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的陰影
雖然大部分人都為墨城重新回歸人類懷抱的消息感到興奮,可總有那么一些人卻為此苦惱。
比如陽城的一家大酒樓,曾經(jīng)低三下四,就差跪下來給來往的達(dá)官貴人舔鞋的保安兄弟。
他們在末日之后齊齊覺醒,得到了能夠相互配合的異能,他們兩個戰(zhàn)斗時相互配合,能發(fā)揮出非常強(qiáng)的戰(zhàn)斗力。
哥哥秦湖光異能近戰(zhàn)大師,弟弟秦湖影異能獵鷹之眼,一近一遠(yuǎn),相得益彰。
尋常的覺醒者,他們也一起殺過好幾個,即使是比較強(qiáng)的覺醒者,遇見他們一般也不得不跑路。
他們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有了力量后,一看世界亂套了,就開始將往日里受的氣全都釋放了出來。
以前那些達(dá)官貴人不是出來進(jìn)去談笑風(fēng)生,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或許他們在人家眼里都不如養(yǎng)的狗金貴。
那現(xiàn)在,他們兩個就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感受一下被侮辱的滋味,騎在他們頭上撒尿,讓他們舔鞋,拴在門口當(dāng)狗養(yǎng)。
至于他們包養(yǎng)的情人,和他們的夫人,這兩兄弟一個不留的笑納了,當(dāng)著被拴在門口的昔日大佬,他們笑著蹂躪著這些女人。
不小心闖入他們所占據(jù)的人,都被他們一一殺死了,而且還將人頭割下來,穿在門口的欄桿上。
以后要是陽城也像墨城一樣,重新歸入人類的掌控,他們兩個會是個什么下場,想到這里就頭疼。
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已經(jīng)為非作歹,燒殺搶掠了這么多天,響亮的名號也傳出去了,這該如何是好。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司馬奕現(xiàn)在倒是想開了,他又沒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他慌什么。
墨城被軍隊解放的消息剛剛傳出來,就有人從樓道里興奮地大喊大叫,夸耀著陸軍的厲害,我們陸軍天下地一。
又過了一會,老同學(xué)田英又來叫司馬奕和楚子心去開會,無意中看到了臥室中的慕芷晴。
“我去,這么漂亮的嗎,這也太犯規(guī)了吧”,田英一臉羨慕地看著慕芷晴的狐貍耳朵和尾巴。
“那是,我娘子當(dāng)然漂亮了,行了走吧”,司馬奕得意地說,雖然不想炫耀,然而不小心被看到了,那就小小的炫耀一下吧。
“你這個渣男有什么好的,唉,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李虎可就比你強(qiáng)多了”
“滾吧,老子不愿同你理論,前面帶路”,司馬奕不屑地說。
李虎比他強(qiáng),在他看來,這絕對是天大的笑話,路遙見馬力,日久見人心,他算是看出來了,李虎也不過是一個偽君子而已。
表面上不去欺壓普通人,只不過是不想失去好名聲;表面上為他人著想,其實是自己怕死;表面上鐵面無私,其實也不過是只舔狗。
楊世龍和許達(dá)生死未卜,如果他們兩個還活在這個世上,沒有被變異鼠分尸,一定恨不得將李虎生吞活剝吧,司馬奕惡趣味地想著。
田英被李虎的表象給騙了,而且還是無可救藥地相信了他的鬼話,司馬奕都懶得同她理論。
而此時,龍哥還待在鄧?yán)畲謇?,他回到中年男子的家中,向他交代了?jīng)歷的險境。
結(jié)果剛剛說完,就被一個面色鐵青,身體如鋼鐵一般結(jié)實的漢子從背后偷襲,將他打趴在地,五花大綁了起來。
假如不是楊世龍魔力過度消耗,造成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無力開啟石化,也無力戰(zhàn)斗,也不至于落得這般下場。
“你,你竟然敢這樣做,我又沒得罪你,只是尋個地方養(yǎng)養(yǎng)傷,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楊世龍大聲喊道。
“你仔細(xì)看看,這個把你打倒在地捆起來的人,你應(yīng)該就明白了”,中年男子周清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那個小女孩就站在旁邊,看著楊世龍的樣子,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仿佛龍哥不是人,只不過是個玩物一樣。
被繩子牢牢捆住的楊世龍趴在青石地板上,艱難地抬起頭,看著那個將他打趴在地的漢子。
這一看就不是活人,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目光呆滯,又與喪尸大不相同,難不成這也是一種異能。
“其實我也是異能者呦,小老弟,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了你,沒告訴你之前的同伴,高不高興,快不快樂?”,周清就像瘋子一樣狂笑著。
“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馬,我就當(dāng)沒來過這里”,楊世龍擠出一絲笑容,不過此時他的笑容異常難看。
“不可以呦,我?guī)闳⒂^一下我的實驗室吧,我猜你一定會愛上那里,在我的手里,你會更加的強(qiáng)大”,周清狂熱地看著楊世龍。
楊世龍拼命地掙扎著,可惜終究是無力回天了,被那個活尸穩(wěn)穩(wěn)地送到了地下室。
一般來說,農(nóng)村的地下室都是用來儲存新鮮蔬菜的,可這個地下室的功能顯然與眾不同。
空氣中彌漫著腐尸的味道,只聞了一會楊世龍就忍不住想吐,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
周清跟在后面,擦了根火柴點亮了一個煤油燈,原來被黑暗所籠罩的地下室頓時露出來了它猙獰的面孔。
一具具針線縫合的男尸女尸,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的甚至已經(jīng)面目全非,龍哥是真的怕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叫你爹還不成嗎,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楊世龍苦苦哀求。
雖然平日里耀武揚(yáng)威,看上去是條漢子,可面對死亡,這一下子原形畢露,他還年輕,他還沒有活夠。
“沒想到吧,其實我和加油站的那些人差不多,只不過是更善于偽裝而已,不要害怕啊我的小可愛,你一定會在我的手中重現(xiàn)光彩”,周清撫摸著止不住打顫的龍哥。
“爸爸,我覺得他的臉不好看,之前來的一個小哥哥的臉好好看啊”,小女孩苦惱地說。
楊世龍心中一片冰冷,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自己的命運,就像待宰的羔羊,完全放棄了反抗。
“那這樣,到時候我把他的臉?biāo)合聛恚徒o你好不好”,周清蹲下身子,摸著小女孩的腦袋寵溺地說。
(本來應(yīng)該是兩更的,可想到老哥們的支持,又來了一更,學(xué)車是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