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諾爾多的解釋后,云長對古諾涵更加的好奇了,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身上竟有這么多讓人震驚的故事,不說今天他治好了飛廉,即便是沒有任何關系,他也一定會對這樣一位傳奇的老人出手相助的。
“隊長,前方出現大量的拉邦!”就在諾爾多剛剛跟云長解釋清楚事情原委不久,前方的雪橇車忽然停了下來,一個抱著步槍的士兵跑了過來,焦急的對諾爾多說道。
“什么?他們怎么會在夜里出現了?他們發(fā)現我們了嗎?”諾爾多一個閃身跳下車,一邊朝前方走,一邊問道,云長和飛廉也跟著走了過去。
“他們數量很多,全都圍在一起,雖然發(fā)現了我們,但還沒有攻擊。”那個士兵補充道。
“圍在一起?難道他們的頭領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嗎?”諾爾多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自語道。
“還有一件事,他們身上幾乎都帶有傷痕。像是不久前經歷過激烈的打斗一般。”那個士兵又說道,于此同時眾人已經來到了最前方,十幾只巨型拉邦,站成一排,兇狠的與士兵們對峙。
云長本來還有些疑問,按理說那只巨型拉邦已經被姬禮和本打的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難道他們還要向自己等人復仇嗎,可是當他走到前面,聽到了眾拉邦的嗚咽聲時,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此時,最前面的十幾只拉邦正與諾爾多的軍隊對峙,士兵們都是緊繃著神經,持槍指著對面的拉邦,并沒有貿然出手,多爾頓走向最前方,正在思考著如何避開這些拉邦,卻突然看到了拉邦的異樣。
只見站成一排拉邦群中,突然有一只拉邦指著云長和飛廉的方向,大叫了一聲,下一刻,所有的拉邦都看向了諾爾多一方,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再下一刻,那些拉邦竟然瞬間一哄而散,全部逃到了遠處,顫抖著看向眾人。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請?”拉邦的舉動,讓多爾頓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想到拉邦身上的傷勢,在加上最后似乎指向了云長和飛廉兩人,心中稍稍有了一些解釋,便向云長問道:“‘武將’大人,他們身上的傷,是你們造成的嗎?”
“恩,應該是,白天的時候,我們路過這里,跟他們有些爭斗,而且貌似還將他們的頭領打成了重傷?!痹崎L微笑道。
“什么?跟他們戰(zhàn)斗還把頭領打傷了?”諾爾多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在磁鼓島生活了這么久,他自然是對這些拉邦了解的非常清楚,他知道或許單獨面對拉邦王,他還有一戰(zhàn)之力,但是對戰(zhàn)拉邦王的前提是要滅掉所有拉邦。
滅掉所有拉邦談何容易,那可是樹百只拉邦?。≈Z爾頓深知,除非他們出動國家護衛(wèi)隊所有的力量,否則絕不可能傷到邪惡的拉邦王。
沒想到云長等人不僅打敗了所有拉邦,還將拉邦王打了個半死不活,這又是何等恐怖的實力!不愧是傳聞中,以一人之力,打敗了整個八寶水軍七大高手的傳奇海賊獵人——“武將”云長!
雖然諾爾多心中的崇拜源源不斷的涌上來,但他也知道此時并不是追星的時候,不再多言,對身后的士兵們下了命令,再一次開始火速趕往后山腰。
很快眾人已經趕到了Dr.古諾涵的木屋前,只見此時已經有成群的海賊,跟磁鼓王國的士兵們廝殺在了一起,磁鼓王國一方的傷亡明顯多一些。
諾爾多連忙帶領援軍沖殺過去,一時間海賊們戰(zhàn)局開始緩緩逆轉,諾爾多帶著云長和飛廉一陣廝殺后,走到了木屋前的一個重傷的軍士身邊,看到那人渾身的血跡,諾爾多開口道:“斯洛浦隊長,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對方是‘獵鯨’海賊團!”斯洛浦隊長忍著傷勢的劇痛回答道。
“什么?你說的是南海的‘獵鯨’海賊團?Dr.古諾涵已經被他們帶走了嗎?”聽到了“獵鯨”海賊團,諾爾多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的,就是南海三大霸主之一的‘獵鯨’海賊團。你們到達的前一刻,他們剛向四號港口的方向跑了過去,雖然船長‘狂鯨’并沒有來,但是他們的三大干部都來了,我敵不過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Dr.古諾涵帶走了?!彼孤迤钟行┌脨赖恼f道。
“放心,解救古諾涵醫(yī)生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我?guī)淼氖勘鴳摽梢詫⑦@里余下的海賊全部抓?。 敝Z爾多看到戰(zhàn)場上的海賊,已經大半被抓住,忙說道。
“可是,諾爾多,雖然你的實力,在我和喬治之上,但是你要面對的,可是懸賞金3億8千萬貝利的‘狂鯨’蓋德瑞啊!你一個人,絕不可能從他們手中救下古諾涵醫(yī)生啊!”斯洛浦急忙提醒道。
“斯洛浦,你看這位是誰?”諾爾多看了一眼左側的云長,神秘的說道,云長朝斯洛浦微微一笑,斯洛浦仔細打量了一番后,突然臉上一陣驚喜之色,大喊道:“紅面長髯!難道是最近世界上傳聞最多的超強海賊獵人‘武將’云長?”
“沒錯,正是‘武將’大人,現在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我和‘武將’大人還有他的伙伴,要立刻去救古諾涵醫(yī)生,這里就交給你了!”諾爾多催促道。
“恩,這里請放心交給我吧!”斯洛浦說完,又朝著云長和威廉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表達感激之意了。
諾爾多、云長和飛廉一路上沒有士兵的拖累,都爆發(fā)出了極快的速度,大概只過了十分鐘的時間,三人已經到了磁鼓山西側的山腳。
三人目光所及之處,看到了一輛飛馳的雪橇車,那竟是一輛九力上等的雪橇車,從飄起的窗戶中隱約可以看到幾個身影,其中就有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影。
“你們這群屎殼郎!別想讓老子當你們的船員!”在一聲怒罵聲傳來的時候,云長三人才確定了,他們追的正是眼前的那輛車。
云長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沒等諾爾多和飛廉反應過來,一連十余個月步,便穿過了近百米的距離,飛到了雪橇車后面,大喝一聲,一腳踢向了雪橇車的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