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川低頭不語,心想,反正是大錯誤已經(jīng)犯了,今天她要怎么收拾悉聽尊便。
可是姚春薔言語咄咄相逼,看見老公一言不發(fā)更是火冒三丈。
“你啞巴呢?還是嘴巴被狗屎給封住了?我在問你話呢!”
“你以為我想啊?工作你把我改革掉了,你每天跟一幫小白臉眉來眼去,我玩玩怎么了?你有當過一個合格妻子的角色嗎?兒子你不管,老公你不問。我才40歲,正常男人40歲懂嗎?”薛峰川忽然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他不想再這樣窩囊下去,不是造反,而是要平反。
姚春薔沒想到老公居然會反抗,就這個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老公居然敢沖撞她?
當初若不是看他老爹有點家產(chǎn),她會嫁給他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樣。姚春薔狠得咬牙切齒,三天不打,上房掀瓦,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你還有理了是嗎?咋地了,造反不成。”
兩人扭打在一起,一掐,二撓,三嘴咬,這是女人慣用的招式,姚春薔這次可算是領(lǐng)教了她老公的厲害,結(jié)婚十幾年,以為他老公一輩子就這樣怕她怕到墳?zāi)估镞吶?,這可倒好,壓迫已久的山洪終于爆發(fā)了。
姚春薔豈是老公的對手,但是她使用了終極絕學,打不過你,打不過自己嗎?她開始自殘式,撕扯衣服頭發(fā),并且嘴里配著免費的特效音。
最后兩人折騰累了,薛峰川把姚春薔死死的束縛住,以免她反擊或者繼續(xù)自殘。
他看著老婆眼角流下淚,忽然發(fā)現(xiàn)貌似他錯了,心想這下壞了,自己干了壞事不說還打老婆,她現(xiàn)在可是家里的搖錢樹,他慢慢放開老婆。
“你要打就打吧!我不還手?!?p> 姚春薔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忽然失聲大哭,這可是讓薛峰川不知所措,他眼里的這個老婆可是鐵娘子,做事從不退縮,再不要說哭了,對她來說,眼淚是什么味道,估計她都不知道。
難不成是他下手狠了嗎?可是她在咬他的時候嘴下絲毫沒有留情,就差把吃奶的勁用上,現(xiàn)在他的胳膊是火辣辣的疼。
姚春薔哭的不是別人,而是哭她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心理上的酸楚,一股腦全面襲來。
哭她為什么沒有遇上一個頂天立地的老公,而是遇上一個唯唯諾諾優(yōu)柔寡斷的老公。
她難道不想被老公寵愛嗎?她難道不想自己的老公在事業(yè)上呼風喚雨嗎?她難道不想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輕一點嗎?
她不能,若不是她從老公手里接過飼料加工廠,那個廠子早就被她老公拖垮了。
薛峰川就是那一種指哪兒打哪兒的人,跟磨盤邊的驢一個德行,不抽不走,抽一鞭子走兩步,還不忘回頭看。
他性格所致,成不了精英,最多就是個金魚。性格優(yōu)柔寡斷瞻前顧后,就他之前負責的采購部,那也是姚春薔一直給把關(guān),并且還是他老爹的老關(guān)系維持著。
姚春薔的強大霸道,都是被逼的,心里的痛處只要她自己知道,強女人后面并非都是出色的老公。
唐仲芯通過與姚春薔的問候看得出他們兩口子不高興,一副苦瓜臉,沒想到一向趾高氣揚的姚春薔也有滿臉烏云的時候。
看見了她們兩人,勾起了以前的冷郎鑫,也不知那個混蛋東西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自從兩人分手后再也沒有聽到過關(guān)于他的消息,對了,有時間也可以問問筱韻,看他們的孩子是不是從她醫(yī)院那邊生的。
胡思亂想什么呢!他們要死要活跟自己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
好也罷不好也罷,跟自己早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趁早打消這種念頭,但是心里很想見識一下騙冷郎鑫上床那個女人的真容,究竟是怎么樣一個女人呢!
女人不要臉到那種地步,自己貼上去,看把她當心肝寶貝一樣呵護嗎!
唐仲芯嘆了一口氣,還是想想眼前的人吧!孟樊天還有那個西西,這才是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人或狗。
上次唐仲芯的婚禮半途而廢,恰巧遇上孟樊天侄女離家出走,他去那邊了解情況,唐仲芯在醫(yī)院照顧姨姥姥,然后兩個人是賭氣誰也不想聯(lián)系誰。
彼此拿著手機都在等另一方先打電話,可是到了第三天,姨姥姥在醫(yī)院病逝,唐仲芯一個弱女子哪能處理得了,萬分悲痛的打通了孟樊天的電話,讓他趕緊去醫(yī)院幫忙。
孟樊天當時只是想找一個臺階下,一看她來電話,聲音哽咽,哪還給他時間多想,趕緊去醫(yī)院幫忙料理后事。
孟樊天得知老奶奶是唐仲芯姨姥姥的情況后,他覺得有點理虧,無時不刻想方設(shè)法討好唐仲芯,希望取得她的諒解。
他可不想落單一輩子,可唐仲芯那些天給他的始終都是玉面冷心,活你要干,腿要跑斷,但是想讓本女子給你笑一個,難上加難。
這可是讓孟樊天甚為煩惱,總不能因為婚禮現(xiàn)場事發(fā)突然她離場,就不跟她結(jié)婚了吧!
若是那樣,豈是小心眼那么簡單,簡直是沒有人性可言,即便不是她姨姥姥,沒辦法的情況下照顧病人也是無可厚非。
經(jīng)過多次碰壁,他只好多干活,少說話,再說,只要她在危難時刻能讓他去,證明兩人沒有太大的問題,又不是故意在結(jié)婚現(xiàn)場放和平鴿。
“給我趴下。”唐仲芯手里拿著電擊棍,一只狗與一個人趴在地板上。
“你們,說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們?”
“老婆大人,念我是初犯,尚且饒過這次好嗎?”
“念你是初犯,更要給你一點厲害看看,不然你以后還不上天。”
“老婆大人,你就是我的天,我能上哪個天呢?”
“別貧嘴,皮癢癢是嗎?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打爛。”
“信,我一萬個相信,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拿遠一點。”
汪星人看見美女主人教育一旁的男人,它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挨打也有人陪,它打算拿出慣用的眼神,希望能博得美女主人的手下留情。
“看什么看,還沒有教訓(xùn)你呢!不要用你那無辜的眼神看我,你個好色之狗,好歹也是帶把的,把我的衛(wèi)生用品咬出來干什么?你想逆天不成嗎?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