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世
劉澤銘小心翼翼走向了鄭源,劉澤銘心中也是很納悶,鄭源到底要干什么,劉澤銘也是猜不透鄭源的心思。
于是此時劉澤銘的心里對鄭源也產(chǎn)生了一絲的戒備,感覺鄭源好像不懷好意一樣。
“皇上,你知道嗎?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你到底是誰嗎?”鄭源笑了笑對劉澤銘問到。
這個時候的鄭源走到了這個藏寶閣的一個角落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劉澤銘。
“不是漢國皇帝嗎?那還有什么?!眲摄懧牭搅肃嵲刺釂?,心中便咯噔一下,不知道鄭源買的什么藥,可是還是回答道。
劉澤銘也慢慢的離鄭源遠了些,有些不放心。
“哈哈,那你就真錯了,在一千年前,在東西兩塊大陸上各有3個家族的把守。”鄭源看到了劉澤銘的樣子哈哈一笑。
“其中的兩個族分別是唐和秦,秦族也就現(xiàn)在的秦國。而唐族便隱匿在這東方大陸,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编嵲幢憬又騽摄懽屑毜恼f明了起來。
劉澤銘突然感覺到了他這個身份似乎并不簡單,也勾起了劉澤銘的好奇。
但是對于這件事情,劉澤銘也是毫不知曉。使劉澤銘一下子也轉不過頭腦來。
“那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而且你說的三大家族又是什么。還有剩下的一個族又是什么,他們又在哪里?!眲摄憣︵嵲串a(chǎn)生了疑問,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鄭源沒有說什么,笑了笑。帶著劉澤銘來到了一間墻的旁邊,摸索了一下,劉澤銘看見鄭源摸一個浮雕。鄭源輕輕的旋轉了一下,這個石壁便緩緩升起,顯出了一個巨大的房間。
劉澤銘看了看周圍,有些看不懂的石畫。壁畫上有很多人有的在舉行什么儀式,還有的在哪里打仗,一時間劉澤銘也不知道該怎么把他們連在一起。
這劉澤銘有些摸不著頭腦,對鄭源說道“這些都是什么,記載的東西是什么。還有那些年都發(fā)生了什么?!?p> “這些記載了在2000年前,東方大陸由三族禪讓時期蛻變到了帝王世襲制時期。在700年前,再由帝王世襲制到現(xiàn)在的群雄逐鹿時期。記載了整個東方大陸的歷史?!编嵲聪騽摄懘蟾诺妹枋隽艘幌卤诋嬌系膬?nèi)容。
“可是里面又發(fā)生了些什么東西?而且這些都是誰記載的。我為什么沒有聽過這些。”劉澤銘接著向鄭源發(fā)問道。
“這些都是老臣和臣的先祖,和無數(shù)的先皇一起建立的。
而這些壁畫記載的是:在2500年前,那個時候還是由唐,秦,漢三族主要控制著這東方大陸,那個時候主要是以部落生活在一起。實行著禪讓制,也就是這三族每10年進行一次,對東方大陸的掌控權的交換。
但是可惜的就這樣實行了差不多500年,就有些開始變化。一個小部落的升起,也讓這三族走向了衰落?!编嵲磳摄懹行┘拥恼f到?!澳阒罏槭裁礇]聽過,那是因為當年的那些亂臣賊子做賊心虛,便焚書坑儒,大肆毀壞書籍,讓這段歷史成為了沒有人知道的過往?!?p> “這個部落是什么族,他們到底又干了些什么。”劉澤銘對鄭源接著問道。
“這個部落叫做夏后氏,也就是后來的夏朝的建立者們。
就是在一次政治戰(zhàn)爭中,夏后氏發(fā)起叛亂,四處殺死三大家族的人。不久,這三大家族的后人幾乎全部被夏后氏部落隕滅。但是三大家族依靠底蘊留下了幾個人,我們就是其中之一,我們便是其中的漢族。
之后祖先便逃到了,見這里風景優(yōu)美,物產(chǎn)豐富,于是在這里駐扎。后來這里的人越來越多,又是群雄逐鹿,先皇就在這里建立了漢國。”鄭源對劉澤銘講解,臉上也呈現(xiàn)了一絲無奈,也呈現(xiàn)了當年輝煌歲月的喜悅。
劉澤銘聽到鄭源說的話,感慨萬分,也為這一大局的感慨,也為自己而感慨。
劉澤銘稍稍一愣,對鄭源說道“我們?難道我們都是漢族的后人嗎?”
“對,沒錯,我也是漢族的人,不過的是,我與你不同,你乃是漢族的繼承人,而我世代都是漢族的奴仆,世代守護漢族后裔。與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但是現(xiàn)在的顛沛流離,人都大多不見,我也不好尋找他們了。”鄭源向劉澤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向劉澤銘表了表忠心。
劉澤銘聽說了鄭源的話,也是興奮,搞不好在漢族的仆人里有些大家族什么的。
“可是你今天告訴我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又需要做些什么?我的使命又是什么?”劉澤銘帶著些自嘲的對鄭源問道,好像對前方的未來有些渺茫。
“皇上,其實我今天和你說的這番話,也都是為了漢族的將來,也都是為了這個天下。
現(xiàn)在在夏朝后,數(shù)代更替,現(xiàn)在又是戰(zhàn)火紛飛,這個天下民不聊生?,F(xiàn)在的您已經(jīng)不在是當?shù)哪懔?,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要大鵬展翅,飛龍在天了。而這天下需要你了?!编嵲创藭r對劉澤銘語重心長的勸導道。“也許是我多此一舉,也許是我不明事理,但是我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國家啊。”
“原來如此,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居然我還有這樣的背景??墒悄銥槭裁匆郧安桓嬖V我呢?”劉澤銘對自己的身份十分的苦惱,對鄭源問道。
“皇上,我也是沒有辦法。以前的你,荒淫無度,整日宿醉在酒池肉林之中。就算告訴你也是于事無補。
可是現(xiàn)在的你變了,變得更好了,你已經(jīng)可以肩負起這個責任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鄭源對劉澤銘說道,像一個長輩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一樣。劉澤銘也聽出了鄭源對漢族的忠心耿耿。
鄭源還想在說些什么,劉澤銘并沒有給鄭源機會說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先出去讓我自己冷靜冷靜。”
鄭源也就沒有再說些什么,因為他知道說什么現(xiàn)在也沒有用了。現(xiàn)在的劉澤銘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心亂如麻,也只有讓他好好冷靜才是最好的方法。
鄭源很識時務的退出了這個房間,看了看里面的劉澤銘,越來越頭,并且關上了房間的門。
只留下了劉澤銘一個人在房間里面,讓他自己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