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師又將注意力集中到講課上去時,兩人才松了口氣,楊真真還趁機沖著老師的背影豎了個中指。
見竊竊私語不成,楊真真改寫字條問江月,“要不下課去問問別人吧?”
江月回寫,“那還是別了,多丟人啊,反正這也是最后一節(jié)課了?!?p> 楊真真拿過本子,又寫,“那你不會就這樣回去吧?”
江月寫,“應(yīng)該沒事吧,我剛來,而且校服褲是深色的,只要我跑的快,應(yīng)該沒事吧~而且我可以用書包稍微擋擋的?!?p> “那好吧,那等會下課后我替你打掃衛(wèi)生,我就跟老師說你不舒服?!睏钫嬲姘櫭紝懙?。
“嘿嘿,謝謝啦!”江月露出大笑臉。
等待的時光是漫長的,直到“鈴鈴鈴!”的救贖聲響起,放學(xué)音響響起,江月麻利地收拾好書后,就像被惡狼追趕一樣飛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還撞到了在等著她和楊真真的楊宇軒,江月來不及和他解釋,只說了,“我今天有事,我先走了!”
“這……”楊宇軒見江月人已經(jīng)跑遠,有些迷糊,進去問自家妹子,也被“女人的事,你們臭男人少管”給搪塞了,只叫他無奈,不過,無事便好。
這邊,江月一路狂奔,到了家后直沖自己臥室里的廁所,江母說了啥都完全沒聽進去。
一進廁所,江月就立馬脫褲子坐在了馬桶上,捂著肚子等那股疼痛稍稍歇停一會后,才拉開內(nèi)褲一看,上面已經(jīng)沾上了些血跡,雖然不太多,但已經(jīng)不能穿了。
江月索性把衣服全脫了,沖了個澡。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拿,“哎呀,我這記性呀!”,拍了拍腦袋,決定就這樣光著出去找衣服,反正是自己的房間也沒人。
然而,江月剛一打開門就被嚇到了,“溫離?你怎么在這?”
赫然,門外站的就是溫離本人了。
只見他雙手抱著衣服遞給江月,“想著你沒拿衣服,但你之前說過你洗澡的時候不讓我進去,所以我就在門口等你?!?p> 江月一把接過衣服,把門關(guān)上,就趕緊把衣服換上了,發(fā)現(xiàn)溫離竟然貼心的把衛(wèi)生巾也給她帶來了,臉上又是一紅,心里卻是暖暖的。
再次打開門,江月卻是直接從溫離旁邊走過,看都不帶看他一眼,徑直坐到自己床上旁若無人的搗鼓自己的。
溫離跟在后面,看江月完全無視自己的樣子,不解道,“你怎么了?”
江月不作聲,繼續(xù)做自己的。
“我做錯什么了嗎?”溫離蹲在江月跟前。
江月繼續(xù)視若無睹。
溫離見江月仍是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耐心全無,一把拍掉江月手上的面霜,直接傾身而上將江月壓倒在了床上。
屋外,正在看電視的江父聽見動靜,詢問道,“小月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爸,沒事,我面霜掉地上了而已?!苯骂^偏向一側(cè)回應(yīng)江父的問題,避開溫離的視線。
“你這丫頭,做事別老是莽莽撞撞的~”江父見沒事,叮囑了兩句也就沒說什么了。
見這一茬結(jié)束,溫離便繼續(xù)自己的動作,右手捏住了江月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直視,“你在鬧什么別扭?”