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拿著布巾的手上多了套水潤保濕套裝,眉頓時就笑彎了,“啊哈哈哈……還有這種神操作?可以啊,那就再給我來個卸妝乳,肌底液,深層清潔面膜,補水保濕面膜,水潤保濕精華套裝,按摩膏,防曬隔離乳,粉貝色粉底液,眉筆,睫毛膏,眼線筆,眼影腮紅盤,唇膏,口紅盤,化妝套刷,嗯……還有蛋白粉,Vc,Vb,鈣鎂片,鐵片……”
手里的東西一件一件變多,然后“啪啪啪”掉在了地上,聽這聲音,總算彌補了心里對穿越這個事實的缺憾。
慕容不苦撿起地上的東西,抱在懷里如獲至寶一般,興奮的跳了起來,“果然,果然老天沒有薄待我,發(fā)達了,媽媽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穿越了?!?p> 外面守著的丫頭被她這一聲大笑給嚇到了,忍不住側(cè)目,看著房門,“里面那位又怎么了?莫不是瘋了吧?”
“誰知道啊,八層是這里出問題了?!绷硪粋€丫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想到她家九公子溫文爾雅,俊美不凡,娶這么個瘋女人,不由得想抱不平,“九公子可真倒霉,娶了這么個瘋女人。”
“噓,小聲點,別讓里面那位聽到了?!眲偛畔蔡蒙纤齻兛墒且娮R過這位的彪悍,連九公子說摁趴下就摁趴下,這得有多彪悍啊,看來,以后行事還是得小心些為妙。
……
慕容不苦現(xiàn)在高興,可沒有心情管她們,再說她也沒有聽到。
美滋滋把臉清洗干凈,保養(yǎng)好,給自己上了個簡單的妝,臉上頓時光滑細膩了許多,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臉色看起來也健康多了。
頭發(fā)在用一根發(fā)帶扎起來,看上去靠譜多了,不能怪她,實在是她不會扎頭發(fā),現(xiàn)代她都是一頭干練的短發(fā),長發(fā)什么的好麻煩啊。
“咕嚕咕?!钡穆曇魪亩亲永飩鞒鰜?,肚子開始抗議了。
她也真的是餓了。
拿起筷子,也不管吃相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簡直不要太爽,要是一直有這種小日子過,留在富安侯府不是不可以。
她的愿望不就是混吃等死么?
怕就怕理想太豐滿,現(xiàn)實太骨感!
吃飽喝足,困意來襲,慕容不苦望著床-上那些東西不由蹙眉,伸手一把把床上灑著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一把擼到了床下,倒頭就睡著了,早把她是新娘這回事給忘的一干二凈了。
……
這一覺醒來,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紅燭搖曳,房間里的狼藉已經(jīng)收拾干凈。
慕容不苦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
剛感嘆完,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來人一身紅衣刺目,微微帶著些酒氣,不過看的出來他并沒有喝醉。
小樣,酒量還不錯嘛。
慕容不苦起身穿鞋,走到桌子跟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新郎蹙著眉,一路打量著她,走到了她跟前。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慕容不苦舉著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示威。
她七歲那年被不法分子綁架過,之后開始練跆拳道,她可是跆拳道九段,一般人想贏她不容易,除非練了內(nèi)功。
當(dāng)然她也不可能就只練了跆拳道,散打搏擊水平也是很高的。
到了這個時代必須考慮內(nèi)功問題,所以她得快點調(diào)理好身體,找個靠譜的師父。
“想什么呢?”眼前的瘋女人跟喜堂上有些不一樣,似乎妝容雅致了許多,臉上沒了那種嚇?biāo)廊说陌祝故怯袔追止鉂闪恕?p> 慕容不苦本以為,新郎會因為喜堂生氣,沒想到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問她想什么,而且聲音還該死的好聽,甚至都有些讓她著迷,好在她還知道現(xiàn)在處于什么狀況,望著新郎慵懶地道:“想怎么揍你,有問題么?”
“慕容家的三小姐,溫婉賢淑,端莊優(yōu)雅,生的落落大方,你確定是你慕容承畫?”他到要看看她怎么掩飾,皇帝賜婚,冒充那可是死罪。
新郎一個欺身上,右手成爪向慕容不苦的脖子爪去。
慕容不苦反應(yīng)倒是不慢,連連后退,退到了床邊,退無可退,新郎的手抓住了她的脖子,頓時呼吸一滯,被摁到了床-上,“剛才不是叫囂著要揍本公子么?現(xiàn)在動不了?”
因為呼吸不暢,慕容不苦的臉被憋的有些發(fā)紅,但并沒有害怕,艱難地開口道:“你想殺我?”
虧她剛才還以為這個男人真的不會為喜堂的事生氣呢,沒想到馬上就打臉了,這臉打的有點疼。
“殺你就像踩死一只螻蟻一樣簡單?!?p> “你說的很對,殺我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可別忘了,這可是皇上賜婚?!彪m然想殺了皇帝那個糟老頭子,但能保命的時候當(dāng)然要加以利用。
“你以為本公子會怕?”
掐在脖子上的手松了松,慕容不苦大口吸了一口空氣,大腦極速飛轉(zhuǎn),“你會不會殺我我不知道,但我對你一定有用?!?p> 新郎輕笑,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說說看,你對本公子有什么用?”
“第一,我可以讓慕容浩丟了官,第二,我可是顧家的外孫女?!?p> 慕容不苦為了求生不得不得把原主母親的娘家搬出來,顧家那可是東漢忠烈,但顧家只效忠皇上,致使太子黨與端王黨都有意想拉攏。
只不過,在原主三歲時原主母親過世,從那時候起顧家在無跟慕容家有來往,以至于她這個顧家的外孫女有點名不符實,不然,原主的后媽也不敢這樣欺負原主。
她相信言家也絕對需要顧家這個的親家,別看言家現(xiàn)在看上去挺風(fēng)光的,誰不知道這風(fēng)光的背后全是因為言貴妃,其實內(nèi)里早就爛的不行了,皇帝老兒能容忍完全是看在言貴妃的面子。
“你覺得本公子會信?”
慕容不苦露出一絲苦笑,“怪我沒先做自我介紹,我叫慕容不苦,慕容府的四小姐,并非三小姐,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好好談?wù)??這樣的姿勢會不會有那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