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六步成詩
張玄天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陳琳的面前說道:“先生您先來吧!”
“好!既然幽州王身處北地,那對長城的了解應(yīng)該不少吧?”
“先生繼續(xù)!”
哼!看著張玄天輕描淡寫的敷衍,陳琳面色變得有些難看道:“就以長城將士們?yōu)橹黝}寫詩句,汝敢否?”
“先生您先來?”
來就來!陳琳清了清嗓子道:“青青河畔草,綿綿思遠(yuǎn)道。遠(yuǎn)道不可思,宿昔夢見之。夢見在我傍,忽覺在他鄉(xiāng)。他鄉(xiāng)各異縣,展轉(zhuǎn)不相見?!?p> “好!”下面想起了眾人熱烈的掌聲,這詩把在外苦守邊疆的將士們的苦酸寫的淋漓盡致,有家只能思念著。
“大王請吧!”陳琳瞇著眼睛笑道。
“千金募戰(zhàn)士,萬里筑長城?!?p> “何時青冢月,卻照漢家營?”
這...張玄天話音剛落,下面的大儒們便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好~鄭玄帶頭稱贊著。
“啪啪啪啪啪啪~......?!?p> “好好好,”陳琳也被張玄天驚艷道了,這等優(yōu)質(zhì)的詩句張口就來?
“你且繼續(xù)聽著!”
枯桑知天風(fēng),海水知天寒。
入門各自媚,誰肯相為言?
客從遠(yuǎn)方來,遺我雙鯉魚。
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
長跪讀素書?其中意何如?
上言加餐飯,下言長相憶。
陳琳的‘飲馬長城窟行’一出,下面立馬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
“我說怎么聽著不對勁,感情這才是全文???”文人們大開耳福了。
“不愧是建安七子!”一旁的鄭玄、楊修、荀爽...等幾位大佬連忙稱贊道。
“大王請吧!”陳琳一臉的驕傲。
“讓我想想吧!”張玄天陷入了深思。
“他要干嘛?七步成詩?”下面的文士們恨不得趴到張玄天的臉上去看他到底想要干嘛。
果真如他們所想,張玄天扶著下巴瞇著眼走動了!
“一步!兩步!三步...六步!有了!”
男兒事長征,少小幽燕客。
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
殺人莫敢前,須如猬毛磔。
黃云隴底白云飛,未得報恩不得歸。
遼東小婦年十五,慣彈琵琶解歌舞。
今為羌笛出塞聲,使我三軍淚如雨。
這...在場的文人們震驚了!真的這么快就能做出這么好的詩詞?
這...陳琳陷入尷尬了,他的飲馬長城窟行可是作了好久才出來了的,可如今張玄天呢?七步~不!六步就出來了!
“夠不夠?不夠這首怎么樣?”
常經(jīng)絕脈塞,復(fù)見斷腸流。
送子成今別,令人起昔愁。
隴云晴半雨,邊草夏先秋。
萬里長城寄,無貽漢國憂。
好!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面的靈帝就驚呼了一聲:“好一句無貽漢國憂!”
“你好個簸箕!這明明暗中的是唐!”張玄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敗了!”陳琳此刻是真服氣了!
“慢走不送!有誰還想來嗎?”張玄天優(yōu)雅地問道。
“這...,”這敢上前的才是猛男??!
“無人那我便退去咯!”張玄天瀟灑離去,并且臨走之際還給董太后身邊的劉婉兒拋了個電眼。
呃呃...劉婉兒低著紅紅的小臉趴在了胸前。
“我看諸位也累了,來人,歌舞演奏!”
仙音伴耳,可是張玄天卻沒那個閑心去看那些扭動的美少女。
“好困?。∧銈兂缘拈_心吧!我先瞇一會?!庇X得無聊的張玄天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酣睡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應(yīng)該沒多久,反正張玄天就被徐蔗給叫醒了。
“主公,陛下叫您呢!”
“嗯?叫我干嘛?難道彈個曲子還要讓我上去表演一下嗎?”張玄天不情愿地走了過去。
“陛下有何事告知?”
“是這樣的,我聽聞當(dāng)初你在蔡府待過一段時間,并且還跟蔡小姐有過一番合作,今日何不趁著今日二位都在這里給大家合奏一曲呢?”
“我尼瑪!”張玄天想罵人了!這什么傻X劇情?
暗中看著劉宏,張玄天覺得一個智力102的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作死吧?自己女兒不要面子的嗎?
“蔡琰你可有意見?”劉宏詢問道。
“呃...草民沒意見!”蔡琰可不敢忤逆劉宏的意思。
“那愛卿,不!應(yīng)該叫賢婿了!”劉宏眼神中充滿了奸詐。
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你彈吶!你倒是彈吶!你不是啥都會嗎?彈吶?”
“陛下,臣可以彈,但不想跟她合奏,如果陛下執(zhí)意逼之,那只能恕臣不能成全了!”
“放肆!張玄天你居然對陛下如此放肆!來人給我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
“陛下!臣真的是無法忍受了!這諾達(dá)的皇宮那只蒼蠅不去,偏偏就在臣耳邊瞎轉(zhuǎn),臣真的想要把它給拍死了!”張玄天氣憤地說道。
“噗嗤~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嘉再次擦拭起了身邊小伙的衣服。
“混蛋!”袁隗氣的牙疼!
哎~看著袁隗那跟張玄天死磕的模樣,袁逢就想理他遠(yuǎn)一點,省的以后自己也要面臨著生命危險。
“好,朕準(zhǔn)許了!蔡琰就有你先來吧!”
身為現(xiàn)今京城里小有名氣的才女,劉宏對她的關(guān)注還是不小的,畢竟誰讓她當(dāng)初跟張玄天那點破事鬧得人盡皆知的?
明白張玄天為什么不愿意與自己同奏,內(nèi)心要強的蔡琰獨自拿出了自己的焦尾琴,緩緩撥弄起來。
一曲過后...嗯~美妙絕倫!
但是張玄天卻聽得格外刺耳,因為這是自己當(dāng)初教給她的曲子。
“好好好!”懂音律的才人們稱贊道:“敢問蔡姑娘這曲何名?”
“這叫【平沙落雁】,是幽州王當(dāng)初教于小女的!”
“什么?他還真懂音律?”下面的百官們猶如吃屎了一般難受。
“看什么?沒見過帥比嗎?”
“如若蔡姑娘都能演奏出如此神曲,那幽州王是不是可以演奏出更絕妙的音律呢?”
袁隗這個老東西又開始向張玄天發(fā)難了!
“我能用大喇叭吹走你,你要聽嗎?”
“你?。 痹髿獾谋强酌芭?。
“哈哈哈~哈哈~噗!”
“別別別,您忙您忙,我自己來!”郭嘉同桌的悲劇小伙自己擦起了衣服。
“咳咳!賢婿正經(jīng)場合,來點正經(jīng)的曲子吧!”顯然劉宏他們是真不把大喇叭給當(dāng)做樂器了。
“那好吧!我去去就來!”言罷張玄天領(lǐng)著蓋倫跟李存孝走出了院門。
“不會是嚇跑了吧?”袁隗嘲諷道。
“嘖嘖嘖!真酸??!”冷不丁地某豬吐槽道。
“呦呵!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頭豬在那里亂哼呢?”
“對??!就是豬!以后還供你家白菜!”
你...!袁隗深刻懷疑今日沒有看黃歷,不然怎么這些人都針對自己呢?
“他真的被下跑了嗎?”看著張玄天久久不回,上面坐著的劉婉兒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