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然選妃結(jié)束后,換上便裝,乘馬車出宮,直奔王府。
半個時辰不到,他便來到王府門前。
門口的侍衛(wèi)一見是他,立即跪迎。
蕭令然沒有理會,進(jìn)府直接來到蕭若然的書房。
房門大開,他沒有看到蕭若然的身影,于是抬步進(jìn)去,一股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他偏頭看去,只見蕭若然正對窗獨(dú)酌。
他不滿的皺了皺眉,走過去冷冷的說了一句:“王弟真是好興致!”
蕭若然立即放下酒杯,起身對他躬身一禮:“臣弟恭迎皇兄!”
蕭令然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到蕭若然剛才的位置,問:“你這恭迎是不是有些晚了?”
蕭若然微微一笑,問:“皇兄今日喜得二妃,臣弟現(xiàn)在說聲恭喜應(yīng)該不算太晚吧?”
“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調(diào)侃朕?再不想辦法,你就永遠(yuǎn)別想再見雁兒了!”蕭令然瞪了他一眼,隨手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酒壺和酒杯猛的一晃,但是并沒有倒。
蕭若然輕咳一聲,轉(zhuǎn)身從書柜里拿出一個長長的木匣子遞到他面前,嚴(yán)肅的說:“辦法倒是有,只是還需皇兄恩準(zhǔn)!”
“這是?”蕭令然看著眼前的東西一愣,然后接過來打開,只見里面安靜的躺著一道明黃的圣旨,他拿起來打開,上面除印有一個先皇的御章,再無一字。
不過,先皇的這枚印璽早在先皇去時,便隨他一同進(jìn)皇陵了,那這道圣旨只能是先皇在時留下的。
蕭令然抖了抖空白的圣旨,問:“王弟,這是何意?”
蕭若然接過來,解釋說:“這是臣弟三年前出征回來時父皇親賜的,那時父皇問臣弟想要何獎賞,臣弟說只想讓他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心愿,父皇問是何心愿,我那是還沒想好,就和父皇說,想好了在告訴他,但是沒多久他大病不起,于是便給我留下這道空白圣旨,有什么心愿,就讓皇兄來完成!”
蕭令然眼睛一瞇,問:“那你是想救她呢?還是娶她?”
蕭若然反問:“那皇兄是想她以后提心掉膽的過日子呢?還是自由安心的過一生呢?”
蕭令然緊緊攥著圣旨,沒有回答。
蕭若然見他不語,緊接著說:“太后的懿旨,皇兄不敢違抗,想必也只就父皇的話,才會讓她無話可說吧?還請皇兄速決!”
蕭令然沉默許久后,開口問:“那淑兒呢?你難道還愿意看著她傷心而去嗎?”
蕭若然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指向一旁的軟榻:“皇兄請看!這正是淑兒親手為我和云雁所做的!”
蕭令然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那里整齊的擺放著兩套大紅囍服,他立時就明白了,難怪淑兒這次回來對王弟選側(cè)妃的事,只字未提,原來她早就放下了,可是那天在竹苑外,自己對云雁說的話豈不……
“那雁兒如果不同意呢?朕記得她說過,只招夫,不外嫁,王弟難道打算入贅相府嗎?”
“有何不可?不管是入贅,還是迎娶,她都是我的妻!”
“你就如此肯定她會同意?”
“皇兄如果不信,可以隨臣弟去天牢走一趟,臣弟只用兩杯酒便可讓她親口說出來!”
于是,蕭令然便在天牢關(guān)押云雁的那個房間不遠(yuǎn)處,親眼目睹了云雁喝下兩杯酒的全過程。
他不得不服,蕭若然才最有能力保護(hù)云雁的人,他當(dāng)即下旨,將云雁賜予蕭若然,婚事具體事宜由蕭若然和丞相云振興商議,自己不再干涉。
有先皇的圣旨,太后聽聞,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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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云雁帶著一頭霧水,稀里糊涂就和蕭若然入了洞房,在她第二天醒來時,看著身邊的人,還真以為這是她的下輩子呢!
云雁:“蕭若然,我記得上輩子你睡覺時不蓋腳,那你這個毛病是上輩子改的呢?還是這輩子?”
蕭若然:“當(dāng)然是這輩子了,如果本王還像上輩子毛病那么多,還怎么娶你?”
云雁:“哦!也對!那你以后可別給我?guī)ЬG帽子昂!不然……”
蕭若然:“不然怎樣?”
云雁:“我休了你!”
?。ㄈ珪辏?
專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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