…

  但是父皇放心他。

  所以…他的猜測,的確是沒錯(cuò)的對(duì)吧?

  “南嶼殿下的意思是…”

  在場幾人都是聰明人,秦夜突然這么說,思緒也就想到了一起。

  “除非如今貴國嶼帝陛下并不在上京城中,否則前朝勢力不可能對(duì)上京出手?!?p>  鐘清絕很冷淡地稱述事實(shí):

  “他們不敢?!?p>  南嶼帝秦斯,是個(gè)絕對(duì)優(yōu)秀的帝王。

  前朝之人,甚至是整個(gè)九州,恐怕沒有人不知道這一點(diǎn)——至少鐘清絕這么認(rèn)為。

  只是…

  這件事他能想到…秦夜,總不該想不到吧?可是…

  除非…

  “嶼帝陛下來了滁州?”眉心頓時(shí)收緊,鐘清絕抬了眸,嗓音依舊淡淡的,卻摻雜著幾絲冷。

  此話一出,眾人的面色再次變化了一怔。

  “不知?!?p>  搖了搖頭,秦夜擰著眉心開了口:“父皇沒說過…但是…姜稚在這里?!?p>  姜稚在滁州。

  這一句話瞬間便勾起了鐘清絕的回憶。

  依舊是他和秦夜探討的那個(gè)問題。

  在秦夜猜測岑洲喜歡姜稚的基礎(chǔ)上…秦斯對(duì)姜稚的態(tài)度,到底是不是那種喜歡?

  如果是的話…

  如果秦斯真的來了滁州…

  “上京城…”眉心緊了緊,鐘眠扭過頭去看秦夜:“你的意思…前朝勢力的目的不是滁州,而是上京?”

  秦夜沒有說話。

  不論眼下…前朝勢力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上京…他首先要確認(rèn)的…還是父皇有沒有來滁州。

  若是父皇沒有來的話,上京城自然還是安全的。

  若是來了…也不知道父皇有沒有在上京做好防備…雖然依照父皇的性子,上京城此時(shí)定然也是有所準(zhǔn)備的…但即便有所準(zhǔn)備…恐怕也抵不過前朝勢力的處心積慮。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之前,前朝太子被姜稚扣在都督府…但是但目前為止,我們都還沒有見過前朝太子?!?p>  秦夜突然想到了這個(gè)問題:

  “…那么,前朝太子…人現(xiàn)在在哪里?”

  姜稚是把人給放了么?

  鐘眠也不由得愣了愣。

  這倒是。

  之前皇兄只說前朝太子是他們相熟之人…卻沒有說到底是誰…而且迄今為止,他們都還沒有見過前朝太子的真面目。

  可是…

  “你怎么…突然就說起這件事情來了?”鐘眠擰起眉心開口。

  “前朝太子,是目前前朝掌權(quán)之人?!表馍盍松睿匾股ひ舫脸恋亻_口:“我總要知道是誰,才能從源頭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p>  但是目前的問題是…

  這件事情若要知曉,同樣也要找到姜稚…或者…顧懷深和顏卿月二人。

  …

  天色漸漸晚了。

  眸色冷淡地盯了幾秒面前的晚膳,姜稚很快便移開目光,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小…小少爺?!?p>  內(nèi)心一陣無奈,男子有點(diǎn)心累地按了按太陽穴,很小聲地勸了一句:“爺他回來的可能有點(diǎn)晚…要不,您先行用膳吧?”

  用膳?

  姜稚眸光涼涼地抬眸。

  下一秒,他極為干脆利落地抬手,直接將桌布掀了起來。

  噼里啪啦一陣的響。

  碗碟碎了一地。

  男子:“…”

  他沉默地閉上嘴。

  什么也不敢說了。

  …所以陛下到底為什么還不回來?趕快把這位難搞的小祖宗帶走好不好?或者一起過來承擔(dān)一下姜都督的怒火啊…

  他一個(gè)人太慘了。

  他一個(gè)人實(shí)在太難了。

  眼下東窗事發(fā)…陛下不自己擔(dān)著,卻讓他待在這里…

  這般想著,男子又悄咪咪地抬起眼皮看了看坐在桌邊面無表情,眉眼冷凝的姜稚。

  …惹不起。

  他默默地招手,示意別人上來收拾一下殘局。

  陛下怎么還不回來?

  就這般胡思亂想了好一陣,男子終于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男子激動(dòng)地抬起頭。

  不出所料。

  月華如水,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沐浴著月色而來,一張雅致的面容上素來溫和的面色此時(shí)卻頗有幾分凝重。

  “爺?!?p>  快步走上去迎接來人,男子先是喚了一聲,旋即壓低聲音對(duì)著秦斯開口:“小少爺見到墨遠(yuǎn)了?!?p>  …見到了墨遠(yuǎn)。

  步伐微微一頓,秦斯下意識(shí)地抬了眸,便對(duì)上了姜稚冷冰冰的目光。

  “怎么回事?”

  眉心微微收緊,秦斯在原地停下,旋即對(duì)著姜稚溫和一笑之后,便收回目光看向男子,嗓音也在頃刻間冷了下來:“你怎么守人的?朕說了讓阿稚見墨遠(yuǎn)么?岑洲呢?也見到了?”

  嗓音壓的極低。

  雖然阿稚如今武功被封,內(nèi)力也被封了,五識(shí)自然不會(huì)像之前那么好…但他還是怕阿稚會(huì)聽見。

  “…沒有。”

  被秦斯算了賬,男子原本激動(dòng)至極的心理也冷靜了下來,他低下頭,恭恭敬敬地開口:“屬下無能,實(shí)在是…屬下攔不住小少爺。”

  “你無能便是你無能?!?p>  眸光冷了冷,秦斯嗓音冰冷地開口:“怎么,你這話的意思是,這一件事,還怪阿稚他自己了?”

  男子默了默,然后很利索地?fù)u了搖頭:“屬下知錯(cuò)?!?p>  他就知道。

  反正不管是誰的錯(cuò),總歸,最厚都還是他的錯(cuò)的…陛下難不成還舍得怪姜都督么?

  秦夜眸光冷冷:

  “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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