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計(jì)劃初成!
二虎最后還是把銀子拿了出來,雖然依舊不情愿。
當(dāng)然,對于陳朝的想法更是不理解。
“朝哥,你做這些都是為了讓林小姐向你求婚是嗎?”
二虎抬手撓頭,完全想不明白,求婚不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嗎,哪有讓女人向男人求婚的???
二虎不知道陳朝能不能做到,有這種想法,二虎就覺得不對。
陳朝自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虎道:“朝哥,男人求婚女人俺聽過,可是女人求婚男人俺從未聽過,其中有什么俺說不明白,但總覺得這樣對林小姐不好,俺娘說過,女人是用來疼的,你這樣做,我不贊同。”
看著憨憨的二虎,陳朝笑了笑道:“二虎,你說的沒錯,女人是用來疼的,特別是自己的女人更要疼,你娘說的沒錯,但是二虎,你要知道,疼也是要分時機(jī)的。
現(xiàn)在以我的情況,即便我對林英男再好,也會讓她認(rèn)為我有所圖謀,甚至是認(rèn)為我沒出息,認(rèn)為我賤?!?p> “為什么?”二虎撓頭。
陳朝苦笑道:“因?yàn)槭郎献盍畠r的行為,就是一個男人一無是處時的溫柔...二虎,你還小,不懂這些......“
陳朝下意識的伸手向去摸二虎的頭,可結(jié)果夠著很費(fèi)力,他放棄了。
“可我懂...林英男注定是我的女人,我會疼她的,但不是現(xiàn)在,在疼她之前,我只有先征服她。只有征服她之后,我對她百般好千般疼,她才會認(rèn)為那是愛,而不是廉價的討好,甚至是認(rèn)為是犯賤。
你明白嗎?”
陳朝抬頭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二虎。
他又何嘗沒有在疼惜林英男,為了撫平林英男心里對陳家的心結(jié),他可是解釋了好多,甚至是當(dāng)眾撕毀了婚書,為的就是讓林英男明白,當(dāng)年的事情只是為了保全林家,消除她心里的心結(jié)。
當(dāng)然,在林英男面前為了保住面子裝個逼,也是占了很大的成份。
二虎一個勁撓頭,沙沙聲清晰無比。
“朝哥,雖然俺還是不明白,但是你說的話多,顯然是有道理的?!?p> 二虎一句話,陳朝忍不住笑了出來,二虎這意思和他那一世所說的——‘你字?jǐn)?shù)多,你是對的’竟是有著異曲同工之意啊。
二虎莫非是那流行語的祖宗。
“朝哥,俺笨,你別笑俺啊?!倍⒈魂惓Φ挠行擂?。
陳朝搖了搖頭道:“二虎,你不是笨,你是傻?!?p> “笨和傻不都一樣嗎?”二虎不解。
沒有解釋的意思,見二虎一臉茫然,暗自琢磨,陳朝哈哈大笑,抬眼望了前方酒鋪一眼,大步流星而去。
······
買酒只是第一步,之后陳朝又去了鐵匠鋪,畫了簡易的設(shè)計(jì)圖,讓鐵匠師傅照著他的意思打造幾件鐵器。
用了三天時間,一切才是準(zhǔn)備完畢,于是一個簡易的蒸餾器便是現(xiàn)世了。
陳朝的辦法在他那一世來看,并不高明,但在這個知識體系相通,但卻完全落后的世界,陳朝所掌握的知識完虐這里的人。
有著得天獨(dú)厚的優(yōu)勢。
而且,若非趕時間,憑著陳朝掌握的釀酒技術(shù),完全可以釀出讓這個世界的人震憾的白酒來。
上一世他所在的山村,便是有著一家酒廠,純糧小燒便是主打酒品。
口感純正,烈如刀,喝一口便想下一口的存在。
蒸餾技術(shù)在他那一世不是什么高科技的技術(shù),陳朝做的又只是簡單的蒸餾,所以儀器做好,一切相應(yīng)試驗(yàn)一番便是成功了。
“二虎,嘗嘗這酒如何?”
破廟中酒香四溢,沁人心脾,只是聞著酒香,便可讓嗜酒之人如癡如醉。
二虎喝酒,不戀酒,當(dāng)他聞到那濃愈的酒香時,都是忍不住直抽動鼻子,一個勁的往鼻子里吸。
聽到陳朝讓他喝下這碗飄著酒香的酒,二虎興奮無比,舉起碗便是一飲而盡。
辣,辣的嘴里如烈焰燃燒,喉嚨入刀劍飛掠,胸膛如萬馬奔騰,可,當(dāng)這一切消寂之后,整個人的身心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愜意,胸膛暖暖的,整個人都是平生一些氣力。
二虎不會拽詞,只知道這是好酒,用實(shí)際行動來告訴陳朝這酒有多好。
“朝哥,再給俺來一碗,沒喝夠?!鄙熘囝^直舔嘴唇,回味無窮,盯著那壇已經(jīng)封蓋的酒,眼睛冒光。
陳朝把兩壇酒,像二虎護(hù)著銀子一樣死死護(hù)住,眼望破廟外,不禁喃喃自語道:“林英男,有了這酒,你一定會向我求婚的?!毙崃诵崞茝R中的酒香,陳朝得意笑著,他不難想象,這蒸餾提純過的酒,將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熱銷品。
以此賺銀子,簡直不要太容易啊——嗖易賊!
······
林家酒莊規(guī)模不小,每個月都有數(shù)千壇白酒產(chǎn)出,也因?yàn)槿绱?,現(xiàn)在林家釀的酒銷量不好,因此也是大量滯留,存于酒庫之中。
酒莊的工人近日都是無事可做,早早的便可以回家陪著妻兒老小。
酒莊的林管事也是如此,但作為管事,又是林家的遠(yuǎn)親,對酒莊生意的慘淡,十分的在意,最近也是沒少跑各大酒鋪,但是對于林家白酒的銷量,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各大酒鋪都撤下了林家的白酒,擺上了白虎鎮(zhèn)的酒。
林管事嘗過白虎鎮(zhèn)的酒,確比他們林家的酒口感純正濃烈一些,除卻自身立場,林管事也是不得不誠認(rèn),若是喝酒,他還是愛喝白虎鎮(zhèn)釀出的酒。
他也想過改良之法,將林家的酒提純提升口感,可是至今沒有做出什么來。
整日都是想著這事,林管事走路都是低頭,很少抬頭。
“哎呦?!?p> 剛出酒莊沒走出多遠(yuǎn),就是將一人撞倒。
這人破衣破褲,身體有些削瘦,此時正栽倒在地上,他懷中緊緊抱著一壇酒,而另一壇已經(jīng)‘不小心’摔碎了。
這人一臉怒意地看著林管事,林管事有些歉意,想要去扶此人,可卻被一股既熟悉又有些不同的味道吸引。
是酒香,但卻從來沒有聞過這么濃愈純正的酒香。
作為酒莊的管事,林管事自然懂酒。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那灑在地上的酒。
“唉,你這人怎么回事啊,走路不長眼睛嘛,你看看你,竟是把我給撞倒了,撞倒我倒也罷了,你竟然把我辛辛苦苦釀的酒給撞灑了,你知道這酒有多難釀制嗎?我費(fèi)了多少心血嗎?
你這一撞,便是將其毀了,你賠我,你賠我?!?p>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朝。
他空出一只手,像是潑婦一樣喝斥著林管事,典型的碰瓷式表演。
甚至更是浮夸。
不過,林管事注意力全在那灑在地上的酒水上,根本沒有管陳朝的喝斥。
他慢慢蹲下身,將酒壇的碎片撿起,里面還有少些酒,他像是看著珍寶一樣,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半天,然后慢慢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整個人眼睛頓時放光。
“好酒,真是好酒啊?!?p> 陳朝陷晦咧嘴一笑,卻是坐在地上喝斥道:“你這人好生無禮啊,撞了我,居然不將我扶起,竟是還在自顧飲酒,你這是在喝撞倒我的慶功酒嗎?
你認(rèn)為撞倒我是一件很值得慶賀的事情嗎?”
“不錯?!绷止苁虏唤摽诙觯庾R到口誤,馬上改口道:“這位小哥莫?dú)?,今日林洪將你撞倒,是我不對,我這里給你賠罪......”
他將陳朝扶起,拱手道:“小哥,你剛剛說這酒是你釀制的?”
“不是我還是你啊,我告訴你,你撞倒我倒沒什么,我也沒有受傷,但是,我的酒你必須得賠?!?p> 陳朝像個娘們一樣,翻著白眼,瞪著林管事,一副不賠我酒,跟你沒完的架式。
林管事連說:“好好好,我賠,我賠?!?p> “這還差不多。十兩銀子,拿來吧?!标惓咽稚斓搅趾槊媲?。
林洪笑道:“小哥,這酒是不是貴了些?。俊?p> “你不想賠銀子?”陳朝登時瞪眼。
林洪道:“小哥,你看這樣可好,剛剛撞碎的一壇,加上你懷中的這一壇,我給你三十兩銀子可好?”
“哼,你當(dāng)我傻嗎,一壇酒十兩,兩壇酒就是...啊,行,成交了,給你?!?p> 陳朝把另外一壇酒推到林洪的懷里,伸出雙手放在林洪面前。
林洪笑了笑,將三十兩銀子點(diǎn)給陳朝。
“你這人真會算賬?!标惓剖强滟澮宦?,其實(shí)他清楚林洪為何會這樣給他銀子。
他懷中剩下的這壇酒,對于現(xiàn)在林家來說,就是寶,更準(zhǔn)確的說,他才是寶。
現(xiàn)在林洪刻意讓陳朝誤以為占了便宜,就是為了更順利的買到他的這壇酒。
得了這壇酒,林洪必定會拿給林正品嘗,林正也肯定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三十兩銀子對于能接觸到掌握此釀酒之法之人,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所以,林洪此時在笑,看著陳朝就要離去,林洪不禁開口道:“小哥留步,今日之事林某多有唐突,冒犯了小哥,敢問小哥家住何處,改日林某必定親自登門致歉?”
陳朝想了想道:“看你這人面善,告訴你也無妨,我家住...算了,我家里人不喜外人打擾,而且我家門你也不敢進(jìn),這樣吧,你若找我就到鎮(zhèn)西的破廟就行了?!?p> “小哥說笑了,到了破廟若是正巧趕上小哥沒在,豈不是空走一遭?”林洪苦笑。
陳朝道:“不會的,我這人信佛,每日必在破廟中拜佛?!?p> “原來如此?!绷趾橐桓泵靼琢说囊馑?,與陳朝說了聲有事處理,便是抱著那壇酒匆忙離去。
陳朝看著林洪如此匆忙離去的身影,他笑了。
他清楚,距離林英男向他求婚又近了一步。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林英男向他求婚,陳朝除了與二虎說的,自有別的目的。
但是,他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