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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強(qiáng)神射

第十八章 出事(二)

三國之最強(qiáng)神射 鋒戾 3035 2019-02-03 16:00:00

  “仲波兄弟逝者已逝,還請你節(jié)哀順變,這里有三百文錢,希望早日讓死者入土為安,你放心,我曹性絕對會負(fù)責(zé)到底,我會親自幫你把這一切辦好!”

  然而那名叫仲波的青年,似乎是這四個人中的老大,他一把推開了曹性的手,直接提著曹性的衣領(lǐng),看著仲波如此做法,陳虎想過來攔住仲波,然而卻被曹性擺手打斷了。

  仲波的兩個兄弟也趁勢圍了上來,一臉惡狠狠的看著曹性說道:“你叫曹性是吧?聽聞你小小年紀(jì),就創(chuàng)造出了寒天烈酒和炒菜這兩種東西,我們都很欽佩你的為人,然而拿著你品行不端,偏偏要選擇害人,還害死我無辜的四弟,你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我定讓你殺人償命!”

  仲波等人放下狠話之后,還是覺得讓他的師弟趕緊入土為安的好,他們四個抱著死者的尸體走出了寒天酒樓,出門之后又開始一路上嚎啕大哭,寒天酒樓,草菅人命。罪不可赦,天理難容。而周圍的許多人,都對他們投去了同情的眼神,若問為何,只因?yàn)榇蠹叶际峭槿跽叩摹?p>  雖說曹性和他們一樣也都是平民百姓出身,但曹性手中好歹也有錢,在眾人眼里看來,那至少也是一個富家公子,然而像仲波他們是個窮苦短工,被曹性欺壓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很多人看向寒天酒樓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有人在門口輕啐了一口直接離去,寒天酒樓的客人全部走了。

  如今已經(jīng)出了人命,這件事肯定不可能就這樣了,曹性等人回到府中之后,府中的氣氛都變得異常壓抑。

  劉彎走進(jìn)了曹性的書房,看著沉默的車武和陳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遞了一份名單交到曹性的面前。

  “東家,都是我不好,如今酒樓中一半的伙計,都說家中有事要離我們而去!”

  然而曹性卻看都沒有看這份名單,大量關(guān)頭大家各顧各吧,他不想多說一些什么,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看著車武說道:“車武,你從小就在邊遠(yuǎn)縣城長大,經(jīng)常在大戶人家做工,你和劉叔兩人現(xiàn)在馬上出去,把那些世家大戶的名字以及信息,家中有多少良田,想方設(shè)法的給我打探清楚,一個都不準(zhǔn)少!”

  如今車武的心情也是異常糟糕,畢竟出了這檔子事,人命關(guān)天,搞不好還會吃官司,在他聽到曹性這話之后,有些狐疑的向曹性問道:“大哥,你不是也在邊遠(yuǎn)縣城長大的嗎?按道理來說你應(yīng)該……”

  “讓你去你就去,哪里這么多屁話!”

  曹性這一聲雷霆之吼,倒是把房中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陳虎都是站起了身,有些不知所措,而車武和更加不敢多言,直接快步出門而去。

  的確如曹性所想象的那樣,寒天酒樓有人喝了寒天烈酒而死亡,這件事在邊云縣引起了巨大的風(fēng)波,正所謂爬的有多高摔得就有多重。

  不管人們相不相信這是事實(shí),但都不敢再去寒天酒樓喝酒,只因?yàn)樵谀抢锖染朴兴廊说目赡馨?,誰也不希望自己會成為下一位。

  所以說,即便寒天酒樓照舊開張,但是已經(jīng)無人問津,甚至有人會時不時向里面扔些石塊,以表唾棄寒天酒樓,不得不關(guān)門。

  而曹性所預(yù)料的這件事也的確沒有結(jié)束,仲波等人在安葬完他的四弟之后,直接來到了曹性的府門前披麻戴孝,甚至還找了一張白布,上面請人書寫了幾個大字,那就是曹性草菅人命,還我四弟命來。

  平時本來安安靜靜的,府門前一時間聚集了不少人,很多人都是忍不住上去安慰仲波等人,讓他們不要太難過,同時對曹性等人在門口進(jìn)行了口誅筆伐。

  “曹性,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手中有兩個錢,就能為所欲為,草菅人命,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不小,你會受到官府的制裁!”

  “小小年紀(jì),本以為你是一名舉世無雙的天才,然而卻未曾料到,居然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兇手!”

  “你別以為躲在里面就可以相安無事,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jié)束的,我定會要你磕頭道歉,以此贖你今日之罪過!”

  ……

  曹性在書房中,看他的耳邊依然能聽到這些嘈雜的聲音,不過他沒有理會,只是雙眼死死地盯著手中的一份名單。

  過了沒多久,車武和陳虎兩人都是忍不住聯(lián)袂而入,向曹性稟告道說,外面的人群越聚越多,頗有一種不可控制的趨勢,似乎門都快要被他們砸爛,他們看著曹性久久不出,以為曹性準(zhǔn)備永遠(yuǎn)在里面當(dāng)一輩子縮頭烏龜,于是乎大伙兒建議直接將這件事報官,讓曹性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車武和陳虎想的就是,如今仲波的兄弟,的確在寒天酒樓內(nèi)毒發(fā)身亡,這個事情眾人親眼所見,曹性想要恐怕洗不掉了,告到官府那里,那絕對是證據(jù)確鑿,到時候曹性難逃一死。所以說他們就想讓曹性趕緊想一個辦法,無論是賠錢也好,怎么樣也行,就是不能讓這件事鬧到官府那里。

  不過如今的曹性就跟著了魔似的,不聽任何人的進(jìn)言,就只是坐在書房中,橫眉冷目的想著自己的事情,過了差不多半日的時間,當(dāng)外面的聲音已經(jīng)到達(dá)高潮之時,曹性望了一眼外面,他終于動了。

  “呵呵,前世三十歲,今生十三歲,加起來也有四十多歲了,為何還是如此年輕,還如此幼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這次我曹性認(rèn)了!”

  曹性的眼眸開始由憤怒轉(zhuǎn)為平淡,最終變成哀傷,劉彎陳虎等人看見曹性如此狀態(tài),眼中都是充滿了一抹悲哀之情,不得不說他們這次攤到事了,劉彎看著曹性,差點(diǎn)就沒有直接跪下來痛哭,他曾多次用自己的性命發(fā)誓,他絕對不可能在酒中摻雜了什么有毒的物質(zhì),也絕不可能坑害曹性。

  曹性笑著拍了拍其肩膀,讓其不要太過于難過,這件事他一人處理。

  曹性讓人推開了府門,外面雖然人山人海,但是與曹性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樣,這一會兒似乎沒有剛才的喧鬧了。

  只見一人擋在了眾人的面前,對眾人好言相勸。

  “大家不要激動啊,曹性小兄弟我是認(rèn)識的,他是我們邊云縣土生土長的人,真正來歷干干凈凈,絕不可能是什么為非作歹之徒,至于說出了這檔子事,我相信也是曹性小兄弟一時之差,但他絕無惡意,諸位還請相信我,我一定會讓曹性小兄弟,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報官這件事情就不必了,這年頭誰也不容易,還請大家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句話說的倒還有一些在道理,一些圍在周圍的讀書人覺得深以為然,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再次唾棄了兩句,隨后憤然離去,很快此地就只剩下仲波等人了。

  此刻那人還在安慰痛哭流涕的仲波,而曹性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后,曹性目無表情的看著那人的背影,隨后對他深深的抱了抱拳。

  “多謝余掌柜出手相助,不然恐怕我今天已經(jīng)在大牢之中了!”

  余悸聞聽此言,心中有些詫異,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曹性已在身后。

  “哎,曹性小兄弟呀,我很感激上次,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到你酒樓中鬧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一馬,今日所做之事也只是舉手之勞!”

  曹性對于既表示了感謝之意,隨后又看向了此刻跪在地上,眼睛還是紅腫一片的仲波三兄弟,曹性嘆了一口氣,將他們?nèi)值芊銎?,讓他們進(jìn)府中說話。

  曹性以最高規(guī)格的待遇,接待的余悸和仲波他們幾個人,陳虎車武劉彎,他們幾個都只能在旁邊站著。

  “正如余掌柜所說那樣,我曹性如今不過才十三歲,未來還有幾十年的光陰要度過,我不想就這樣碌碌無為,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對于令弟的去世,我也感到異常悲哀,但是還請諸位兄弟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曹性的姿態(tài)放得非常之低,低到都有些卑微了,他好說歹說,而余悸也在旁邊不斷的勸慰仲波的人,最終,仲波的兩個兄弟在后面竊竊私語。

  “這就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我們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百姓,怎么能給曹性這種大富貴之人相比,我們還是認(rèn)了吧!”

  而仲波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臉上的神色頗為不甘心,但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曹性大人,我們認(rèn)了,你覺得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相信我們即便告到了官府那里,曹性大人也會想辦法擺平的!”

  聽到這句話,曹性整個人如釋重負(fù),他開始讓仲波等人開條件。

  仲波等人說了一系列的數(shù)字,陳虎等人聽后有些心驚,不過曹性卻是坦然接受,但是最后一條之時,曹性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們要曹性在眾目睽睽之下,批麻戴孝,親自給他四弟的靈位磕,以示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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