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進(jìn)來看到原封不動的餐盤,并沒有表露任何情緒,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沈小姐,是飯菜不合胃口么?”
“不是”
“好的,那我去幫您熱一下飯菜?!?p> 阿楠滿臉黑人問號,這是什么一波騷操作?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醞釀了大半天的臺詞竟然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眼看著劉姨就要走出房門了,阿楠索性也不端著了。
“劉姨,等一下?!?p> 劉姨停下了腳步,扭過身來,問道:“沈小姐還有什么吩咐?”
阿楠本來是想問阿澤的去向,可轉(zhuǎn)念一想,按劇情來說她目前并不知道自己是被阿澤帶來的。
“是誰將我?guī)У竭@兒的?”阿楠假模假樣的問道。
好歹得先給自己一個名正言順找阿澤的理由。
劉姨似乎早就猜到阿楠會問這個問題,只不過好像有些答非所問。
“晚上您就會知道了?!?p> 看來晚上就會見到阿澤了。
待劉姨再次將飯菜端上來,阿楠也不為難自己,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拿起筷子,開吃!
不得不說,阿澤家的飯還是蠻好吃的。
阿楠在心里默默為廚師點(diǎn)了個贊。
柳家書房內(nèi),柳悟澤坐在電腦屏幕前瀏覽著手下人提供的文件。
柳悟澤的臉色隨著一頁一頁的文件變得越來越黑。
他失憶的這段時間,家族內(nèi)的權(quán)利和股份都被旁支奪走了大半。
柳悟澤拿起水杯猛地一下摔倒了地上,水杯的碎裂無聲的展示著柳悟澤此時的憤怒。
“老爺子是老了,老到一點(diǎn)利用價值都沒了?!?p> 良久,柳悟澤靠在轉(zhuǎn)椅上默默地吐出一句話。
站在一旁的李秘聽了,心想,他家少爺這是要正式跟老爺子奪權(quán)了。
“李秘,去申請退學(xué),七天之內(nèi)我要看到完整的手續(xù)辦下來?!?p> “少爺,現(xiàn)在申請退學(xué)怕是家族內(nèi)的人不會同意?!?p> 柳悟澤指節(jié)分明的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擊打著桌面。
幽暗的眼神里仿佛有千斤重的鐵石,好像只要看人一眼就能將人壓的翻不過身。
“申請?zhí)崆爱厴I(yè),如果這點(diǎn)小事你都不能靈活地辦理好...”,柳悟澤停頓了下,身體微微前傾,“那我會很質(zhì)疑你的能力是否能夠支撐著你現(xiàn)在的職位?!?p> 李秘感受到了年僅十九歲的少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極具壓迫感的氣勢。
“是?!?p> 李秘這次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柳悟澤出身好,家世好,長相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感情淡漠。
柳悟澤剛生下來的時候生母就跟情人私奔了。
柳悟澤生父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外面有一個手?jǐn)?shù)不過來的的私生子,所以自然沒有太看重柳悟澤這個名正言順的長子。
柳家老爺子是商圈里出了名兒的怪人,脾氣怪,手段怪。
柳悟澤三歲的時候被老爺子扔到了親姑姑家撫養(yǎng)。
姑姑年輕的時候被老爺子逼迫的差點(diǎn)自殺。
所以自然而然的把所有的怨恨都發(fā)泄在了柳悟澤身上。
柳悟澤在親姑姑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長大。
十三歲的時候被接回了柳家。
回柳家的不到三天就被當(dāng)家的老爺子以“歷練”的名義扔到了加拿大生存。
當(dāng)時柳家老爺子斷錢、斷人脈,甚至把柳悟澤丟下直升機(jī)的那一刻連部手機(jī)都沒有給。
當(dāng)時老爺子就放話說,如果十年之內(nèi),柳悟澤能夠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的身價達(dá)到五千萬,就可以回到柳家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