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天,秋沐沐每天的生活就是跟著她的二師兄修煉劍訣。
也不知道是秋沐沐悟性過人,還是因為變異靈脈本身的就是圣域大陸最強靈脈的緣故,她僅僅用了三天就成功領(lǐng)悟劍意。
尚亦軒仍舊整天無所事事地躺在石頭上睡大覺,真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修煉的。
“看什么看,沒見過很帥的師兄嗎?”尚亦軒打斷了秋沐沐的思考,“連個劍意都要花三天才能領(lǐng)悟出來,這種資質(zhì)還想偷懶?”
“啊……是的,師兄?!?p> 秋沐沐臉稍微紅了下,她剛剛確實一直盯著尚亦軒,畢竟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他的實力是什么,怎么可以那么悠閑的睡大覺。
不過秋沐沐還是認真的修煉著劍招,水寒劍訣的十三式劍招已經(jīng)全部被她記熟,一招一式都近乎完美。
靈力催動下,平平無奇的樹枝居然也會光芒暴漲,劍意依附在樹枝,轉(zhuǎn)眼就形成一柄虛化的寶劍。
這劍身潔白,一條白色龍紋刻畫在虛化的寶劍上,劍身不算太長,恰好符合她這小蘿莉輕松揮舞。
“唰!”
一道劍氣橫掃而出,精準(zhǔn)命中前方的一棵榕樹,只是氣勢浩大,實際上榕樹也就掉了一層樹皮。
“……”
尚亦軒瞟了一眼,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捧腹大笑的他說道:“就你這兩下子,怕是連養(yǎng)殖園的靈獸也殺不掉啊,哈哈哈……”
“我才練氣境而已啊!有什么好笑的。”秋沐沐瞪了他一眼。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孤夕也來到了這片空地,看到那掉落的樹皮也不禁搖頭一笑。
“喲,什么風(fēng)把大師兄吹來了?!鄙幸嘬幤鋵嵲缇妥⒁獾焦孪^來,修為強大的他甚至可以清楚知道整個星羽學(xué)院的一舉一動。
“大師兄好。”秋沐沐初來乍到,根本沒辦法像尚亦軒那樣大大咧咧。
“嗯,小師妹這些天練得怎么樣了?”孤夕應(yīng)了一聲秋沐沐的問好。
秋沐沐尷尬的低頭說道:“二師兄說我三天才領(lǐng)悟劍意,太差了?!?p> 話音未落,尚亦軒額頭冷汗直流,雙眼瞪大了眼睛示意秋沐沐不要亂說。
可是——
秋沐沐低著頭,哪能看得到他的眼神示意。
孤夕嘴角抽搐了兩下,望向尚亦軒,說:“你也好意思說她太差?”
“啊……哈哈,這不是為了讓她虛心修煉嘛,太過驕傲自滿可不是好事?!?p> 尚亦軒隨便找了個借口,一開始他就沒想到秋沐沐能夠三天就領(lǐng)悟劍意,這哪是太差,簡直就是妖怪好吧。
孤夕可是一手把尚亦軒教會的,壓根不顧尚亦軒的解釋,對秋沐沐說道:“你二師兄從學(xué)劍開始,足足花了一個月才成功領(lǐng)悟劍意,你三天就做到你師兄的成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不用自卑。”
“謝謝大師兄。”秋沐沐開心說道。
在聽到尚亦軒說太差的時候,她確實有那么點自卑,也跟她的出身有關(guān),下意識就真的認為自己太差勁。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孤夕居然看透自己的想法,所以十分感激孤夕的開導(dǎo)。
“那個,我有事先走了,大師兄你這么有空就指導(dǎo)小師妹練劍吧?!?p> 說著,尚亦軒也不管兩人有什么意見,整個人化作一束藍光直沖云霄,消失在兩人眼里。
“這家伙……”孤夕無奈的說道。
不過尚亦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孤夕才會過來接手教導(dǎo)秋沐沐修煉。
孤夕一本正經(jīng)地坐了下來,招呼秋沐沐過來一起坐下。
“劍法你已經(jīng)修煉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不斷刻苦修煉就好?!惫孪φf。
“嗯,我會努力的?!鼻镢邈寤貞?yīng)。
“你二師兄是不想讓你過于驕傲,穩(wěn)住自己心態(tài)才是最緊要的事情?!惫孪μ崞鹱笫郑皠Ψ阋呀?jīng)學(xu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qū)W習(xí)法術(shù)了。”
說罷,一團青色的火焰從他的掌心冒出,就連坐在孤夕對面的秋沐沐也能感覺到這火焰的溫度極高。
這讓她不禁想起白早早那株小火苗,同樣是火焰,可白早早那株小火苗卻感受不到任何溫度,秋沐沐忍不住問了一句。
“師兄,如果火焰感受不到溫度,是什么情況?”秋沐沐問。
“感受不到溫度?”孤夕有點詫異,“如果真的連溫度都感受不到,這種法術(shù)要么就是極弱,要么就已經(jīng)是巔峰?!?p> “怎么,你見過這種法術(shù)?”孤夕問。
“見過,見過不止一次,那法術(shù)能夠瞬間熔化學(xué)院里的石頭。”秋沐沐點頭說。
孤夕眉頭微皺,沉思不語。
隔了一會,就在秋沐沐打算詢問的時候,孤夕才繼續(xù)說:“先不用管這個了,你依照這本書所記載的法術(shù)進行修煉吧?!?p> 秋沐沐接過書,順勢翻開查看,上面詳細記載了幾種比較簡單的法術(shù),都是適合她練氣境修煉的。
雖然她現(xiàn)在也算是一名劍修,但劍修往往偏于極端,要么一路走到盡頭,一劍斬天下,要么如同曇花一現(xiàn),只在初期顯露神威。
法術(shù)千奇百怪,再加上能夠遠處釋放,劍修往往會吃了大虧,所以許多修士都只會在初期學(xué)習(xí)劍法防身,法術(shù)才是最為關(guān)鍵。
“師兄,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不知道該講不該講?!鼻镢邈灏褧仙?,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
“隨便問,我畢竟是你師兄,又不是什么魔鬼,沒什么不該講。”孤夕應(yīng)道。
“那你可不能責(zé)怪我啊!”秋沐沐說。
“放心吧,師兄為人還是很好相處的,又不是什么心眼小的人。”
孤夕順手從乾坤袋拿出一套茶具,給秋沐沐和自己倒上茶水,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呃,就之前我去找你的時候,看到你衣衫不整,滿頭大汗,臉色紅潤?!?p> “最關(guān)鍵的是,我當(dāng)時隱約聽見二師兄的聲音,好像就是從你房間里穿出來的?!?p> “師兄,我覺得這樣不好,你好歹找一女子解決才對吧?!鼻镢邈辶x正言辭的說道。
“咳……咳咳?!?p> 正在喝茶的孤夕被秋沐沐這一番話給嗆到不斷咳嗽。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孤夕狠狠瞪了她一下,說“你二師兄是在配合我制作丹藥呢!”
“去,今天不把法術(shù)成功修煉出來就不準(zhǔn)吃飯。”
說罷,孤夕氣沖沖地起身離開。
秋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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