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坦第二天一早就問是否有狂拉的消息,得到的回復(fù)卻是沒有,心里有些狂躁,一手把身邊的太監(jiān)拍死,嚇得宮女和太監(jiān)心驚膽戰(zhàn)。
“大將軍,你的兒子賽克斯昨天又消滅了一個國家。”一位近臣趕緊上前討好說。
“不虧是我兒,南方還有幾個國家了?”
“回稟大將軍,還有二十四個,都是彈丸小國,他們均愿意投降,向我國進(jìn)貢。”
“想投降?呵呵,我偏不接受,叫他們做好抵抗,我會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把他們賣到奴隸安。”
“是。”近臣知道這大將軍更喜歡用戰(zhàn)爭的方式滅國。
“最遲今年年底,我要讓南方都?xì)w我國領(lǐng)土。”塞坦站起來霸氣地說。
凌諭回到濱海城邦已經(jīng)是晚上了,路上饒了一下遠(yuǎn)路,看了看極寒山脈,雪白雪白的。
“殿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紫靈看著疲憊的凌諭回來,上前扶著。
“那車坐著屁股疼?!绷柚I確實(shí)是受夠了,顛顛撞撞,要不是用棉花墊著,估計更傷。
“殿下沒事吧,要不要叫醫(yī)官?”
“不用了,累死了,回去睡了?!绷柚I不想再動了,只想找個地方躺著。
凌諭安心地睡著,其他三邦卻派出各路人馬開始打探消息。
同樣暴躁的塞坦也睡不著,狂拉一直沒有回消息,他可是自己的得力干將,立刻派人去調(diào)查,心里有種不安。
“這野蠻人不會使詐吧,”塞坦坐起,心里越來越浮躁,這群該死的野蠻人。
“大將軍,你怎么了?”陪睡的四位宮女也被驚醒。
……
凌諭清醒過來,又回到了地球,找了一些自己愛吃的零食吃了起來,打開電腦,查著資料。
“明天要去見女神的媽媽。”,第一次見岳母帶什么好呢,凌諭糾結(jié)起來。
“哎呀,想那么復(fù)雜干什么?又不是我要見她,她要見我。”凌諭抓了抓頭,“不想,睡覺?!?p> 第二天,凌諭早早就起來,打扮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見岳母還是有點(diǎn)小激動,一定要表現(xiàn)好。
九點(diǎn)就到了林幽夢的別墅外,按下了門鈴。
“你來了,”林幽夢親自開的門,今天穿的一身白色裙子,白皙的皮膚展現(xiàn)在凌諭面前,讓凌諭眼饞了好幾秒。
“媽,凌諭來了?!绷钟膲魩е柚I進(jìn)入到別墅,第二次來并不陌生。
“讓他來我房間,”聲音從二樓傳來。
“你先上去,二樓左拐就是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好,”凌諭心里忐忑不安,怎么稱呼她呢,叫阿姨吧,凌諭吸了口氣,敲了敲門。
“進(jìn)來吧,沒鎖?!?p> 凌諭推開房門,明亮的房間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正對面的辦公桌上坐著一個女性,背對著凌諭。
“岳母好……”凌諭晃過神才趕緊改口說,“不不不,阿姨好?!蔽秩?,大腦短路也不帶這么坑的,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完了,第一就要扣個一分了。
座椅上的女性停頓了一下,才轉(zhuǎn)過椅子看著凌諭,一身雪白的大馬褂,這是醫(yī)生經(jīng)常穿的,與林幽夢同樣美麗的面容,身材卻比林幽夢成熟許多。
“小諭還記得我嗎?”許愿開口問道,卻讓凌諭納悶。
“等等,我們認(rèn)識嗎?”凌諭記憶力并沒有這個人。
林幽夢這時端了一杯水進(jìn)來,凌諭接過,幽夢站在凌諭一側(cè)。
“還真是郎才女貌?!痹S愿玩笑似地說。
林幽夢反應(yīng)過來一陣臉紅,“才不是,媽,你別開玩笑了?!?p> 凌諭差點(diǎn)把喝的水噴出來,這岳母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個,你剛才問我的那個問題?”
“看來你是一點(diǎn)記憶都沒了,也怪你那時候發(fā)高燒,本來要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卻跑了出來……”
凌諭混亂的記憶才突然想起那道詭異的笑容,正是自己發(fā)高燒的那次,想到后,凌諭下意識地后退,直到撞到門才停了下來。
“怎么了?我看你流汗了。”林幽夢問道。
抬頭再次看到那道詭異的笑容,正是許愿,此時此刻,許愿站了起來,帶詭異笑容走了過來。
凌諭捂著頭,小時候看到的不是自己媽媽,那道面容越來越模糊,反而越來越像許愿。
“怎么,想起來了?”許愿走到凌諭面前,摸著他的頭。
“媽,怎么了?”林幽夢不解地問,看著凌諭有些痛苦。
“沒什么,只是突然找回了記憶產(chǎn)生的疼痛。我跟小諭的媽媽是同學(xué),那時候他生病發(fā)高燒,他爸媽都有事,就讓我去照顧他,他不老實(shí),跑了出來,又看到我在解剖青蛙,就嚇唬他,”許愿講述道,凌諭疼痛感才慢慢恢復(fù),“那時候,你不知道小諭多可愛,嚇唬嚇唬他,一個星期都沒說話,他媽還擔(dān)心責(zé)怪我?!?p> 林幽夢聽后也咯咯笑了。
凌諭卻冷靜了下來,抬頭看著許愿,騙人……凌諭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念頭,這個女人在騙人,她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凌諭記憶力僅僅恢復(fù)了一半,隱隱約約只記得那時候昏了過去,但是一種恐懼卻是讓自己全身都害怕,昏迷期間,究竟做了什么。
凌諭眼睛帶著一絲害怕看著這女人,許愿也在看著他,凌諭想走。
“怎么了,還這么怕我嗎?”許愿笑著問道。
林幽夢安慰道:“沒事的,我媽以前也嚇唬過我?!?p> “嗯?!绷柚I應(yīng)聲道,聽到林幽夢也曾被嚇唬,自己心咯噔一下,自己想的就是這許愿曾解剖過自己,有可能也曾解剖過林幽夢,為什么要這么做,凌諭越想越害怕。
“好了,小夢,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凌諭說幾句?!?p> “哦……好。”林幽夢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特意單獨(dú)跟凌諭聊,但是知道雙方母親都是同學(xué)也就沒什么好奇的,可能只是問問凌諭家里現(xiàn)在的情況吧。
凌諭坐立難安,自己就想早點(diǎn)離開這女人,誰知道自己又會被怎么樣。
“好了,那時候你昏迷過去了,沒對你做什么,不要瞎胡想?!痹S愿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轉(zhuǎn)椅上。
凌諭瞪大自己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就你那小屁孩的想法我還能不知道,我這是招牌迷之微笑,被你當(dāng)成了詭異的笑容,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痹S愿說著又露出詭異笑容。
凌諭對這許愿的看人之術(shù)無比佩服,心中的恐懼才慢慢消散,雖然還是有點(diǎn)警惕。
“我們來談?wù)勀愫臀遗畠旱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